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说着,然后将高挺的鼻子贴近我的小嘴和发间,轻轻的闻了闻,异样的香气,刹那间拢起霸气的剑眉。
紧紧捏起我的下巴,粗糙的指腹轻轻抚过我的小嘴,然后慢慢加重力道,直到幼嫩的唇瓣开始脱皮渗血,才缓缓的松开。
“看看这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你说没有,谁会相信?”
知道自己是错了,知道这样子实在很是难看,头儿垂得低低,手儿捏得实实。
第一次出宫就弄成这样,他们生气,也是正常的。
不过,明知我性子如何的他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眉间有着深深的褶皱,紫墨深吸了口气才把我颤抖的小手握在手心,虽然是八月天,不过他身上泛着气息却是乍暖乍寒的,让人怠慢不得。
伸手取下我头上的花瓣脱落的小黄花,直到我站立不稳的倒入他的怀中,才自嘲的漾起淡淡的笑纹。
“亲爱的姐姐,瞧你这付被人凌辱的样子,一定是跟野男人在地里滚了好几次了,是吗?”
满是嘲笑的话,根本就是捏造事实、凭空猜测,这莫须有的罪名,我觉不承认。
小手执紧了他的衣襟,清脆脆的声音,紫墨越听越是笑容冰冷。
“不是,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抓我走,我中了mí_yào了,他把我带到了他的房间……”
乍闻敏感的两个字眼,历来冷静自若的表哥,也阴恻恻的逼近了我,直到我退无可退,靠在树干上。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微垂着黑眸,细致的眉睫因为那光与影的交会,在俊美的轮廓上映出了深深浅浅的灰暗。
指尖划过我微开的衣领,细细的看着,虽然看不出任何的痕迹,依然冷笑着勾起了薄唇。
“到了他的房间,所以,你们就干柴烈火,缩进被窝里鬼混了,对不对?”
伤心了,绝望了,原来,他们对我的爱,就是这样肤浅的。
中过mí_yào的身体,越来越累,既然不被理解,我宁愿离开。
敛了敛眼中荡漾开的泪光,我慢慢的转过身子,走入黑夜中。
“你们不信我,是吗?既然是这样,那我走,我去北诏国找黯师父和魅师父!”
孤清的身子,向着不知明的方向走去,怀里还有五两银子,我就不信,我一定要依靠他们才能活着。
“谷小桃,你给我回来!”
赌气的不理那些叫声,明明是他们不相信我,我就是不回去,又怎样?
每走出一步,身后噼里啪啦的咬牙声,又狠上几分。
距离他们越来越远了,被夜风一吹,瘦削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小手抚了抚肩,从五岁到现在,这种没人关心没人疼的苦楚,我真的没有试过。
听着没有追来的声音,我软软的屈膝坐到了地上,把脸埋在腿间,我哭了……
不是讨厌他们无时无刻的纠缠吗,可是现在,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样难受!
过了不知道有多长的的时间,我伸出揉了揉干涩的几乎失去了神采的眼儿,在他举手间四周顾盼,仍是不见任何人的踪影。
饥寒交迫,眼睫贴合,累极的眸儿就要缓缓闭上的时候,一直大手伸来,将我猛的抱起,凶神恶煞的俊脸,在艳红衣袍的映衬下,更觉得是会吃人的野兽。
“该死的谷小桃,你现在到底是在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我们?你以为单凭你自己,就能去找那两个男人了吗?”
被一双手臂搂着,脚儿着不了地,我蜷缩着小小的身子,依偎在他结实的宽阔的胸膛上,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小手轻轻的抚摩着他键硕的胸膛,第一次,我觉得,原来银焰的怀抱,是这样的安全。
死死盯着远方的黑暗,我咬着牙强忍着泪。
红唇弯了弯,飘忽的视线就是不看夜色中的三抹身影。
“你们不是不信我吗,又跟来做什么?”
被我一阵抢白,三个男人,又是一阵怒火翻滚。
“不跟着来,只怕你冻死了饿死了,也没有人会管你!”
缓缓走来的表哥,明朗的眼眸里掺杂了些复杂的情绪。
指尖清浅漫游,抚去我脸上的温润凉意,如玉的脸庞如温水般平和。
“表妹,你累了,我们也累了,找了一整晚,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们省省心?刚才的话,我们说得是重了点,不过,真因为爱惨了你,才会忍不住气你,跟我们回去,有话,再慢慢说,好不好?”
合情合理的话,为什么听在我的耳中,却是在质问我的错。
微微挣扎,脚尖碰着地,用力推开银焰的身体,我站在离他们三步之外的地方。
优雅的身影,隔着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