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众淑女先后离开,妙契仍气色不佳。喻瑕不知就里,便问笼华。笼华便对阿喻低语几句原委。喻瑕听后直爽道:“原来是这桩事,我早就听说,闹剧罢了,何至气成这样。”
妙契马上怒视喻瑕:“你早就知道?怎么不对我说?”
喻瑕噤声,片刻后,才嗔道:“我毕竟是淑女哎,怎好说这话?再说,我怎知您想知?”
妙契更怒:“你还算淑女,笼华算你都不算。平常闲话不少,用时一句也无。”喻瑕莫名挨骂,眼圈便红了。笼华也没躲过,刚才那话分明也骂了她。
小何委屈气道:“关我什么事嘛?您有本事便骂岳阳王去。”笼华忙拉她。妙契果然立时传命女官出门。
笼华忙上前劝道:“公主您且回宫,明天我就进宫,帮您想出一策出气。便是我想不出,东宫还有别人能帮您想。别因莽撞又给他人添谈资。”妙契这才不情不愿的偃旗息鼓。
厌在后院听说已经结束了宴会,便起身来前殿相送,正巧看到秒契已经带着随从女眷将要辞行。厌还未说话,妙契就对他嗔怒道:“贵兄岳阳王还知礼仪廉耻吗?便是争到了他配拥有吗?”说完拂袖而去,留下众人发怔。何喻瑕见有人比她还无辜,忍俊不禁。随后,也带着侍女行礼告辞。笼华便道:“你也走了,这满院残局谁来料理?”何喻瑕嗔道:“往日自然可以帮她善后,今天却不能够。等明天她气消了,我定拿她今日这话柄好好问她。”说完也气呼呼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