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捡起她扔在沙发上还粘满白沫的牙刷,拨开浓密的肛毛,用有刷毛的一端捅进去,残忍地来迴旋转抽刷。左手指甲狠命地抓掐雪白丰满的屁股,一边疯狂抽动yīn_jīng一边辱骂:“我抽死你这不要脸的女屁精,抽死你个卖屁股的老婊子!说!你这老sāo_huò是不是怕没人操你的臭老b,就经常拿pì_yǎn引诱男人。”
徐阿姨在三重刺激下乐得浑身发抖,一边拼命扭动肥臀迎合一边开始大声làng_jiào:“哇呕!哎哟……我被老姐妹的小老公强姦了!没办法,我反抗不了。呜……呜……还糟蹋人家屁股!你这小畜生,连阿姨都敢弄,我都能当你老娘了,真变态,诶哟!屁股要搞烂了!”
我揪着她凌乱的头发一下把她的头拽过来,松开拿牙刷的手,“啪啪”就给了俩嘴巴:“sāo_huò!我让你来我家shǒu_yín啦?问你话呢,在这跟我瞎掰掰,再不老实回答有你好受。”
“哎哟!你打人!我没卖屁股,以前老公爱玩屁股眼,弄过几回可舒服过瘾,守寡后那些臭男人嫌脏,我怎么求他们还给他们舔pì_yǎn,都不愿意玩我的屁股。憋的没办法,就自己拿黄瓜、胡萝卜捅着玩。啊!你劲真大,用力!诶!拿牙刷弄还是第一回,太刺激了,以前怎么没想到!你真会玩,哎哟……哎哟……”
听着徐姨的淫秽自白,我更加淫兴大发:“娘的,你这欠操的sāo_huò,还拿黄瓜、胡萝卜插pì_yǎn,糟蹋粮食!弄过的黄瓜谁吃?来,往前走,给你来点更刺激的。”
说着我一手拽着徐阿姨的秀发,令她不能离开我ròu_gùn的轰击范围,一手继续捅插gāng_mén里的牙刷,然后用力一下一下顶着她朝电视机走去。
徐姨上半身前倾,努力翘起的肥臀忍受着我双重的暴虐,胸前一双下垂的肥乳随着我一下一下重击在摇晃,呻吟着艰难地移动双腿。
来到电视机旁,我将准备好的录像带放进机子,打开后又按原路按来的办法赶着徐姨回到沙发旁。
录像正播放着我们夫妻和人妖的变态淫虐画面。徐姨弯身扶着茶几,被录像里的画面刺激得全身发振,惊呼:“哎哟!太刺激,太过瘾了!我半辈子白活了!我也要这样玩,小弟,以后我就卖给你了,呜啊……诶……哇呕……呃……呃……我的ròu_dòng、pì_yǎn、嘴巴,你随便糟蹋,随便折腾,我不要了,都是你的。我把整个流坏水的yīn_dào和肠子掏出来,给你套在jī_bā上玩!这yín_dàng的坏rǔ_fáng也不要了,徐姨给你蒸熟了下酒吃,呜……呜……我不过了,我死在你身上吧!哎哟…………要来了,操死我这坏水吧,啊……”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徐阿姨轰然倒趴在茶几上,yīn_dào和gāng_mén剧烈地收缩,浑身筛米似的颤抖着。
我把ròu_bàng拔出来,上面沾满的淫液已经变成粘稠的糊状物。我握着粘呼呼的yīn_jīng走到她面前,眼见徐阿姨翻着白眼,嘴角处流出长长的唾液,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我伸手扯着头发把她拽起来,用粘满白糊糊的yīn_jīng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脸:“你他妈快起来,别装死狗,怎么这么不经操,你舒服过了我还晃悠着呢。”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钥匙开门的响声,我那岳母老婆大人按计划吼叫着冲了进来,经过身旁时还没忘朝我挤了下媚眼。
母牛般的老婆大人冲到跟前,一把拽起徐姨的头发,蹩吱就俩巴掌:“你个贪嘴的母猪!万人操的婊子!老sāo_huò!吃贪食吃到老娘头上来了,还是个国家干部,三八红旗手,妇女代表?勾引人家老公,我好心请你吃饭,回家看相片,你倒看起淫秽录影来啦?走!上派出所评理去。”
徐阿姨被突如其来的俩嘴巴和惊天的叫骂声一下惊清醒了,不知所云地辩解:“不是的,莫姐(还没介绍我的岳母老婆大人的芳名是莫毅芸)我没吃贪食,不用评理,我在看相片呢,没勾引小弟,这个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老婆一听更燥了:“你还当我是姐?都流一地坏水了还抵赖,看!我老公ròu_bàng上是什么东西,难道他没事往糨糊罐里捣着玩?妈的,你个做婊子都不收钱的老sāo_huò,这么爱玩,今儿个就让你知道姐是什么人!过来,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当你姐的!”
老婆一边叫咒骂一边扯着徐姨的头发往刑房里拖。徐阿姨上身还穿着倘开的套装,下身除了丝袜和高跟鞋就一丝不挂了,最惨的是pì_yǎn里还插着大半节牙刷,脚步踉跄地被拖进了房间。
第12章
徐阿姨被扯着头发拖进性刑房后,看见满屋各式各样的xìng_nuè_dài器具及从天花板上悬吊下来的铁链、安装在墙壁旁的十字架型绑具后,更是尖声惊叫起来(声音中却充满了兴奋、欢娱)“啊!我不要,你们夫妻真是魔鬼,竟然在房间里搞这些残害妇女的东西,变态到家了,你们不是打算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吧?我到妇联告你们去!”
老婆一听更火了,左手更加用力扯拽徐姨的头发,右手往她下身一掏,泼辣地骂起来:“告?你这婊子搞过的野男人比我的月经还多!看你都骚成什么样子了,沾我一手脏水。嘿!pì_yǎn还插个牙刷,妈的,你拿我的牙刷捅屁股!说我们变态,今儿个给你变态个够!”
说着粗暴将徐姨推到十字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