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银弯儿’只供给皇族的宫女奴才做绸衣之用,难道还猜不出我的来历吗?”
“你是宫女?”
“以前是。”
“为何沦落至此?”
“我犯了错,被赶出了皇宫,为了生计,进了文府干活,一年后文夫人又把我送来了‘东城山庄’。”
“犯了什么错?”近一年的相处,冥商自是知道眼前的女子做事干净利索,心思慎密又面面俱到,因此暗门上下对她的印象非常之好,不像是个会犯错的人儿,冥商心中冷笑:暗门中竟然混进了个宫女,这西茶门办事也太疏忽了。
见五官不语,冥商皱了皱眉头,加强了手中的力道,“说。”
几滴汗从五官的额上落下,手上的疼痛已让她觉得呼吸困难,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昏过去之时,突然胸前一凉,脖子被什么东西给一扯,等她回过神来之时,只见在冥商的手中已然多了一块玉佩。
“须?”冥商看着玉佩角落中的‘须’字,再看着这玉的色泽,便知道这玉佩定是宫中之物,更是皇族之人随身佩带之玉佩。
“还给我。”手因被他的力道施过压,五官只觉半臂已然麻木,然而,当看到他手上的玉佩时,哪还顾得上自己身体有差异,伸手便夺。
“当今的皇帝在未登基之前号为‘须王’。”伸手点住了五官的穴位,使得她不再乱闹,冥商望着五官怨恨的双眼,冷声道:“你和当今的皇帝是什么关系?”
“还给我。”五官红了眼,这玉佩是王爷唯一留在她身边的东西,更是王爷一直视若珍宝的,她答应过要好好珍惜的,因此不会让任何人碰它。
“你和当今的皇帝是什么关系?”俯望着五官,冥商冷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望着手中的玉佩,一时有些迷惑,他想知道的不是这女子的身份吗?可是,为何他总觉得想知道的更多?可他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呢?
轻咬下唇,五官紧抿着双唇望着冥商,泛红的双眼已然酸涩,但她依旧傲然的直视着冥商。
“说。”
“我爱他。”因为压抑,五官的声音显得沙哑。
气氛在突然间变得沉闷起来,冥商轻皱眉头,望着五官倔强的小脸,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触动了,有丝波动。
五官嗤笑,道:“宗主若不信,大可以去查,以山庄的势力,要查出这样的小事恐怕很容易吧?”在‘东城山庄’一年,以五官的聪慧又怎看不出来这‘东城山庄’里的人对冥商的态度,更别说那四大家族的人每每来时的恭敬模样,虽然她不知道这冥商到底是谁,但绝不是如星伯所说的那般,是个商人。
“山庄的势力,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冥商挑眉。
五官紧握了拳头,有些恼怒刚才自己的多言。
“你难道不知道聪明的人是活不长的吗?”
“你想杀了我?”
“有何不可?”
五官脸色一白。
“看来你很怕死。”这女人眼中一闪而过不甘,冥商寻思,她在不甘什么?明明心里是害怕着他杀她,却倔强的不肯示弱,让他颇觉新鲜。
“云儿那里你无须再去。”冥商冷笑一声,怕死的人,好对付。
五天后,
初夏的天气,已然如九月般的炽热,此时,只见一只信鸽落于了东城山庄的别院中。
当东贺岁从属下手中接过飞鸽书信时,面色一紧,对着妻子阮晴道:“你去告诉宗主,茶门落入了他们的手里。”
阮晴神情严肃,点头,“知道了。”便迅速的消失于门后。
“来人。”再次看了眼传书上的内容,东贺岁面色沉重。
“通知暗门所有的人,传书四大家族,暗门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是。”
“慢着。”东贺岁叫住了属下。
“放飞所有的飞鸽。”
“是。”
半柱香后,从‘东城山庄’里飞出了五只信鸽,分别朝五个方向展翅飞去,然而,就在飞鸽飞出了三十米后,空中几道光亮闪过,瞬间,那五只信鸽纷纷往下坠落。
站在假山之上的东贺岁望着飞鸽的坠落,皱起了眉,暗道:看来那些人已然在山庄周围布了暗哨,幸好这些飞鸽只是试探而已,想到这,东贺岁冷笑,‘暗门’的真正的实力还未启动呢,一个起跃,便朝‘南院’疾驰而去。
“拜蛊教?”冥商目光一冷,看着这信上所写的内容,双眉深皱。
“奇怪的是,从茶门的信上看来,这‘拜蛊教’在六年前行刺‘平呈帝’时已然全军覆没,没道理六年后又东山再起,其势力甚至比起六年前来更超出我们的想像。”北伸早奇道。
“以茶门的功夫,不致于那么快就被制住,她定是发现了什么,又一人行动,才落入了对方的手里。”东贺岁道。
“茶门不是个莽撞之人呀,她到底发现了什么才没有知会我们一人行动?”阮晴有些担忧,随即看向冥商。
“茶门是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