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应修门望着五官深思。
“当年,冥商少主不也是为了她中了一箭,险些丧命吗?主子,我们应该想个万全之计呀,若一直如此下去了,怎是得了?”
应修门不语,久久,才道,“看来,解决这一切的关键还是在这孩子身上呀。”
“主人想如何做?”沉吟了半响,战暮又道:“主子,冥商少主似乎对这女子有些特别,属下怕少主再次喜欢上她。”
“再次吗?她如此平凡,到底特别在哪?”应修门望着五官沉睡的容颜喃喃的道:“那她呢?她到底喜欢谁?”
战暮一愣,奇怪的望着应修门,不明白主子所说这话的意思。
“如果要有个结束,她只能跟一人,让另一个人死了心,或许这才算是上上策。”应修门站了起来。
第七十六章 感觉存在(上)
如果要有个结束,她只能跟一人,让另一个人死了心,或许这才算走上上策。应修跨门站了起来,突然朝暗门的方向道:冥商,既然已来了,便出来吧。
应修门话音刚落,前方的暗门便被开启,冥商一脸复杂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一旁的战暮心中一惊,他已是这世上一等一的高手,然而,冥商的接近他并未发觉,可见他的功力又进了一层,甚至已超过了自己。
你听了多少?应修门神色永变,淡然的道。
该听的都听进了。
战暮一诧,望向自个的主子,却见主子的脸上淡定如初。
是不是很奇怪只剩三层功力的我是如何知道你的接近的?
不奇怪。冥商伸出手,只见在他的手上正捏着一些暗灰色的粉末,你在暗室的入口擦了这香抹,凡是进入之人必会占上些,当我接近这门时,你便能闻到了。
“可是你用掌风将味道的方向变了一下,要不然我早应该发死你了。我只是好奇你为何要掳走五官。
你的心思越来越慎微了。”
父子俩对望许久,应修门才幽幽一叹,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劫走了她?”
同样的方法,我在五官的身上下了于里散。”
点点头,应修门心下苦笑,问道:你想问什么?
我是谁?
你是在什么时候杯疑自己的身份的?应修门目光如炯。
从一开始。”
为什么怀疑?”
“因为一些习惯。”
“习惯?”
有时,在开口时总称自己为‘朕,甚至于张口欲说出下旨之类的话。冥商望着自己的父亲,眼中也是迷糊。
应修门身形一顿,道:想不到我千算万算,唯一算漏了人的习惯,呵!如果我不说,你也会去查出来,是不是?
冥商不语,只是望着五官昏睡的脸庞,眼中闪过一道阴鸷。
你是我儿子,第二个儿子,也就是在六年前被拜蛊教用箭射死的平呈帝。
主子?战暮惊叫道,主子如此一说,岂不是把几十年的心血都毁于一旦了吗?
冥商身体一僵,眼中有着不敢置信:什么?干百想,万般猜,冥商都没有想到失忆前的白己竞然会是一个皇帝?
从来没想过过往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天临知道,应修门才怨恨的望了五官一眼,这个女人,成也是她,想不到败也是她呀,应修门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方才因为玉佩而产生的一点仁慈也在此时被消失于无形,然而,当应修门转身望着五官之时,却见五官竞睁大了双眼正望着冥商,眼中万般震惊,那神情,就像一个无底洞,幽幽黑暗中,只觉旋涡无数,情感无教,竟深至无法让人看清。
应修门的心在这一瞬间又变得有些软了。
皇上?五官轻喃,缓缓的站了起来,摇摇头,紧皱双眉,怎么会呢?你怎么会是皇上呢?你们只是相像而已呀,不会的。
冥商默然的望着五官,五官的神情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在湖中的亭子里见着她的模样,不禁看向自已的父亲,道: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你曾封她为蓝妃,甚至为了她中了拜蛊教的箭,险些丧命。应修门并不隐藏当年的真湘,虽然对于五官,他并未有着好感,甚至怨恨着,因为她,他的三个孩子的命运都在一夕间变化,但他心中也知道,这女子的命运也可以说是因为他的前因推动了后果而产生的,有些累了,他能安排一个完美的局,但却错枯了情之一宇,若非情,熊立又怎会流浪江湖?柔妃又怎会自杀?天宇又怎会出家?天临与天镇了也不会为了一个宫女而反目,若非情,他的局在最后又怎会偏离了轨道?
是他老了吧?应修门想起自己的前半生,感叹事事生非,多变而又诡诈,令他疲惫不堪,然而江山之重,身为男子,身为一个帝王,又怎能不肩负起?应修门看向冥商,这个儿子,他从来没有管过他,从他六岁登基开始,便生活在了朝廷的尔虞我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