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依兰花强烈的cuī_qíng_yào效让霍谧笙回归最野性也是最本身的一面。
他毫无前戏不管不顾地就讲要疼的要爆炸的大东西往那道细缝里塞进去,入到半拉就被那紧窄缠绞的花肉给死死地包裹住,简直被那层层叠叠痴缠的花肉夹的动弹不得。
他眉头紧蹙,额头汗珠冒的更厉害了,平素寡言的少年此刻却变成了小话痨,“从来没有人像母妃这样对笙郎好过,会教笙郎写字,会给笙郎做点心,笙郎喜欢极了漂亮的香母妃,笙郎让香母妃快乐无边爽翻天好不好……母妃教笙郎公公说男人轻薄女子,就是要把男人硬起来的小jī_jī往女子腿心里面塞,塞到底再拔出来然后再塞,他说女子腿心那的小缝叫xiǎo_xué,小jī_jī就是要往xiǎo_xué里放的,不过为什么笙郎把自己的小jī_jī往母妃腿心的xiǎo_xué里塞到一半就卡住了?还有好多都露在外面呢!母妃的xiǎo_xué好湿好软,笙郎很喜欢呢……”
少年那浑圆的蘑菇头蹭着那两瓣柔软的花肉将其撑得大开,虽然没有完全挤进去,就算如此香贵妃仍然觉得下面塞进来的东西让花径胀到了极点,臭小子年纪小小,发育的居然这么好,下面那物什的尺寸居然这么粗这么长,不过他也太冲动鲁莽了些,这么突然捅进来感觉下面差点被撕裂了……
香贵妃没想到神志不清的霍谧笙竟然会说那样的话,稚嫩的少年郎说的荤话却是格外露骨多情,听得她都脸红不已,没想到少年年纪不大,那物什都有九寸长短,也不知她是否能承受的来!
明明她才是心怀不轨之人,怎么听了他状似无邪天真实则色气满满的话,感觉像是自己被fēng_liú胚儿调戏了一般,偏偏少年语气天真稚嫩,语调狐疑不解,似乎是真的不明白一样!
什么小jī_jī,分明是天赋异禀的大jī_jī才对。
若不是她深知依兰花的迷乱效果,还有他现在这般毫无经验的莽撞冒进,明显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那单纯却色糜的荤话练练简直让她怀疑这个冷宫皇子是不是经验丰富fēng_liú成性,在扮猪吃老虎?
虽然年轻人勇猛好战尺寸惊人,不过却还是少了几分小意体贴,连任何前戏都没做,就这样硬邦邦捅了进来!
唔……臭小子,真是……刚刚不还是自制力惊人,怎么现在这么突然,该死的,她还没有准备好呢,若非她为人敏感,湿的格外快,差点就弄伤她娇嫩的xiǎo_xué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久旷的身子猛然间被粗烫的物什侵入,虽然觉得十分不适应的难受,然而这饥渴难耐的身子仍然自觉地从花心分泌出绵绵汁水往外涌出,腿心里蹿起一阵酥麻的滚烫快感和难言的几欲撑破感,香贵妃不由恨急握紧粉拳锤了一把霍谧笙,臭小子,还是年纪太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她知道药效过后男人会清醒的记得发生的一切,她只能假装不情不愿的拒绝着,怒斥道:”唔……岂有此理……你这逆子,知道我是你香母妃……快放开我……你太大胆了,怎么敢对你母妃可以做出这种混账事儿!“
不过她实际却是在缓摆腰身想迎合少年过人粗长的尺寸,见少年对她的怒斥无动于衷,她心下暗喜。
小口微张又换了个酥软的语气,表面上是换个软一点的方式来劝服少年,实际上却是想指导少年轻点慢点缓缓图之:“唔……嗯……痛……轻点……慢点……既然笙郎喜欢母妃,想让母妃快活,那母妃现在疼的厉害,笙郎先……先把你的小jī_jī,弄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唔……好紧……母妃的xiǎo_xué夹得笙郎尿尿的小jī_jī也好痛……好小好紧……母妃是不是怕疼想骗笙郎出去,然后不让笙郎再进来对不对……笙郎虽然被母妃的xiǎo_xué夹得好疼,但是笙郎很欢喜,一点都不想出去呢……母妃那么疼笙郎,不让笙郎这么痛好吗?笙郎想进的更深一些呢,母妃那么急着想快活快活,那笙郎要更卖力才行……”莽撞的少年误会了怀里佳人迎合的动作,以为她是想躲开自己,少年一急一恼,大掌箍着那柔软的细腰往怀里带过,恨不得把怀中凉凉香香的小人狠狠揉化在自己烫到不行的怀里。
他只知道顺应自己的本能往里面顶送,可偏偏那种湿热的花肉缠绞纠缠他灼热燃烧的yù_wàng柱身,那小花缝里面真心箍的极紧,让他又是疼又是爽的,简直让他神魂颠倒的痴迷,带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欢愉渴求,好想进的再深些,入得再深些…
霍谧笙用坚实的胸肌狠命的磨蹭着香贵妃胸前那两坨硕大柔嫩的绵乳,陷入情欲深渊神志涣散的少年郎没有任何技巧,单纯凭借习武之人的蛮力咬着牙齿挺直腰身,他微微外撤那被夹得生疼的火热yù_wàng,继而又拼命用力往那紧致到不行的湿软花心处刺去。
而那逐渐泌出的湿润花蜜更是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