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隔间墙,不应该有柜子。我在更衣室这边的墙面上摸了半天没看出个端倪,
便回到卧室去仍然没看到暗门之类可以打开的构造,但发现那个位置其实刚刚好
就在浴室门口旁边,就进了浴室将浴室门关上-就在浴室门打开时会遮着的位置
挂着一个架子,上面装满了清洁剂、橡胶手套之类的清洁用具,就在这个挂满杂
物的架子后面的磁砖,竟然是可以一块一块拿下来的砖头,后面藏着一个有密封
功能的黑色塑胶箱子。
捧着颇轻的塑胶箱子回到房间放在地板上打开来一看-里面装满大量丝绸材
质的衣服,以及一些款式与花样非常像妓女在穿的丝袜。这些性感内衣、睡衣以
及配色跟款式相当俗艳的小礼服跟丝袜,我从来都没有看妻子穿过。我一件一件
拿起来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都彻底清洗过,飘着淡淡的洗衣精香味-但我从箱
子最底下捞出一条皱成一球的褐色丝袜时,再度闻到了那股令我下体血脉贲张的
味道。那条裤袜有好几处被勾破的痕迹,上面闻不到穿过的汗味,最后一次穿过
之后应该是有好好地清洗过,或者至少最后一次穿,也没有穿多久;我沿着裤裆
处、臀部、大腿的位置一点一点地闻,都找不到那个味道是从哪来,最后终於在
鼻子顶着袜子的脚掌部分时,闻到那股味道-而且特别浓烈。那股丝袜的味道混
着杏仁臭的腥味,一下子让我脑袋发热,我一点也不犹豫地就吸着这股味道自慰
了起来,shè_jīng在另外一条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开裆裤袜上。
难道妻子穿着这双裤袜时踩到什么了吗?不可能吧。更不用说这些款式可疑
的衣物了,肯定有什么问题。但从妻子搭那辆别克回家时毫不遮掩一点都不心虚
的样子,又很难说是跟那辆车有什么关联。所以我在把从墙壁的夹层翻出来的箱
子收回去后,决定到妻子公司附近等妻子下班。虽然我看过了别克轿车载她回家
,但从未看过她上车,也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接过她下班了,或许可以藉此看出什
么额外的线也不一定。我在妻子正常的下班时间之前提早半小时到,在对面的
便利商店里鬼混了快一个小时,才终於等到妻子走了出来。妻子一样踩着高跟鞋
穿着把臀部包得紧紧的套装跟褐色裤袜出现,踩着急切的脚步赶向地铁站。从妻
子准时下班可以猜到,这天大概是正常去接儿子的日子,果不其然,妻子直接搭
着地铁到幼儿园附近,又走了十几分钟的路接上了儿子后回家。这天晚上,妻子
的底裤上什么味道都没有。
隔天早上,我接儿子上学后,便火速把车开回了附近出入必定会经过的
路口附近停着,等着妻子上班经过。就在我看着时间已经超过妻子「应该」上班
的时间过了半小时后,别克轿车出现了-原来妻子并不是下班后上了车,而是上
班的时候就直接搭上了车吗?又或许,妻子根本没有上班?我发动了引擎追了上
去,别克轿车不只没有载着妻子到她公司,更越过了半个城市,来到了市的另
一侧。我原先害怕被妻子看到,只敢在别克轿车后面四台车的距离跟着,没想到
要经过上个路口时差点被红灯拦住,只好油门一踩往旁边超车抢黄灯追上去,就
这样不小心开在别克轿车的左后方。
我透过别克轿车后座的窗户看到了妻子的样子,她还是跟平常一样穿着套装
,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表情也只是挂着一张一般上班族通勤的疲倦脸孔,没有
什么不常的情绪。别克轿车的后座就坐着她一个人,而前座果然是一个穿着黑
色立领西服,一副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我一路跟着到了旧城,妻子乘坐的别
克轿车就这样开进一栋有点陈旧的十多层商业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由於停车场禁
止外车进入,我便把车停到附近,徒步走到大楼门厅外往里面瞧-只是个十分平
凡的陈旧商办大楼,里面的楼层大致上被三间公司分佔,其中两间是没什么名气
的传统产业,但有一间是算是跟我前公司同产业,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对手,
甚至可以说以前有点瞧不起他们。
我就在停车场附近的街口等着
,过了一阵子别克轿车开了出来,我追上去看
才发现妻子并不在车上,还在那栋大楼里。於是我就在车里守株待兔,并且作了
要等上一整天,直到傍晚妻子才会出现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就在接近下午五点时
,妻子直接从大楼的门厅走了出来-但是却不是穿着早上出门时穿的套装,化的
妆也完全不同,若不是结褵多年的枕边人,我说不定可能根本认不出来。妻子穿
着那天我在墙壁夹层中找到的箱子里的衣服-一套水洗丝材质的亮面廉价白色连
身裙,腿裹着肉色丝袜,配上一双有着廉价水钻装饰的蓝色防水台高跟鞋。化妆
更是浓妆艳抹到让妻子看起来活像是老上了五六岁,整个搭配俗艳到折煞了妻子
原本清秀出众的美貌。
我戴上口罩,隔着几十公尺的距离,看着妻子走进破旧的街,这个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