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温柔的吸他一下。严羽自是加倍兴起,哪里料到身下的小人儿迷迷糊糊的早不知把他当成谁了。
严羽趴在程晓瑜身上越弄越快,程晓瑜也被男人铁一样的怒龙捣成了一汪水,xiǎo_xué好像成熟的水蜜桃轻轻咬一口就全是汁,身子软的好像被严羽拆了骨头,严羽趴在其上重刺轻挑的只觉好像入了仙境,他动情的抓着程晓瑜後脑绸缎般丝滑的长发,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喃,“晓瑜,我的晓瑜……”
程晓瑜此刻的状况实在不比严羽好上多少,她嫣红着小脸眼中一片迷醉,红红的小嘴微张着急促的喘息,严羽每撞一下,她就怕痒似的颤颤的叫一声,她越是这样叫严羽就越是想狠狠的弄她,程晓瑜被严羽撞得受不住,一只小手颤颤的抓上严羽结实的臂膀,“饶了我,求你……”
严羽哪里肯饶,啃咬着她的肩膀撞得越发快了,两人交合的器官都被他唧唧作响的捣出了些许白沫。
程晓瑜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本来就不甚清明的头脑愈发混沌,身体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敏锐,严羽火热的喘息强悍的进入都像特写镜头一样清晰而有力,她花蜜如潮的xiǎo_xué不自觉的一次次收缩痉挛,逼得严羽越发疯狂,抓紧她两片白腻腻的小屁股电动马达一般用力挺进再挺进。此时刚被推进高潮的程晓瑜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软在严羽身下呜咽着呻吟着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严羽挥汗如雨大进大出插得的眼睛都快红了,只觉前端一阵酸麻就想要射,到底脑中还有一线清明,掐着她的纤腰犹豫了两秒锺拔出来起身下床,拉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袋子三下两下戴上,然後再回到床上对准那吸人魂魄的xiǎo_xué重重捅了进去。
程晓瑜闷哼出声,小脸埋在床单上蹭了一下。
严羽笑着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你个小鸵鸟,看我怎麽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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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严羽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多,程晓瑜还在睡,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手搂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呼吸平静的一起一伏,看起来要多乖就有多乖。昨天晚上严羽做完以後满身是汗的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以後程晓瑜已经睡着了,半趴在床上皱着眉头睡的很沈,被严羽弄得一片红肿的xiǎo_xué还微微开着,严羽又回浴室拿了条干净毛巾帮她擦拭身子。严羽以前也有过两三次把在酒吧看对眼的女孩子带回家过,但这种事他是从来不会做的。他想他之所以对程晓瑜这麽有耐心是因为自己很满意她的身体,虽然程晓瑜的身材算不上好,而且在床上太过生涩忸怩,但就是很对他的胃口,他甚至不排斥和她交往一段时间。
严羽躺了一会儿程晓瑜还是没醒,严羽就穿上衣服起来了。他本来早餐一般就是随便从冰箱里拿点什麽出来吃,可想到程晓瑜昨晚没少喝酒起床以後肯定不舒服,就到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了点清粥小菜。他回来把自己那份吃掉,然後上楼看程晓瑜醒了没有。
程晓瑜已经醒了,垂着头掩着被子坐在床上,脸颊被两边垂下来的头发遮住,只有光裸的臂膀露在外面。
严羽倚在门口说,“你醒了?”
程晓瑜点点头,“我的眼镜呢?”
程晓瑜的声音很冷淡,严羽听着心里就有些不悦,上过床的男女第二天早上只要一说话就能感觉出来是怎麽回事。严羽问,“什麽眼镜?”
程晓瑜抬起头来说,“我记得我昨天戴了副黑色的隐形眼镜。”
严羽的眼光在地板上扫了一扫,还真的在地上见到两片黑色的薄塑料状物体,都干得黏在一起,显然已经不能戴了。严羽看着地上的隐形眼镜说,“喏,在那里。”
程晓瑜眼睛近视,根本看不清楚地上有什麽,只能探着身子往地上瞧。她抓着被子眯着眼睛往地上探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像只表情迷惑的小狗,不过严羽知道,这个丫头虽然看着可爱,说的话做的事却往往很不可爱。果然,她看完地板又板着脸说,“我要穿衣服,你出去。”
严羽一语不发的关门出去了,他也是个骄傲惯了的人,哪个女人也未曾这样给他摆过脸色看。
严羽坐到楼下的餐桌旁看报纸,看了半天目光还只锁定在第一版上。过了一会儿,程晓瑜穿着她昨天的那身衣服还有凉拖鞋下楼来了,严羽放下报纸看着她。程晓瑜板着张俏脸目不斜视的路过严羽,开门,走出去,然後砰的一声关门。
严羽倒被她弄愣了,半天才把报纸重重的拍在桌上,起身把放在保温壶里的白粥全部倒进抽水马桶,听着白粥咕噜噜的被下水管道冲走,他还是觉得非常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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