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致命,也叫负羡毫无翻盘机会。
“咔。”肖骜拔枪抵在黑影后脑勺。
黑影没有片刻犹豫,扭头时拳头紧随其后。
肖骜早料到,旋身躲开。
“老四,差不多得了。”肖骜都不想拆穿他。
黑影果然没再动,退开两步。
肖骜开了灯,傅伽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
傅伽转身到桌前,坐下。
肖骜也坐下,把玩具枪扔桌上,“你想都不想就扭头,说明你知道这玩意儿对你造成不了伤害,也只有你知道,在国内我拿不了枪。”
傅伽也坐下来,看了眼酒瓶,问负羡,“有酒杯吗?”
负羡倒不至于这么吝啬,给他拿了一只。
傅伽自顾自倒上,“就知道你来到无生山,会限制我的行动。”
肖骜觉得他太高估自己了,“人早知道你什么德行,刚跟我侃一大通白眼狼,说的就是你。”
傅伽看向负羡,“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负羡:“从你第一天晚上在馆内搜找开始,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只是你以为。”
傅伽:“所以你今天是在等我?”
肖骜冲傅伽讥笑两下,“想什么呢你,她是在跟我喝酒。”
傅伽瞥一眼那些隐形红外线,“是吗?”
肖骜对这一点也很好奇,“你竟然在家里弄这种东西。”
负羡没有解释,她对肖骜说:“你知道你这位朋友,一直对别人母亲的事这么上心吗?”
肖骜知道,负羡又在影射白眼狼的话题,“我说了,我相信他。”
负羡口吻依旧淡薄,“你明明不知道他真正目的是什么?你所有反应都说明这一点,你说你相信他,理由呢?兄弟情深?如果是这样,那就请你们滚出我的地盘。”
肖骜不滚,“我知道你不信他,所以你提醒我,也不要信他,可一开始,你也不信我,后来不也发现,我是值得信任的?所以说,话不要说的太早,因为对方一个习惯性的隐瞒就否定他,你损失很大的。”
负羡没空听他废话,“明天一早,你们不走,就只能我‘请’你们走了。”
肖骜:“你也说了,如果他有更好的办法,依然可以来跟你谈。”
负羡瞥过去,“所以,你们现在有吗?”
肖骜:“总会有的。”
负羡指指门外,态度明确,叫他们滚。
肖骜耍不要脸,“你提醒我堤防他,是不是在担心我?”
负羡面无表情,“这个世界有很多种感情都对人造成困扰,你这种尤其。”
肖骜爱惨了她这种风月不相关的神色,“什么?”
肖骜把他的酒杯收回来,“自作多情。”
傅伽是没得聊了,起身离开,肖骜不走,被负羡一巴掌抽出来,又滚了一遍那一百年的楼梯和地板。
他扶着腰,手撑在楼梯上,“腰折了,腰折了。”
傅伽停在楼梯口,同情的看他,“我看你是不要脸了。”
“废什么话,”肖骜斜他一眼,随即把手伸过去,“快快快先扶我一下。”
傅伽恍若未闻,提步离开。
肖骜冲着他背影,狠狠比了个中指。
*
第二天,肖骜下来,没看见傅伽,以为他走了。
冬芽他们在练功房,已经完成晨练,现在围在一起打坐,手上举杠铃。
肖骜从后门进去,背着手看他们一动不动,“你们练得不是太极吗?怎么还举杠铃。”
无人应声,直到小三子进来,才给肖骜解释,“一力强百巧,没有力,就没有对峙的底气。”
肖骜看过去,“底气?你们还用的着底气?”
小三子说:“底气,指的是对峙的基本条件,没有力,就不能构成一场对峙。”
听起来,倒还挺有道理的。
冬芽带那帮猴儿打坐完成,又领去室外练形,也就是招数,涉及内容不外传,肖骜被禁止前往。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