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阵低沉哀鸣,全身拨浪鼓似的颤抖起来。
老婆转眼已扑到眼前,一下把徐阿姨推得歪倒一边,yīn_jīng离开了徐姨的嘴巴,我的jīng_yè更是喷泉表演一样怒射空中。没等浪费多少,老婆的嘴巴已经接上来了,更加穷凶极恶的是她不但用嘴巴拼命吸,同时还用双手紧握着yīn_jīng,从根部往guī_tóu方向死命地推挤,我体内那些可怜的存货没两下就被她像挤牛奶一样掏空了。
激烈的pēn_shè完结后,我再也无力动弹,死猪一样昏睡过去。失去意识前映入眼帘的是:丰满肥白的徐阿姨赤裸着歪瘫在地板上,成熟多毛的gāng_mén处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黄水。
“一肚皮到底能装多少坏水?”
这是我入睡前所能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
第14章
天地间在沉睡中彷佛完全停顿,待我被一股食物的香气及两个女人吱吱歪歪的嘈闹声惊醒时,才发现自己已被移至睡床上。全身仍旧一丝不挂,但身上的的淫液秽物等都已洗刷干净,定是那两个活宝所为。
刚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俩老女人嘻嘻哈哈进来了,身上也是一片精光赤裸,却围了个厨房抄菜用的围裙,手上还端着大盘小盘什么的。
发现我醒了,立马放下东西争抢着飞扑过来,一个喊“小老公”一个喊“小弟”肉麻的不行。
“老公,睡两天了,死猪样重,搬你上床可费了劲了,没这sāo_huò在还真不行。快起来吃东西吧。”
“瞧莫姐说的什么话,你不骚?不骚刚才洗澡时谁拿水管捅底下来着?嘿嘿!亲亲小弟,我给你做好吃了,快补补身子,都是好东西。”
说着你一勺我一瓢的往我嘴里塞食物和灌汤水,净是些什么猪腰子、牛尾巴、炖老鸡等大补的东西,吃完不上流鼻血下洩jīng_yè才怪!妈的,看来这俩老娘们铁定把我当种马,要我精尽人亡不可了。
还真怪,刚吃完下腹就感到一股蠢蠢欲动的暖意。俩sāo_huò又开始不安分了,没安好心的你一下我一把地在我身上撩拨。
“行行好吧,两为大姐,劳工法规定打工还有双休日呢,让我歇一天吧,求您啦!”
“那可不行,你都睡两天了,我们可是陪着旱两天了。你没看莫姐都快想吃人哩,一天到晚缠着捏人家yīn_dì,还说人家是个阴阳人,逼人家拿那玩儿操她。”
我听了突然灵光一闪:“你不说我还真想问你,徐姨,看你这身子骨,除了俩rǔ_fáng一个ròu_dòng,和长的一副骚女人样子,横竖应该是个男人才对。没看你一身的体毛,简直就一杀猪的!还有底下那玩艺儿,快活时就一yīn_jīng,也没准真是一双性人!”
徐阿姨重重地捏了一下手中我的ròu_gùn:“要死啦你!不过开始我也纳闷,从小我性慾就很强,打六、七岁就开始shǒu_yín,每晚都有,到现在五十多了,基本就没停过。小时后在被窝里偷着弄,水特多,早上叠被子,爸妈还骂我尿床。月经来后更不得了,毛一个劲长,羞死人了,夏天都不敢穿裙子。等到了结婚时,莫姐你也知道,那时可不像现在开放,要到了新婚之夜才会有那回事儿。我记得可清楚,当那死鬼动手tuō_guāng我衣服后,看见我一身的毛,惊得大叫一声。及至看见我底下因刺激而勃起的yīn_dì,更是像你怀疑的一样,硬说我不是女人,是阴阳人,死活不肯上床操,把我给急得!最后倒反过来我硬拽他牛牛塞进去,根本没点黄花闺女的仪态。直到完事后看到有落红,那死鬼才相信我是个母的。”
这会儿老婆听得来情绪了,也把魔手伸过来揉捏我的两颗肉蛋蛋:“就你这一身的毛,还有地下ròu_gùn似的长了个东西,你老公能接受?”
“他能怎么招?敢给我能!给我能我找他领导去,抖他床上的坏事。你不知,那死鬼后来可玩上了瘾啦,把我yīn_dì搞起来后就趴在床上噘个屁股让我当男人捅他pì_yǎn,还刺激得汪汪叫。不过话说回来,结婚后好长一段时间肚里没动静,也琢磨着是不是有问题。”
“真是你老公有问题?看医生了吗?”
老婆听到女人居然能用自个身上长的东西操男人屁股就更来劲了,另一只手开始使劲捏自己小豆似的yīn_dì。
“怎没看?我还记得可真切,当时去的是市第一人民医院,那妇科主任叫柳茹絮,比我长着十来岁,现在也该有个六十多了吧,前俩月在公园跳舞还碰上她了,说是早退休了,老伴死后闷的慌,刚好医院需要一些有经验的老同志,结果又反聘回去当个什么顾问之类的职务。妈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她打扮的狐狸精似的,一脸的sāo_huò样子,净挑些小年青、小白脸,说是给人家教跳舞,rǔ_fáng一个劲往人家身上蹭,穿个薄线衫那俩大rǔ_tóu都给鼓起来了,呸!不要脸的货!”
这回轮我来劲了:“徐姨,我的亲亲徐姨,给咱小伙也介绍介绍。”
“怎么?吃着嘴里的想着锅里的,仨老娘们好应酬?先别打岔!那会儿她要我tuō_guāng裤子躺那椅子上,双腿还分开搁俩扶托上,双手这里掰掰,那里捏捏,没半天弄人家流一滩坏水。完了出诊断时还拿我开涮,说我这种现像是极罕见的,在老娘肚里本来应该是个带棒的种,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又往女孩的方向长,结果雄性激素占了上风,所以体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