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了车,赵定安启动车子,问她:“想不想去逛街?”
路漫说:“二哥,不用了,我们还是直接回家吧。”江沅这个艰苦朴素的作风,实在和逛街买买买这种奢靡画风不搭。
赵定安不泄气,转而问:“那要不然去滑冰?打球?带你去吃甜品?”
路漫一如既往坚定的摇头拒绝。
赵定安看看她,没再过问她的意见,却直接把车开到商业中心。最后路漫和他一起享用过了一顿下午茶,赵定安才变得安安分分,开车回家去。
她放假在家后,赵定安隔三差五变着法子要带她出去玩,嫌她天天闷着。有的时候拗不过,会不得不陪他去打网球去滑冰去看戏看电影。
赵承越依然是一周一次的回家频率。路漫有时候能和他说得上两句话,有时候什么交流也没有,只在饭桌上碰个面。没到下手的时机,她仍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一个大晴天的下午,路漫午睡起来,在大厅前花园一角一面戴着耳机听歌,一面看一本专业资料书。赵定安来找她,非要拉她出门看近期上映的一部电影。
路漫不堪其扰,也没有出门的yù_wàng,抱着书避开他往主宅走。赵定安永远不死心的在后面追她,她终于没有了耐心,两个人在大厅门口对峙,耳机也扯了下来。
“小沅儿。”突然听到有人喊,路漫和赵定安齐齐看了过去。赵承越刚从大厅里出来,穿着深色大衣,里面一身黑色西装,估摸着才回到家。
他面孔有些发白,脸上神色还算得上平静。赵承越视线落在路漫脸上,说:“你现在有没有空?正好有一点事找你。”
赵定安望着赵承越的表情不怎么痛快,他也看向路漫,压低声音:“小沅儿,和我去看电影,我已经买好了票,不要浪费。”
路漫后退了一步,说:“抱歉,二哥,我不太想出门。”赵定安的眼神一黯,她已经看向赵承越,问,“大哥找我什么事?”
赵承越移开视线:“到我那说。”
他抬脚往外面走,路漫越过了赵定安,小跑两步紧紧跟了上去。
不过走出一二百米外,赵承越掩嘴咳了两声,声音微哑开口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略停了停,他又问,“定安会经常这样强迫你吗?”
路漫说:“还好,我不想去的时候我自己会拒绝二哥。”
赵承越点了点头,很快转移话题,问:“专业课现在怎么样?”
路漫如实的回答:“后来好像一下子开窍了,在学校里也有老师会帮忙答疑。最近开始研究小型程序的开发了。”
赵承越又忍不住咳了两声,平稳了呼吸才说:“不用太着急,慢慢来,有什么问题可以再来找我。”
路漫多看他两眼,问:“大哥身体不舒服?”
赵承越说:“一点小感冒,不碍事。”
路漫关心的一句:“吃药了吗?”
赵承越没有应话,只是说:“没什么事了,我回去休息一会。”
晚上吃饭的时候,赵定安和赵承义都不在,赵承越也没出现。吴叔去看了看,回来和老爷子说赵承越高烧三十九度,家庭医生还在来的路上。
赵夫人关心自己儿子身体,这会就要去看看他怎么样了。老爷子望一眼路漫,路漫当下说:“爸爸,我想一起去看看大哥。”老爷子点点头。
于是,他们三个人一起过去赵承越的院子。
赵承越人躺在床上,仍是脸色发白,下午见他时候身上的西装换下了,这会穿着一套睡衣。大概是烧得厉害加上才刚睡醒,他完全是精神萎靡的样子。
老爷子说:“你身体不舒服,就别起来了。”赵承越咳了两声,赵夫人坐到床边,伸手试他额头温度,连忙喊佣人弄湿毛巾过来。
赵夫人拿湿毛巾帮他敷额头,赵承越声音发哑:“妈,没什么大事,不用忙。”
一句话惹得赵夫人瞪他一眼,心肝颤着一样说,“生病怎么不是大事?你小时候身体就不好……”
赵承越也像拿他妈妈没有辙,只是看了一眼老爷子。老爷子宽慰自己妻子:“你也别惊慌无措的,他这么大一个人,自己的身体自己没有数?”
赵夫人说:“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能不心疼吗?”说完想起江沅也跟过来了,又补充一句,“除了承越,沅沅、定安、承义,我哪个不心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