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像相当在,女修士和少女有真人大小,绣得面目栩栩如生,衣裳的棱角褶痕都显示了出来,可见绣画之人的手艺高超,绝非一般,好一幅“鸟朝凤图”。
除了绣画,两边壁上另有九幅人像,或坐或立,或卧或伏,姿势各自不同,痕迹宛然,似是用刀刻在壁间。看图形,似是一种武功图解。
除了绣画和九幅画像以及盘膝而坐的通天圣母外,这室内再无它物。而通天圣母端坐不动,似已入定,对武天骄的到来似是一无所觉。
武天骄瞧了一阵,想起自己是拜师来的,虽然通天圣母收他为徒,他并没有答应,但冲着通天圣母这样天仙化人一样的绝世美女,他打从心里十二万分的乐意,心想:“我的第一个师父楚琼楼,是个男的,第二师父无心人也是男的,现在通天圣母收我为徒,那我男女师父都有了!最好是……。
想到此,武天骄不敢往下想了,再想下去,怕让通天圣母看出,据知圣级武者功力到了无上化境,能够窥知别人心里所想,真要那样,通天圣母窥知武天骄心中的淫邪之念,不把他剐了才怪。
武天骄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向通天圣母磕了一个头,喊道:“晚辈武天骄,拜见圣母娘娘。”
通天圣母依旧端坐不动,有如一座木雕神像一般。武天骄低着头,趴在地上等了好半天,听不到通天圣母说话,心道:“她这是在考验我呢还是别的什么?”
“晚辈武天骄,拜见圣母娘娘!”武天骄耐着性子,继续磕头参拜。然而,他一边喊了七遍,通天圣母依旧如故,置若未闻。
武天骄涵养再好,心中不禁有气,想道:“好吗!你装聋作哑的不理,那我干脆也不理你,你收不收我为徒,我也不在乎,你打坐,我也打坐,看咱们哪一个先说话吧!”
他站了起来,退到室里的一角,盘膝坐了下去,闭上双目,也自运气调息起来。
待武天骄运息完毕,已是黄昏时分,回头望去,通天圣母仍是端坐如故,武天骄心想:“她可是前辈高人,和她比静坐,我岂不是班门弄斧,算了,她爱什么时候理我,就什么时候理我,我犯不着和她怄气!”
武天骄也不再出口说话,只觉腹中又饥又渴,早上到现在,好像没吃东西,当下出了石洞,先找吃的,填饱肚子再说。
山谷中,气候温暖,果树甚多,树上果实累累,满谷皆是,好多果子武天骄都是未闻未见之物,武天骄不用爬上树,施以武家的千步擒龙手,便取下树上的果实。他吃了几个,忽然想起大鹏金翅鸟,它先前让自己进洞,现在却不见它踪迹,不知已飞往何处?
回转洞里,武天骄再看通天圣母,却见她已从入定中醒来,面色冰冷,睁着一双凤目正瞅着他。
武天骄张大嘴巴,怔了好半响,方才回神,忙跪下磕头,高喊:“晚辈武天骄,拜见圣母娘娘!”
通天圣母嗯的一声,凛然道:“原来你叫武天骄,不是月奴娇!”
一听这话,武天骄心头剧烈的跳动,脸上变色,抬起了头,呵呵笑说:“原来圣母娘娘早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了,因而才让晚辈这般装束?”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通天圣母冷笑道:“你的所作所为,本圣母早已查得一清二楚,武天骄,你真是好大胆!”
武天骄心头砰砰直跳,但仍强自镇定着,笑说:“圣母娘娘,您何出此言?不知晚辈做错了甚么?惹您老人家生气?”
“大胆!”通天圣母勃然大怒,左手一抬,武天骄还没瞧清楚,啪!左颊上已挨了一记耳光,不禁愕然。他和通天圣母间隔一丈之远,通天圣母手臂再长,也打不到他,但通天圣母就是打到他了,而且很疼,火辣辣的。
“气化无形!”武天骄脱口而出,心头凛然。这一手功夫他也会,但要做到通天圣母这般随意而为,掌打他这样的皇武高手,却是不能。可见,通天圣母的武功修为,比他离出十个层次不止。
通天圣母显露了一手无上神功,不免有点得意,冷笑道:“记住,在本圣母面前不得乱说话,再乱说话,本圣母出手不仅是打你耳光,而是要你的命。”
武天骄连连应是,心中不解,小心翼翼地问道:“圣母娘娘,不知晚辈刚才说错什么了?惹您老人家生气!”
“你还敢说!”通天圣母怒目横眉,眉宇间煞气盈然,喝道:“不许叫我老人家!”
啊!武天骄大惊,旋即恍然大悟,连忙自己连连掌嘴,一边掌嘴,一边说:“晚辈该死,晚辈该打!圣母娘娘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九天仙女下凡尘,一点也不老,是晚辈不会说话,该打,实在该打!”为了让通天圣母消气,他对自己可没留情,手上使足了劲,打得啪啪直响,两边的脸都打肿了,化的妆也花了。
见他如此,通天圣母这才消气,手中拂尘一撩,道:“行了!不用打了!起来说话!”
“是!”武天骄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起来垂手立在一边,心中那个悔恨啊:“我怎么能在女人面前说出‘老人家’三字,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以后不管是在谁面前,甭管是老头老太太,见面打死都不能喊老人家!”
通天圣母斜眼瞅了武天骄一会,见他一身女妆,真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尤其是他自己掌嘴,脸上留下了几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