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谁知道他这话还没说完,萧铁峰突然厉声道:“闭嘴!”
掌柜猛不丁听到这话,真是吓得手里灯笼都掉地上了。
这声音冷沉锋利,让人听了就怕,一点不像刚才那个和颜悦色的爷啊?再抬头看时,却只见浓厚的夜色之中,男人那张脸刚硬凌厉,有不怒而威之势,更不要说现在他沉下脸,更是威严四射,让人看一眼都吓得两脚发软手上打颤。
这这这,这怎么突然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我这也是,也是随口说说……”
掌柜哆嗦着用手擦擦冷汗,吓得连忙赔不是。
想想也是,丢的那是这男人的女人,没的那是这男人的朋友,若是真是他想的那样,这不是活生生一顶绿帽子吗?男人心里哪能好受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得小二惊喜地呼道:“找到了,找到了!在茅坑里躺着呢!”
掌柜一听,忙就要跑过去看看,谁曾想,眼前的男人竟然仿佛一道闪电一样,直朝茅坑冲去了。
来到茅房外,里面黑乎乎的,又脏又臭,也怪不得之前过来找没找到,人栽在那里不省人事,伙计过去的时候也怕臭,就对着茅坑里喊几句“赵爷你在里面吗里面有人吗”,见没人答应,也就算了。
这么一来,可不就找不到呗!
如今还是有个伙计尿急去茅坑,一脚踩到人家大腿上,吓得险些魂飞魄散,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个人。
当下大家招呼着,把这个人抬出去。
而萧铁峰呢,听说找到了在茅坑里,心里自然浮现出许多想法。
譬如,一条蛇,闻了酒味,晕倒了,恢复原型,爬到了茅坑里去了,后来酒醒了,变成人形,又躺倒在那里了。
虽然匪夷所思,不过这也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了。
谁知道闪电般扑过去一看,原来倒在茅坑里赵敬天,而不是女妖精。
那么,女妖精去了哪里?
萧铁峰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
旁边的掌柜已经命伙计们叫醒赵敬天,可是却怎么也叫不醒,他睡得死气沉沉,身子也软软的。
萧铁峰见此情景,忽然心中一动,凑过去,闻了闻,这一闻之下,顿时只觉得仿佛一把尖刀当胸刺来,直刺进胸口,疼得他几乎痛不欲生。
这个味道,隐约泛着熟悉,正是那日女妖精夺走他阳气后的味道!
那么……女妖精人呢?
旁边的掌柜见萧铁峰这铁打的男儿,忽而间就身形一震,接着踉跄一下,险些栽倒在那里,也是吓了一跳。
“这才倒了一个,可别倒第二个了!”
他是小本生意,可惹不起祸事。
萧铁峰被人扶住,当下拼命定下心神,忍着胸口剧痛,一步步回去房间。
心里却胡乱想着,女妖精这次吸了阳气,跑去哪里了,她怎么连她的蛇皮都不要了?
他想着先回屋收拾下行李,再带上女妖精的蛇皮,然后思谋着该去哪里找女妖精,谁曾想,一回屋,就看到了坐在炕头的女妖精。
此时的女妖精,容光焕发一脸欢喜,仿佛吃了什么滋补神药。
他走上前,待想问问她去哪里,她却说什么去了茅厕!
而随着她说话张嘴,隐约酒气便扑鼻而来。
她又没喝酒,怎么嘴里会有酒气?
茅厕里分明只有个晕过去的赵敬天,哪里来的她!
萧铁峰脸色难看地望着眼前一脸无辜的女妖精,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女妖精,看上了赵敬天,去吸赵敬天的阳气了,而且还是嘴对嘴吸的。
所以她嘴里才会有酒气,所以她会容光焕发,所以她才和赵敬天同时去了茅坑里,所以赵敬天才昏睡过去了!
“你是不是用嘴,就像昨晚那样吸的?你还对他做了什么?”
他心口被人砍的那一刀在汩汩流血。
昨夜,她是怎么在自己怀里哭着哼哼,怎么用小嘴儿往自己嘴里去吸,那般滋味,这辈子都不会忘!
可是转眼间,不过一天功夫,她已经要去吸别人的了?
而顾镜本来喜滋滋地从她宝贝黑皮袋子里出来,迎头就碰上了这么一位面色铁青目眦尽裂仿佛捉奸在床的模样,也是纳闷了。
“嘴?吃饭?”
她不明白,他好好的说嘴,是什么意思?
吸什么?她更不懂。
萧铁峰知道她没听懂,咬牙又问道;“敬天,刚才喝酒的敬天,你有没有,有没有和他——”
和他如何,这些话,他实在说不出。
想都不敢去想。
他无法想象女妖精的小嘴儿竟然去碰上赵敬天的,只要有这个念头,他就觉得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压抑不住的往外窜。
顾镜这下子还真被萧铁峰吓到了,她仰脸看着萧铁峰,只觉得这人铁青着脸,仿佛随时都能掐上自己的脖子,浑身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