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有些白。
沈原椰一路都盯着她。
直到快到半夜, 宴会结束,沈原椰才从角落的沙发上起来,和江畔一起去找文老爷子。
毕竟文家现在当家做主的还是文建生。
文丛衍也终于闲下来, “原椰姐姐。”
沈原椰停下来,“文老爷子现在在吗?”
这问题让他停顿了会儿,最终还是开口:“在书房。”
文丛衍看了眼一旁没说话的江畔,“我带你去吧。”
书房在三楼,非常安静,周围的环境也是非常的典雅,内敛中透着奢华。
文丛衍敲门,里面应了。
推开门后,沈原椰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文老爷子,虽说年纪大了,但也能看出来经历世事,经验丰富。
文丛衍说:“爷爷。”
文建生点头,“江家小子,你爷爷怎么样?”
江畔说:“爷爷身体不错,来之前也让我向您问好。”
“哈哈哈。”文建生爽朗一笑,咳了一下,“丛衍说你有事找我?”
江畔这才上前一步:“文老爷子,我觉得有件事需要向您说一下。”
文建生对于江家的这个孩子很有好感,见他如此认真的模样,点头:“你说。”
“这件事比较严重。”江畔隐晦提到。
他这么一开口,文建生就心里有数了,看向周围的一些文家人,在他们走后才转过来,“什么事这么严重?对了,你身后的女娃是谁?”
沈原椰在江畔旁边一只没开口,充当雕塑。
江畔唇角带笑,“队里的顾问,沈原椰。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和她相关的。”
文建生不喜欢这种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不过他已经过了大半辈子了,情绪都不表现在脸上,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江畔和沈原椰。
江畔无视这种打量,直接开口:“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您孙女文丛慧做的一些事?”
沈原椰也想听听。
文建生面上不动声色,“丛慧哪里做的不好?干扰了警局的事务?”
“也不是。”江畔淡定道:“只是她涉嫌雇凶杀人。”
这最后四个字一出来,文建生当即就皱眉说:“荒唐!”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雇凶杀人,文丛慧一个女流,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
想是这么想,但他却是沉声道:“有证据?”
“证人有。”江畔点头,又补充道:“而且就在三十分钟前,她在二楼想要袭击沈小姐,沈小姐自卫成功。”
文建生私心知道江畔是不可能说谎的,但是依旧不太相信这种事,尤其是文丛慧和沈原椰压根扯不上关系。
“沈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
沈原椰与文建生对上视线,不卑不亢道:“早在去年末,就有人对我动手,一直到前段时间才抓到了人,而他口供里就提到了文家,有几百万的酬劳。而文丛慧今天无缘无故对我动手,我不得不怀疑幕后人就是她。”
实际上她是靠微博预知得知的,然而这只能她自己心里清楚。
文建生突然笑了,“沈小姐,话可不能乱说,仅凭一个不知真假的口供就这样妄加猜测,那警察的作用是什么,是吧?江警官?”
江畔动手捏了捏袖口,“自然,今天的袭击这件事,我需要将文小姐带回去询问一下,希望文老爷子恕罪。”
文建生说:“无妨。”
江畔微微颌首,不再说话。
沈原椰也不想和文家人多交流,对于文建生的态度也不是很喜欢,自然也不想开口。
有人敲了敲门,而后文丛慧进来,“爷爷。”
文建生正在气头上。
不管是真是假,被两个小辈这样指责,他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他瞄了眼文丛慧,看她惴惴不安的模样就知道江畔说的估计八九不离十,反正没好事。
见状,江畔圈住沈原椰的手腕,带她离开了房间。
此时宴会已经结束,客人基本都离开了文家,所以剩下的都是文家自己人。
房间里,文建生看向文丛慧。
文丛慧心里发凉,被看的直想躲,“爷爷,是不是江畔和您说什么了?您可千万别信!”
文建生说:“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我什么都没有做!”文丛慧说:“都是那两个人想要陷害我,我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呢?您还不相信我吗爷爷?”
这心虚的态度一目了然。
文建生什么人没见过,从小看着长大的文丛慧一直就生活在象牙塔里,说谎都不利落。
蠢到这种地步,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学别人去雇凶杀人,真是丢文家的脸。
想到这里,文建生气不打一处来,再看到文丛慧忿忿不平的样子,抚着心脏大口喘气。
文丛慧被吓了一跳,连忙过去顺气,“爷爷您别生气,是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