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擦的快感又让她疯狂。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被身上的少年所主宰。
纳兰荻俯身吸着她的rǔ_fáng,红色的蜜汁和女子rǔ_fáng特有的甜香一起在他唇齿间滑动,他像一只俊美的吸血鬼,性感的唇被染成妖艳的红色,不断啃啮着被映衬的益发嫩白的rǔ_fáng。
“嗯……”蓝静仪下意识地推拒着俯在她胸脯上的脑袋,她的身体受着两个少年双重的折磨,纳兰获抓住她的胳膊,压制在她的头顶,唇边逸起邪恶的笑意。
“啊~~~”蓝静仪惊叫。
他咬住了她的rǔ_tóu,而另一个少年则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夜深沉,而豪华的卧室里却灯光如昼,两个少年不停地轮番玩弄着看似娇弱的女子,女子的身体上已经满是白色的jīng_yè,她狭窄的穴口不断承受着两个少年粗大巨根的狂插。
少年好像不知餍足,榨取着她身体里每一滴甜香汁液。
凌晨,濛濛夜色似乎已经有些灰白,蓝静仪终于沉沉睡去,可是精力过度旺盛的少年仍在她身上发泄着,巨大的yù_wàng在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狂烈进出着,女子双眼紧阖,小嘴里仍无意识地发出轻吟,身体像狂风中的布娃娃一样摇摆着。
宽阔的室内,硕大的泳池水波闪闪。
少年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淡漠的眼眸虽然张开着,却毫无焦点,他的唇紧抿着,形成一抹沉默而倨傲的弧度。
陈伯站在少年身后,静静地站立着。
现在已是凌晨两点,而他的少爷已经整整坐了两个小时了。
他知道少爷心情不好,他的心被一个女孩伤了,但他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是谁,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从前一直情绪稳定的少爷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直接影响着少爷的每一根神经。
铃声打破了沉默。
陈伯拿起电话,恭敬地递过去,“少爷,是夫人的电话”
少年拿过来,贴在耳边,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蕼儿吗,是妈,你终于回家了,听陈伯说你很晚都没回家,把妈妈急坏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从陈伯的角度只能看到少爷缄默的双唇,少爷沉默着,手紧紧地抓着手机。
“来美国吧,蕼儿,妈真的好想你……一直盼着你能来……”
电话轻轻地顺着耳边滑落,啪地掉在地面上。
陈伯身体震了一下,他看到少爷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美丽的眼角有一颗流星般的液体滑落。
陈伯的手颤抖着捡起电话,贴在耳边,电话里已是忙音,他的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劝少爷,他心里知道他的少爷心里很苦……
今天没有她的课,可仍旧要盯班。她坐在办公桌前,神思恍忽,睡意朦胧。她上身穿着白色蓬蓬装的上衣,带粉色蕾丝花边的下摆一下垂到膝盖,下身穿着黑色诱花长裤,上身的白色上衣让她精美的像只洋娃娃,而黑色绣花长裤又让她身上流露出一股淑女的味道。
他们很会打扮她。
可是她真的好累,她就像他们发泄yù_wàng的娃娃,是被他们囚禁的奴隶,没有思想,没有自由。
昨天晚上他们要了她一整夜,早晨她赤裸的身体沾满他们的jīng_yè,她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下体疼痛酸胀,整个人像一只被抽去弹簧的玩具。
他们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洗身体,为她打扮穿衣,她就像傀儡一般任他们摆布。
他们还是那样俊美高大,精力充沛,可是谁会想到晚上的他们就像是无法满足的魔鬼一样在她身上无穷无尽地索取。
“哦……”她轻轻地皱眉,下体传来一阵擦痛。她撑起身子,拿起手边的水杯,想到自己黑色长裤下居然什么都没穿时,她脸上传来羞耻的轻热。
这时办公室门被轻轻推开了,肖英和娇贝儿走进来。
“老师,我们邀请您一起去看蓝球赛”娇贝儿满脸笑容。
“什么篮球赛?”
“当然是我们班的篮球赛了,要有老师在的话肯定会更激烈的”娇贝儿兴奋地说。
“是啊,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吧,老师可以做裁判,肯定会是最公正的”肖英眨着一双恳切的眼睛说。
“我还是不去了吧……你们女生去助阵就可以了……”她推脱着,她实在是不想动。
“走吧,老师”爽快地娇贝儿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起她,向教室外走。一向和她亲近的肖英也过来推她。
蓝静仪就这样被她们连推带拉地带到操场上,操场边上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女生,她们嘴里叫着口号,脸上都带着格外兴奋的表情。
“蓝蕼,加油!”
“纳兰荻,要加油”
两股声音谁也不让谁,俨然成了两个互相对立的小拉拉队。
听到这两个名字,蓝静仪讶然扭头看向操场。
同样身着黑色校服的纳兰荻和蓝蕼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鹤立鸡群!他们不断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