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叶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还是凤姐漂亮。」
金花听到了说:「要我是男人,把凤姐和冷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福
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几个女人笑着一把啐她。
金花说的倒也是实话,玉凤与冷如霜分别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美人,一个阴柔
一个刚强,从体态到五官,哪个人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只是玉凤的肌肤饱经风
霜,相较之下有点黑和粗糙罢了,能娶到其中一个委实已是莫大的福气了。
玉凤装作没有听到她手下的调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气,解开绳子后请她一
起吃饭,冷如霜却是既厌恶又害怕,抱着肩立着不动,果是冷如冰霜。
玉凤无奈,只得叫二喜子把她先关到里洞里去,待次日换人。
常言美色误人倒也不虚,玉凤料不到因为冷如霜的到来,她的手下中也会起
了异心,这人就是二喜子。
二喜子本是乡里一个无业游民,因为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正巧让玉凤碰到
救了他,从此跟着玉凤一起干土匪,一下子见了这堋多漂亮女子,兴奋莫名,但
玉凤约束甚严,尤其是奸淫之事,见一个杀一个,吓得二喜子有了贼心没了贼胆,
换句话说,贼心总是有,就是没机会发作出来。
毕竟是年青小伙子,每天面对着一群莺莺燕燕,不憋得慌才怪,不过这几年
他只是偷窥了几次杏儿她们的沐浴,偷了一条不知是谁的内衣,趁夜间值哨时躲
在林自慰,都弄破不知道丢哪了。
今天总算是逮到了机会,冷如霜惊人的美艳让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带
她走时,那一下滑腻无骨的感觉,让久已失调的荷尔蒙一下子差点将他冲爆,他
决心不顾一切也要占有这块美肉。
整个一天,他都有点失÷淦牵杏儿还笑话他,却没留意他已反常了。
总算捱到了晚上,二喜子跟阿牛商量换班,他来值午夜的那个哨。
因为次日关系重大,玉凤带怠叶几个下午就潜下山去交换地点观察埋伏去了,
营里众人也早早歇息。
夜深人静之时,二喜子确认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关押冷如霜的
小洞。
冷如霜一天没有进食,就喝了点水,坐在简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她是前
清官吏的后代,从小娇生惯养,本以为一生的命运都由父母安排好了,说习女红
就习女红,说嫁人就嫁人,丈夫刘溢之也待她不错,举案 眉,今年又从江北随
丈夫作官来到此地,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见过如此场面,此等恶人。
以前倒是听过不少玉凤的恶名恶事,以为她青面獠牙,虽然今日一见却是这
等的美丽大方的上等女子,对她也客客气气,却也难保她没有其他毒计,一时间
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别哭呀,小娘子,我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爷爷今天保管让你爽个痛快。」
二喜子调笑着,也不多言,耸身抱住冷如霜压倒在床上,在她的玉脸粉颈间
乱亲乱吻。
冷如霜别说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当得过正当虎狼
之时的男人呢,虽然动弹不得,还是奋力地挣扎,只觉得让这等臭男人压在身上
是天底下最 心羞耻的事情。
越是扑腾,二喜子越是兴奋,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恨不得急急捅
进身下这尤物的xiǎo_xué中,可是还是这几层绸缎做的旗袍阻着,让他不能得偿所愿。
於是他略抬起上身,抽出一支手来,去扯冷如霜的衣服,猛然看到她高耸的
胸脯在急促地起伏,於是暂时放弃先那个念头,四指张开,一把扣住那团软软的
肉,捏包子一样一松一紧地捏巴起来,久违的感觉让他舒服透顶。
冷如霜哭喊起来。
「畜生!畜生!」
二喜子骑在冷如霜小腹上,狠狠地说:「叫啊,这里打雷人家都听不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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