:“妈呀。”这朱苗苗虽说用毒出神入化,但却没有半分武功,见这树如此之高,哪里还敢动半分。
落霜宫的冷清也因为宫内烛火的幽光而变得温暖许多,望着眼前的食物和被褥,陌寒的目光一如满室的冷清,不带半丝的温度,这些东西都是应天宇命朱贵拿来的,然而,她却没敢动半分,除了满满的恨。
寝宫的大门‘吱卡——’一声被推开,陌寒抬眸望去,徒的,她的瞳孔一缩,她以为是应天宇,却没想到竟是应修立。
“滚——”陌寒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
应修立深深的望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女子,眼底一片怜惜,走近了她,然而,她却突然间站了起来,随手拿过桌上的东西往他丢来,应修立身形一闪,已然立在了陌寒的面前。
在她的眼底,他看到了弄得化不开的恨。
“我听皇兄说了。”应修立眼底闪过一丝连他都不知道的爱怜。
“滚,我不想见到你。”陌寒浑身被气得发抖,然而,应修立却突然抬起了手。
“你做什么?”陌寒戒备的望着他。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想看看你。”说完,拉过了陌寒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衣扣。
“放开我。”察觉到他想做什么,陌寒挣扎。
“相信我,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强硬的制止了她在他怀里的挣扎,应修立解开了她外衣的扣子,陌寒只穿了一件外衫,因此,当外衣被应修立脱落时,露出了里面的xiè_yī。
洁白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淤青一片,这些是他那天强要她时的吻痕,已然淡去了很多,然而,依旧触目惊心。
“放开我。”在应修立的目光下,陌寒开始害怕,难道他还……
应修立的目光往下望去,来到了她的腰际,却在见到那一片片似被抓勒出来的淤青时,眼中的火热换上冷森。
“痛吗?”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那一片片的黑青,应修立的声音有丝干涩。
陌寒眼底染上泪意,可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竟问她‘痛吗?’难道他不知道她身上的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吗?如果,如果当时在皇帝要她之时,她还是处子之身,那这一切的苦就都不会有,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给的,她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就在此时,应修立从怀里拿出了个白玉瓶来,没有说多余的话,陌寒压根来不及阻止之时,伸手便将陌寒的xiè_yī脱了去。
“你?”
“我只是想帮你上药。”说完,应修立拦腰将她抱起至床上。
陌寒握紧了拳头,知道拒绝没有用,尽管心中恨意泛滥,但面对着眼前的男人,她却毫无办法,索性闭上了眼,身子由他摆布。
身上丝丝的凉意,那是白玉瓶里的药产生了效果,淤青所在之处在这药膏的药力之下也慢慢的消去,然而,陌寒只是闭着眼,一声未语。
突的,只听‘碰!’的一声。
陌寒感觉到身上游走的手停了下来,心里一松,知道已是涂好了,不禁睁开了眼,却在见到眼前的情景时,被吓了一大跳,只见应修立紧皱着眉,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落下,他似在极力抗拒着什么,又似在强忍着痛苦。
他怎么了?陌寒暗附,然而, 却什么也没问,只是冷冷的望着应修立,他的痛苦与否,与她毫不相干,只因她恨不得他马上去死。
“已经晚上了吗?该死的。”应修立低咒一声,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却在走到门口之时,突然昏了过去。
陌寒拿过一旁的被褥将自己紧紧盖住,戒备的望着昏在地上的应修立。
此时,应修立动了动,睁开了模糊的双眼,当见到眼前的景像时,咕噜了一声:“这是哪里啊?”这才站了起来,望了眼四周,却在见到缩在床角的陌寒时,雀跃的惊呼:“陌寒,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呀。”说完,小跑了过去,单纯的双眼中透着兴奋与爱恋。
“你?”
“怎么了?陌寒,咦,这是哪里了?”应修立迷惑的望着这奇怪的地方,“你怎么住到这里来了?”说完,也上了床,一上床,就皱起了眉,道:“这床我不喜欢,太硬了,走吧,我们回‘景仁宫’去,那里的床软软的,好舒服呢。”
“你?”陌寒喉咙一动,似想到了什么,却还是一头雾水,望着应修立单纯无邪的双眸,心头一震,眼前的应修立是她以前所认识的应修立,毕竟,眼神骗不了人,可怎么会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不同的二面?脑海里想起刚才应修立所言‘已经晚上了吗?该死的。’
“这里好冷哦,陌寒,我也要被子。”应修立说完,伸手拉过被褥,也钻进了被窝内,却在触及到陌寒赤裸的身子时,道:“你衣服都脱了呀,那我也脱了。”
“不是的,我——”陌寒刚想解释,哪知应修立已然飞快的脱了衣服下来,瞬间也变得赤裸钻进了被内。
陌寒的身子一僵,冷眼望着眼前孩子气般的应修立,心底的戒备更甚,募的,陌寒目光一冷,一个想法出现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