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而在短短时间内你发现了三种菌种的人工培育,出了两本书,已是这方面的专家。
“云中省今年有这几项成果,在全国各大省份中都是数得着的。你不知道,大家听说这三种菌种竟然是一个人发现的,都对你好奇得很啊,盼望着你能早日来燕京。
“如果你这还叫薄弱,我们太需要这样薄弱的人才了,我看你担个研究员是绰绰有余。并且,你还是领袖思想学习先进,正是我们需要的又红又专的科研人才。樊香同志,组织对你期望很深,你来这里可是众望所归。
“来燕京后,在附近给你划一小块地,由你负责继续进行菌种这方面研究就行,当然,如果你有别的想法,做一些其他的种植试验,也是非常好的,全看你个人意见。”
真是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这话说得好像樊香不来燕京是辜负了组织对她的期待一样。“太感谢罗部长了。”樊香大喜,这样就解决她担心的问题了。
“谢什么,也是你有这个成就。不过真感谢的话,再帮我做双鞋好了,穿过你做的鞋,其他鞋我都上不了脚喽。”
“这个没问题,只要您不嫌弃,我回去就做。”
说好了这事,吃过饭樊香告辞,罗秀秀妈很热情地让她以后有空常来。罗部长让人送她回程伯绍单位。
晚上程伯绍也带了程爱红及程爱华去了周院长家,周海燕见他过去一脸惊喜,两个小的被她直接无视了。
程爱华两姐妹磨磨蹭蹭去了,皱着眉头问:“爸爸,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程伯绍只好说:“等等,你妈妈回来我们再商量。”
程爱红也说:“我想和妈妈住在一起,那你和妈妈商量早点接我们走啊。”
周院长拿着要给两个孩子的好吃的一脸苦笑。
程伯绍约了周海燕去周家书房说话,“周海燕同志,我这是最后一次和你这么说话,以后麻烦请你离我远远的,作为一般同事,你的行为给我造成了干扰。”
周海燕有些受伤地看向程伯绍,心里一疼。
程伯绍却像没有看见似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你的父亲周院长已成了周围人的笑柄。他五十多岁了,只有你这一个女儿,最关心的也是你。
他一辈子刚强,何曾对人低过头?可是为了你,他昨天给我和我爱人鞠躬,要求对你照顾一点儿。周海燕同志,我能站在这里,全是他恳求的结果。你如果有一点儿良心,不要再胡思乱想,哪怕分出一分给你父亲,也不枉他养育你这么大。”
程伯绍说完就出来了,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亲人都置之不理,他也不用再对她客气半分。
周海燕在他走后,呆呆地坐了半天。
周院长不放心她,走过去发现女儿正一脸泪水,也不禁心里酸楚,上前劝道:“燕儿,放弃吧,这是没有一点希望的。你看看外面程伯绍两个女儿,我们好吃好喝照顾着,两个孩子还不乐意来,他们天然亲近自己的父母。
“程伯绍自己连盘菜都不舍得吃,想着多寄钱回家去,可为了和他爱人相聚,却直接花钱去住了招待所。夏眠要收他女儿为徒,这么好的事,他却想着先问过他爱人意见。
他对他爱人的满腔热情由此可见一斑,就是他们两个关系不好,他有三个孩子,还是对你不抱好感的孩子,他也不可能与你走在一起。
你醒悟一点吧,我年纪慢慢大了,不可能陪伴你一辈子,你还是找个人,不求别的,到老了有个伴也好,不要一个人这么孤单。”
周海燕看着父亲,程伯绍的话又出现在她脑海,“你父亲已成了周围人的笑柄……如果你有一点儿心……也不枉他养育你一场。”
她这才发现,原来以为无所不能正值壮年的父亲,已是满头斑白,一脸皱纹。
“爸爸!”她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好像要把所有的悲伤都顺着眼泪流走。
“燕儿!”周院长拍拍女儿的背,安抚着她。
“你帮我找个人相亲吧,呜呜,我会努力忘掉他。”
周家父女心里难过,出来的程伯绍心里也不怎么舒服。白天一直在忙,现在余他一个人,他越回想越觉不对,樊香说她同意女儿来周家的时候,也太痛快了吧。
樊香回来就发现程伯绍有些不对劲,原来信中他那么以她为傲的口气,在听她说她关系要调到燕京来,一家人能在这里团聚时,也只是说那太好了。可那语气懒洋洋的,就和一声哦差不多,哪有信中热情洋溢的样子。
这是头一次程伯绍有这种情绪,也不由樊香不在意。看程爱军在一边玩,就问他:“你怎么了?”
她还是觉得程伯绍挺顺眼的,也想跟他相处得更融洽些。但如果他觉得自己打击了他的大男人自尊心,她会看不起他。
“没什么。”
程伯绍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回事,原来两人相处,连话也很少说,他也只是觉得他对家尽到责任就够了。
现在交谈得多了,反而会在意一些奇怪的东西,可樊香同意了也是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