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叶慎之抿唇,不做辩驳,他对文文是很好,这些人会误会也不奇怪。
对方笑看他一眼,明白堂堂世子爷还没转过弯来。
路过下一个城镇,众人住进了一个客栈,晚上用了晚饭回了房间的叶慎之突然收到了一个东西,一个他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
前几天的那个人将纸张粗糙的避火图夹在一本诗经里递给叶慎之,同时还挤眉弄眼的,深怕叶慎之感受不到诗经里面夹着东西。
打开扫一眼,随即冷冷的看向对方,碰的一声关了门。
男子摸摸鼻尖,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离开叶慎之的门口,他就不信看了这东西,世子爷还能大言不惭的说那是他亲妹妹。
不要问他怎么知道的,经验所得,那纸虽然粗糙了点,可完全不妨碍里面内容的精彩,栩栩如生,他选的时候随意看的两眼都看得他额头冒汗。
事实证明,果然有经验的人就是不一样,叶慎之拿到东西随意的仍到了桌子上就去洗澡,透过清澈的水,看着自己的老二,脑海里浮现的是他刚刚看到的那幅图,上面的人都很丑,可是他的老二诚实的翘起来了,并且越来越精神,没有歇息的意思。
闭眼靠着浴桶,叶慎之准备闭目养神,同时把那些有的没的从脑海里删去。
可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越不想记起,你就记得越清楚,那两个人像是活了一般,模糊的长相也清晰了起来,男子是他,女人居然神似文文,像长大的文文,眉眼都长开了些,可那让他无法自拔的眼神却从来没有变过,还会娇吟低喘。
水冷下来,叶慎之光着身子出浴桶,拿着那本避火图就要丢进水里,可在最后一刻,他还是没放手。
夜晚很长,叶慎之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阴暗的一天,阴暗到他自己都唾弃。
如果她知道了他这么对她,会不会想杀了他?
应该会的吧,这么恶心的雀纾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被火烧,被油锅炸。
一路上,叶慎之给自己坐着各种心里暗示,甚至还有要远离苏文的准备,可一回到京城,回到国公府,想到她就在不远处,什么阴暗,什么lún_lǐ都忘记了。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表哥?”,苏文睁眼就看到坐在榻边,黑着脸的叶慎之,心里暗叫不好,被发现了,看这脸色气得还不轻。
迅速的起身,裹着褥子,抱住叶慎之落在榻上的那只手撒娇道,“我就是太困了,我准备睡一小会就起来看书的。”
向叶慎之撒娇一事,苏文自认为做得炉火纯青了。
“咦?表哥,你手是湿的?”
叶慎之回神,平静着道,“你流了太多的口水,擦你嘴角的口水擦湿的。”
口水?苏文手摸上嘴角,果然湿漉漉的。
在靠山面前流口水,还让他给擦了,苏文抚额,好想撞墙啊。
“放心,我不嫌弃你。”,瞥见苏文的痛不欲生,叶慎之淡淡笑道。
“可也嫌弃我自己啊。”,苏文掏出绣帕擦了擦嘴角,“表哥你也是,怎么不用帕子要用手啊?”
叶慎之伸手到苏文面前,示意她帮他擦手,看着苏文的绣帕道,“我没有手帕,要不你给我做几条手帕吧,没有手帕也不是很方便,最好再做几个荷包,明辉轩里的荷包都看厌了。”
女红是女子的必修课,对大多数的女子来说,刺绣做衣都不在话下,手艺厉害的人甚至靠这个为生,但这些人里面不包括苏文。
除了经商下棋,苏文是女子该会的都不会,不该会的也都不会。
绣手帕,笑话,前世二十六年她都没学会,现在又怎么可能。
她做帕子还不是在浪费布料,还不如花钱买呢,又好看又舒服,所以说钱是有多么重要。
可心里这般想,她却不敢这么跟叶慎之说,“表哥,我做的不大好看,不如我让云纹她们给你做啊,我的都是她们做的,可好看了。”,她一边说还一边摊开手帕给他讲上面的刺绣。
等她讲完了,叶慎之幽幽道,“文文连一个手帕都不愿意给表哥做,看来也不是真心将我当哥哥的。”
扭身拿过背后的袄子,掀开她裹着的褥子,视线在某处有了一点点弧度的地方停留了一瞬,伺候着她将袄子穿上,“谁允许你脱了袄子睡觉的,万一碰见的是外男呢?”
被伺候的苏文:……难道你不是外男吗?
这话苏文不敢说,知道后果很严重,如果不是他警告过她,这么细致周到不嫌弃的服务她都要怀疑他喜欢上他了。
冬天天黑得早,酉时天就暗了下来,叶慎之带着裹成团的苏文去了宁安院。
他今天回来,不可能不去请安,只是劳师动众的家宴就没有了,他爹可能还没有回来呢,只有两位老祖宗和叶慎之苏文几个。
用了膳,叶慎之陪着老国公下棋。
苏文想着叶慎之肯定很累就拖开了他,俏皮笑道,“外祖父,我来陪您下,表哥回来这么累你就放他回去休息吧。”
叶慎之从善如流的站起来,只是没有离开,坐到了苏文的身后,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样能看到棋盘,他只要微微一躬身子,或者想要落棋的时候,苏文就会像被他抱住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在祖父祖母面前,叶慎之不敢这么做。
老国公对于谁和他下棋并不在意,苏文也有一手好棋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