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糊里拉的男人,跟死猪似的,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就着汽车前灯,扒开了男人的衣裤,然后用力拔出了c-h-a进眼珠子里的刀,一笔一画地在男人胸前刻了字。
她先是刻了一个“罪”字,又刻了一个“诛”字。
想想还不解气,于是一刀将男人的下体剁了下来,强忍着恶心,塞进了他的嘴里。
最后,她摘下了包上挂着的小白兔,珍重地将它放在了男人的尸体上,就像男人之前做的一样。
尸体表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小白兔的绒毛。红得发黑的兔子,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躺在尸体之上。
做完了这一切,她脱力一般瘫坐到地上,全身止不住地发抖。她一遍一遍地强迫自己扭头去看那具尸体,然后告诉自己:“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