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铁棒,在她的gāng_mén中宣告着存在感,而两个女人取出两根藤条。轻轻的拨弄
一下铁棒,粗大的铁棒开始旋转起来,女人的叫声更加凄厉,铁棒上的花纹在它
旋转的时候,更是一种毫无疑问的酷刑,女人的哭声,大腿根留下了猩红的和淡
黄色的液体,在地板上交织在一起。两个女人的藤条,带给她雪白的身子上无比
的剧痛,可她还得忍痛的托起自己丰满的shuāng_rǔ,挺起大胸,来迎接藤条的抽打,
gāng_mén中的铁棒,胸部的藤条,很快便令她昏倒,整个身子无力的垂了下去,只是
大腿根被禁锢,她现在只能弯着腰,一头长发垂在地上……天微微亮,平原尽头,
突然好像高了一点,看见这一点的雷瑟眼睛微微睁大。
兽人,整个平原都是兽人?雷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蔷薇正对的树海方
向,他所看过去,竟然全是兽人?远远望去,绿色的平原好像高了点,而只有兽
人,才是绿色的皮肤。雷瑟喉咙发干。右手捏住剑柄。口中有点发干,他急忙拉
了一个斥候过来。
「快,你……不对,你们所有斥候。骑上战马,去南方。」雷瑟的额头已经
冒起冷汗,声音有点颤抖的说。
「去南方,那十九个城邦,叫他们马上派人。告诉他们,很多兽人来攻城。
对,很多兽人,如果不支援的话,白蔷薇守不住。记住,一定要让他们派兵。」
斥候立刻明白这个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直接走下城楼。城楼上,雷瑟
看着黑衣斥候的背影。忍不住的又喊了一声。
「一定要让他们出兵支援啊!!!」
雷瑟知道,自己这样惊慌,守城的士兵可能失去信心,但是也没有办法,因
为,如果兽人真的到了城墙之下,自己和士兵们,绝对会失去信心。
远方,兽人列着整齐的队列,一排一排的向前走去,而科尔看着在清晨的微
光下闪着光芒的白蔷薇。眼中的仇恨之火越来越浓烈,其实,除了他以外,其他
的兽人都是这样,白蔷薇,这个城邦,是按在他们心里的一根刺。
科尔的乱发在风中飞舞。他盯着远方的城池,眼中的寒意,还有他低声的呢
喃。
「不管怎么样,白蔷薇,一定要拔掉这把刀。」在他心里暗暗的补了一句。
「这把刀离兽人的脖子太近了……」
科尔身边是沉重的脚步声,脚步声响彻整个平原,而在平原另一端,白蔷薇
的城楼上,一个个军士们,捏着手中的武器。
兽人们行军速度很快,白蔷薇的城墙在他们眼中越来越高,只是这完全无法
阻止他们,他们绿色的脸庞上面写满狰狞。眼中的嗜血,盯着城楼上一个个盾牌
组成的盾墙。满是钢铁气息的盾墙,阻挡住他们的视线,但是多年的仇恨,他们
还是牢牢的锁定住白蔷薇上,那个高傲的身影。
雷瑟此刻,呼吸声粗重了起来,眼睛看着城下的兽人们,一个个整齐的军阵,
虽然绝大多数兽人只有一把武器,没有铠甲,但是那种整齐的军阵列队,一个个
方针,排在城下,千米之外,竟然无边无际,雷瑟完全数不清到底多少兽人。只
知道,城下,全是兽人的战士,他的金发依旧闪着光芒。目光牢牢的盯着远方那
个猩红色战旗,不同于白蔷薇一个军团一面旗帜,兽人只有一面旗帜,那面血色
战旗下面,便是一身盔甲的科尔,两人隔着很远的对视,但却都感受到对方的杀
气。
只是兽人走到千米之外,便开始停住。在阳光下,手中的武器,泛着冰冷的
光芒,一个个的方阵,无声而肃杀。科尔站在军阵最前方,手中的战刀轻轻的驻
在地上。雄浑的声音响起。
「雷瑟城,你猜,在兽人大军之下,你的白蔷薇能守得住吗?」
「我相信白蔷薇的士兵!」雷瑟同样对着科尔说道,眼中写满了坚定。
「兽人倾巢出动了吧,换句话说,如果灭掉你们,兽人就是任人宰割的了。」
「那也得你们能撑得住。」科尔不屑的踢了下腿。
「白蔷薇,既然敢立在这里,自然撑得住。」
「希望你能在我们踏平这里之前,后悔一次。」科尔洁白的牙齿漏了出来,
却说不出的寒意。
「一旦城破了,你也知道,会怎样。」
「白蔷薇,片瓦不存。」
雷瑟强压眼中的愤怒和后悔之色,但是声音好像是在牙缝中挤出来一样。
「科尔,你真要做得这么绝?」
科尔听了这话,握起手中的战刀。过了一会才说道。
「难道还有放过你们的可能?你们背后,过了岚河,就是南部平原,最好的
土地,我们可以再那里耕种,不用每年因为饥荒而向南方劫掠。只是这一切,都
需要一地的鲜血,来染红这座城池。更重要的,兽人和白蔷薇之间的仇恨还不够
深吗?」
科尔高高举起战刀,锋利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烁。
「今天来这里,你说的没错,我的身后,兽人的全部,既然来了,那就只有
两个结果,城破屠城,另一个结果就是兽人以后任你宰割。」
科尔眼中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