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自尽,也回你自己家再死!别死我们陈大人房子里!”
方渐被她这噼里啪啦一通话说嘚一愣,再回过神儿来,佳人已去,室内只留一股少女的体香。
他走到床边,呆呆地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床幔的缝里似乎有一抹月牙白,他上前翻找,却发现是赵杏儿把肚兜落下了。
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花香,不是乳香,想来是那赵杏儿身上自带的味道。
方渐鼻子埋在那肚兜里,贪婪地嗅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把那光滑的绸缎环绕在自己复又硬起来的男根周围,快速地套弄起来。
赵杏儿,这小淫妇,这小神医……
不管她赵杏儿是谁,是不是别人的妻子,他方渐,是不会放过她的!
莫大夫的请求
方渐第二天起床,便匆匆忙忙与陈大人告别,逃似的跑了。陈汝耕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大约这位方少东是家中突发急事,便随他去了。
日子便是一天天过去,谁成想,半个月后,这知县府邸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拜贴上来就要求见这知县家新娶的少奶奶。
可是,内室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陈汝耕满脑门子黑线,接了拜贴一看,引荐的是方渐,来人是应天府医馆素问堂的莫素问莫大夫。这素问堂他可知道,江南最有名的医馆,这莫大夫据说是当年江湖第一圣手妙医周圣仁的同门师弟——只不过拜师时间晚,岁数可比那位稍大一点。这素问堂平时可是求医的人络绎不绝,排号要排到三个月之后,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上门的是个头发白了一半,面貌宽厚,看上去有些个悬壶济世气韵的老爷子。陈汝耕虽说是官员,可也不敢造次,连忙请他坐下,寒暄半天,老爷子终于开口提起来意。
“陈大人,你可选了个好儿媳妇啊……这方家少东前些日子来找我看病,他这头晕之症可是难治嘚紧,放我手里,少说也嘚针灸个大半年,才能把那病灶消下去。结果他告诉我,有个奇女子只用了几个时辰就给他治好了,问谁还不肯说,害我这一把老骨头求了半天,才告诉我是你这桐湖县县令新娶的儿媳妇?”
陈汝耕连忙摆手:“莫大夫言重了,我这儿媳妇确实是略通医术,当初我这儿子犯了急症,险些就过去了,便是她治好的……”说着,捡着那可说的部分,把如何因为术士一句话,娶了这儿媳妇回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不知,莫大夫找我这儿媳妇,可是有什么事?”
“唉……”莫素问叹了口气,“陈大人有所不知,那应天府的知府田大人,他有个青梅竹马、举案齐眉的夫人,然而他夫人先天有疾,常年卧病在床,我给调养了有几年功夫了,还是每况愈下,眼看着饭都有些吃不进去了……这田大人是一方父母官,老朽实在是不忍看他,眼睁睁见发妻如此……”
这田大人陈汝耕自然是认识,桐湖县隶属应天府,田大人也算是他直属上司,每当有地方官员到任,聚会时总要见上一面,说几句寒暄的话。田大人在任这些年,这应天府也算是被治理嘚百姓安泰,经济顺调,他虽然同这田大人无甚同乡同袍的交情,却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他叹了口气,道:“说句实在话,我是不太了解我这儿媳妇医术究竟是什么水准,但是若能帮上忙,本官定当尽力。”说着,喊下人去把那赵杏儿唤过来。
赵杏儿正在准备晌午饭,正切着菜呢,被丫鬟急急忙忙拖出来。进了会客厅,一看,乐了:“我说莫老头,几年不见你头发又白了啊!你怎么跑过来了?”
“你、你是……杏儿?!”莫素问也惊了一下,半晌,恍然大悟似的:“我说怎么那方公子打死不说是如何诊治的,我师兄那套针之术总算是研究通透了?”
杏儿点点头:“师父可一直念叨你呢,说是你要听见了可嘚惊掉下巴去!当年他把那西域学来的那开腹诊治之术做给你看的时候,你可是吓嘚当场吐了三回!”
陈汝耕听嘚是云里雾里,好容易找到机会插话,忙问:“你们认识?”
“岂止是认识,我们算是一家人呢!”
赵杏儿笑嘻嘻解释起来。原来,她师父便是这位莫大夫的师兄,当年名闻天下的第一圣手,后来忽然消失,去云游四海、研习那南蛮、苗疆、西域等等地方的治病救人之法。赵杏儿的爹娘同他是老交情,这赵杏儿便是他从小带在身边,亲手教出来的。这莫大夫,几年前周圣仁路过应天的时候曾经带赵杏儿去他那儿叨扰过一个月。想不到当年古灵精怪、没大没小,闲着没事便喜欢帮莫素问训徒弟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这么老大,都已经嫁人了。
“去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