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多月來壓抑的相思一次爆發出來一般。
我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將她緊緊摟住,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聲慢慢平息,我胸前肩頭的衣服已濕了一大片。
她?臉看著我,淚眼婆娑,「曼妮姊和筱娟…她們……她們是不是誤會我了?」
這…這是?我的耳朵沒有問題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她
的櫻唇,雪子舉臂環著我頸,熱烈的反應著。
柔軟的唇片沾著她的淚水,嘗起來又苦又鹹,可我心裡面卻甜得像灌滿了蜂
蜜。
雪子的小香舌配合著嘴唇猛力的吸吮著我入侵的舌頭,力量之大讓我都有些
疼痛的感覺。
這一定是我這輩子最長的一個吻,大概堅持了六七分鐘,直到兩人都喘不過
氣來才依依不捨的將唇分開。
雪子嬌喘吁吁,「大偉,你要來啊?我沒有避孕藥耶。」
我呵呵笑著,「我就是要讓你懷孕,因為我看到千尋那麼的可愛,忽然有了
要小孩的念頭,我一定是前十八輩子都是得道的高僧,不知敲壞了多少木魚,積
了多少大德,這世才能得到你這美嬌娘。」
「油嘴滑舌的,討厭!人家是說真的嘛,今天來,會懷孕的」這是我第二次
看到她含著淚珠的笑容,風雨終於過去,我們迎來的將是和風與暖陽。
「大偉,你不能讓我太興奮喲,要不然我暈倒了,讓斗桑知道了,我會沒面
子的。」舊事重提,雪子雙眸忽閃忽閃的,睫毛上下扇動,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會又來了吧?跟雪子心思上的較量比什麼都要累,從昨晚到今早還
不到十個鐘頭,我都快忍不住了,她卻仍樂此不疲,再這樣「勾心斗角」下去,
我的腦細胞不知道還要再損失多少。
不行,不能再讓她繼續了。
「當然不會,我怎麼捨得再讓你暈倒?現在我們……」我故意擺出那種色迷
迷的表情,一臉豬哥相。
「討厭,誰要…誰要和你……」她顯然是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眼波流暈,
俏臉飛紅。
沒想到在日本家裡莊重的雪子發起嬌嗔來更是電人,我實是筋酥骨軟、無力
與抗。
她嘴上雖這麼說,可話中喜氣我又如何聽不出來,我等這一刻已等得太久,
不願也無法再等,攔腰將她抱起,「出嫁從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說了算,比如我
要在這裡愛你,現在就要。」
「什麼?在…在這裡?你瘋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驚得花容失
色,雙腳亂踢,身體像擰麻花一樣在我懷中扭動。
人急了勁兒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還有些吃力,可這一個月來每天堅
持的變速晨跑,早讓我的體力更上一層樓,現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蟲上腦之時,
她這種程度的掙扎對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過程再細膩再溫柔,男人天生的征服yù_wàng終究無法改變,特別是
對這種高貴端莊的美女,狂暴的侵襲擄掠得到的快感遠比細水長流的軟磨硬泡要
多得多。
我抱著雪子將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
一伸手把桌上的雜物全部擼到地下去,稀裡嘩啦一陣響動。
「不准動,乖乖待這兒。」
我放開雪子,退後一步,幾下扯掉領帶扒掉襯衫,露出肌肉墳賁的上半身來。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動作激起了情欲,雪子不再抵抗,靜靜的坐在桌子邊,
雙手向後撐起身體。
淺灰色絲襪包裹著的一對修長yù_tuǐ相互交疊,一只紅色拖鞋脫離了腳跟,掛
在腳尖上,隨著她的動作一蕩一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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