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易垂着眸,目光深邃,他缓缓冲她摊开手掌,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不介意的话,我能当你的舞伴吗?”
景易……
他真真切切的站在她面前,一如既往的熟悉气息。
细碎的记忆涌入脑海,原本的思念之意在此刻突然破石而出,几乎让她按捺不住压抑已久的思绪。
林欢喜抿唇笑着,双眸水光潋滟,她缓缓抬手放了上去,几乎是瞬间,景易将她带入到了那宽厚的胸怀里。
进入舞池,他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纤细的腰身,轻柔而又暧昧地音乐响起,男男女女一个接一个踏入到舞池中央。
景易牵引着她,一双眸子从出现到现在始终死锁在她脸上,灼热而又深情。
那双眼似是火,让她全身滚烫,内里更是燥热难安。
指尖微微动了动,鼓起勇气抬眸:“你……”
接下来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灯光又灭了,他的唇覆了过来,满是侵略和思念之情。
林欢喜长睫微颤,她扣在他肩上的手有些抖,心跳更是混乱无比。
似是身不由己,又似是情难自抑,林欢喜闭上眼睛,粉嫩的舌尖勾上了他的唇角。
这个羞涩又小心翼翼的回应顿时让男人僵了身子。
从妻子失忆到现在,一切的亲密行为都是他先主动的,可现在……
她回应了。
小小地,轻轻地,却足以让他陷入情欲。
“我想你了。”景易微微喘息着在她耳畔,喑哑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好想你,非常想你。”
男人浓郁的荷尔蒙之气死死将林欢喜包裹,在这舞池中,她腹部竟腾升起酥酥麻麻的yù_wàng来,尤其他那似是mí_hún春药的声音,让她双腿发麻,站都站不稳。
灯又亮了,同时他气息微微远离。
音乐又换了一首,他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望着舞池中衣鬓交错的二人,苏琰手上的鸡尾酒一杯接着一杯。
偶有人前来邀请,被他如数拒绝。
片刻,爱德华坐到了苏琰身边:“苏琰,你是怎么回事?”
苏琰晃了晃酒杯,声音冷淡:“以后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
像是没听到苏琰的话一样,爱德华说:“你来前安亚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如果你对人家小姑娘没意思,怎么会带着她出现在这里?”
苏琰受邀过不少宴会,可每次到场的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女伴亦不会有助理。
“她很有天分,这次带她过来主要是想见见你,没有其他意思。”
爱德华正要说些什么时,却见苏琰皱着眉离开了座位。
他回头一看,发现舞池中央刚还跳舞的两人突然没了踪影。
*
到了空无一人的后院,冷风一吹顿时让她打了个激灵。
景易褪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从后将她紧紧环在了怀里。
二人贴的很近,她很清楚的感受到从他身体某处传来的蓬勃的yù_wàng,抵在她身上非常难耐。
林欢喜红了耳朵,轻轻叫了声:“易哥……”
“嗯?”
“你那个……碰到我了。”
林欢喜很是不好意思。
他垂下眼睑,注视着她着微红的耳垂,唇边勾起抹不易觉察的清浅弧度。
“你现在住在哪里?”
林欢喜呐呐的报出了地址。
景易眉梢往上扬了扬,眼底带了笑意:“好巧,我在你街对面的酒店。”
“那……那还真是巧。”
景易伸手揉了揉她圆润的耳垂,压低了声音:“趁着我老婆不在,你要不……去我那里留宿一夜?”
她心中微动,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水波粼粼的双眸略显飘忽:“易哥,你这个人满脑子黄色废料。”
景易板着脸,一本正经说:“胡说,我满脑子都是林欢喜。”
“我……”
没等林欢喜把话说完,他的身体逼近,将她推靠在粗壮的树干上后,弯腰含上了她柔软而又饱满的双唇。
似是品尝一道美食一般,他细细吮吸,舔舐,口水交错的声音穿在耳力无比靡靡。
景易的身后的是夜色,她的身后是月色。
屋内的音乐隐隐传来,混入寂静的黑夜中充染着暧昧的色彩。
刚还在冷,此时只剩下热。
他的唇瓣下移,怕在她白皙的身上留下痕迹,于是只是轻轻亲吻和舔舐。
男人滚烫湿润的唇瓣让她呼吸逐渐急促,林欢喜喘息着,扣着他肩上的手不断收紧。
“易哥……”声音像不是自己的,酥软而无力。
“停下。”
他沾染着情欲的双眸闭了闭,再睁开时一片清明。
最后吻了下林欢喜精致漂亮的锁骨,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项链。
手指触上微凉的宝石,景易抬眸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