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是个好人呢!虽然不怎么爱笑。
孟楚砚不说话,随着她走进因为放了大浴桶而越发狭小的浴室里,里面雾气腾腾的,还缭绕着一股陌生的香味,香味很浓,却奇异地让他讨厌不起来,还有点若有若无的愉悦。
苏音音解开自己已经湿掉的头发,又拿出一张小躺椅,躺在上面,她的头正好托在浴桶边缘,很便于别人为她洗头发。
孟楚砚因为她的动作又征了一下,才慢慢靠过去,那里放不下高凳子,他只能弯下腰,撩起水帮她润湿头发。
她刚洗完澡,可能只穿了中衣,上面还沾了一些水迹,因为躺着的姿势,胸前微微隆起……
还是个小姑娘……
虽然被使唤了,他却没有太大的不满,不过他还是要慢慢教她,以后这些事情得自己来,这里没人能伺候她。
“音音,你在家都做些什么?”为什么这些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做?这年代,大家族的人也做不到太奢侈的生活,以后更是如此了,没能耐跑出去的,怕是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苏音音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闭着眼睛道:“就是玩啊!以前还学绣花、弹琴,读书写字,可是我都学不会,母亲就不让我学了。我很高兴,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学那些东西,因为学不会老师就会打我手心,疼死了。”
说到打手心,孟楚砚想起了今天自己掐出来的淤痕,心里略带愧疚,他虽然没有太用力,但还是伤到了小姑娘。
他小心地问道:“你手上的伤好了没,哥哥真的不是故意掐的。”
苏音音撩起袖子,露出了细白的手腕,道:“已经好了,只要擦药就能好得很快的,哥哥不用担心了。”
孟楚砚看到像没受伤过一样的手腕,手上搓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下,心里又涌出一股浓浓的疑惑。那个淤痕是他掐的,药是他帮着涂的,小姑娘皮肤嫩的不可思议,恢复的速度也很不可思议。
那么,这个恢复速度,到底是体质的问题?还是药的问题?
“哥哥,你怎么不动了?”苏音音觉得很奇怪,好像才开始啊!
孟楚砚恢复手上的动作,语气越发轻柔,道:“音音,今天擦的药是什么啊?怎么那么厉害,你的伤很快就好了。”
“这个叫无暇膏,我有很多的,哥哥想要吗?”苏音音只要觉得谁对自己好,她就一点都不吝啬,很多东西都愿意分享,这些药她给了家里很多人。
孟楚砚没想到小姑娘那么慷慨,既然她还有很多,那么他就不拒绝了。估计是因为她易受伤的体质,才装着那么多药。
“谢谢音音了,明天我让人给你装个秋千好不好?”
“好啊,谢谢哥哥。”苏音音笑着答应了,她很喜欢玩秋千。
“你家里的人都有和你一样的宝贝吗?”
“我父亲有,母亲也有,兄弟姐妹都没有,所以说父亲母亲最喜欢我,才把宝贝给我。”苏音音的语气很骄傲。
孟楚砚又得到一个信息,苏家人很多,父母都有这样的宝物,那么苏家一定是个比他想象的更庞大的家族。
“音音,你仔细想想,昨天有没有觉得你家里和平时不一样?”孟楚砚还是不死心,他非得把事情的真相问出来,不然他心里总是不安。
苏音音仔细回想,半晌后才道:“好像不太一样呢!昨天我没看见母亲,也没看见父亲,花园里没有姐姐妹妹在玩,家里的人好像比平时少……哥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个回答又给孟楚砚的猜想加了一个证据。
……
终于给苏音音洗好了头发,孟楚砚直起身,腰有点酸,他不着痕迹地扭了一下。
看来只是一段时间没有健身,他就比以前弱了,这样可不行,得捡起来,不然真的要老了。
缓了一下,他给新任的小祖宗用一大块棉布包上头发,一会后帮她把头发擦了半干,最后又用极好的白玉梳给她梳顺了,这项浩大的工程才算完成。
不过孟楚砚轻松得太早,他接着还得把她沐浴用的东西都收拾好,苏音音把它们放到手镯里,他帮忙的工作才结束。
走出浴室,孟楚砚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洗一回澡,因为他已经出了一身汗。
拿了换洗衣服,孟楚砚又洗了一次澡,才回到房间,因为有苏音音在,他不得不换上了长的睡衣,而不是平时的短袖短裤。
孟楚砚的床靠墙,苏音音的床靠门,中间的空隙不到一米,刚好转得开。
他仔细地瞟了一眼,看见苏音音的床幔已经放下了,她似乎是躺着,他不能清楚地看见里面,才放心地关上门。
刚走到自己那边,准备坐下,就听到苏音音叫道:“哥哥,我擦不到背后,你帮我擦好不好?”
孟楚砚又想叹气了,小姑娘事情真多,刚帮她洗完头发,现在又要支使他。可惜这里没别人,他只能认命了。
“擦什么?”孟楚砚放下毛巾,随意问道。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