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横点头道:“是的!”
武无敌奇道:“她不是和陆重订婚了,怎么事到临头又悔婚变卦了?”
“是啊!属下也是疑惑不解!”
王横道:“好像是月前,萧二小姐和她姐姐乘画舫外出游玩了一圈回到家后,就悔婚了,死活不同意嫁给陆家公子,并且亲自上陆家,当面向陆太傅退婚!”
哈哈……武无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有意思!有点意思!”
王横见王爷高兴的大笑,也高兴地道:“陆太傅见萧家悔婚,怒不可遏,兴冲冲地找上萧家,与萧丞相大闹了一场,并且言明,萧家女儿不嫁进陆家门,那他陆家也不会把女儿嫁进萧家门,两家的联姻,就此作罢!属下听到这个好消息,就赶着回来禀报王爷。”
“确实是好消息!萧陆两家联姻,简直是一场笑话!”
武无敌笑道,笑容渐敛,话风一转,问道:“本王让你追查的事可有下落?”
听到这话,王横神色一变,忙躬身道:“属下已经略有眉目了,不过要找到三公子的下落,怕是不大可能!”
武无敌问道:“有何眉目?”
王横道:“王爷!属下已经探听清楚了,月前,三公子是被皇后娘娘带去皇宫的路上,半途逃脱的,却也因而被皇后娘娘手下的侍卫追得跳入了湄水河!属下多方查探之下,才知道原来那天三公子跳入湄水河后,是被萧家姐妹救上了画舫,随着萧家的画舫一起出了京城。”
“又是萧家姐妹!”
武无敌讶异地道:“她们不是回来了吗?”
王横道:“她们是回来,三公子却不见了,据画舫上的人说,画舫一直到了临河,三公子他是被一个白衣人给带上岸走了!”
“白衣人?”
武无敌脸色微变,神情凝重了起来,沉声道:“那白衣人是谁?”
王横道:“这个……属下尚且不知,如果属下猜测的不错的话,他和刺杀皇后娘娘的白衣刺客是同一个人!”
“楚白衣!”
武无敌眼瞳一敛,冷冷地道。
王横颔首道:“属下也是这般认为,如果真是他,属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走三公子?”
武无敌沉吟不语。
王横见了小心地道:“王爷!您看……属下是否该把萧家姐妹找来问话?”
武无敌皱眉道:“问什么?难道问她们窝藏刺客吗?”
顿了一顿,又道:“你是说,萧家画舫一直到了临河才返回的?”
王横点头道:“对啊!”
武无敌道:“萧琼华回到家就悔婚了?”
王横道:“是啊!”
话刚出口,心头一惊,脱口说道:“莫非萧二小姐悔婚与楚白衣有关?”
“极有可能!”
武无敌道:“楚白衣是藏在萧家姐妹的画舫逃出京城的,京城到临河,路途遥远,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临河的,你想,长路漫漫,旅途寂寞,楚白衣一个大男人,面对萧家姐妹这对绝色佳人,难免不会起了色心,和她们发生点什么!”
王横恍然大悟,道:“王爷的推敲不无道理,也许正因为这样,萧琼华回到家后才会悔婚,十有八九是她搭上了楚白衣?”
武无敌道:“这一切只是猜测,或许内中情由也未必如此!他们萧陆两家联姻跟本王又有何关系?哼!”
说着冷笑了起来。
“那三公子他……”王横问道。
武无敌道:“不用找了,如果真是楚白衣带去了,我们派再多人也找不到他们……”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目光再次的瞟向了门外。
王横见状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屋外忽地传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吼叫:“武无敌,你个老匹夫,你给我滚出来!”
“萧丞相!”
王横惊道,他听出是萧宏远的声音,心中讶异,不明白他为何来晋阳王府?又何以如此的暴怒?竟然辱骂王爷?但闻屋外的院落中传来了一阵劈里叭啦的打斗声,挟杂着阵阵的惨叫痛呼之声。
“这个老家伙,搞什么鬼?本王何时招惹他了?”
武无敌不悦地道,迈步走出了书房,王横见了忙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人便已来到了大院。
当武无敌看清院里的情景时,不禁愣住了。丞相萧宏远一家子几乎到齐了,个个怒气冲天,对府上的护卫大打出手,萧家的两个儿子简直是两头老虎,前头开路,披荆斩棘,挡者必倒,萧宏远更是勇猛无敌,双袖展开,上下飞舞,靠近他的武家护卫纷纷飞了出去,谁也不是他的一之敌。
萧家父子一路过来,拦路的护卫不断地倒地,非死即伤,一时之间,谁也挡不住他们。当然,晋阳王府的护卫也并不是挡他们不住,而是在没有得到子的命令之前,谁也不敢痛下杀手,毕竟,对方是当朝的丞相,万一损伤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
武无敌气急败坏,急忙喝止道。他这一喝,如同天空打了一个霹雳,震耳欲聋,震得近处的人脑袋嗡嗡作响,急忙捂住了耳朵。霎时间,所有人都住了手。
“武无敌,你个老匹夫,你总算出来了!”
萧宏远一个箭步,冲到了武无敌跟前,指着他劈头盖脸地破口大骂,咬牙切齿,宛若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
也难怪萧宏远会如此愤怒,七窍生烟,今天,就在不久前,他和太傅陆炎撕破了脸皮,彻底闹翻了,两家从此断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