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势力忙忙碌碌中,迎来来汉元二十七年,刘家堡周围的各处乡民,要比往年过的略微好些,一则,是今年没有契丹狼骑的劫掠,再则,刘家堡大肆的向周边乡民采购山货、木材等等让他们有了些许银钱的收入,再加上有了刘家堡的虎卫军在周边巡逻着,一时间刘家堡一带到显得的安稳非常。
刘家堡里更是欢庆连连,刘峰几次大赏,让堡里的百姓们,手里都有些余钱,加上刘峰赏赐的布匹、粮食让堡里的各家,在今年都过的比较富足。
此时的虎卫军营里,也已没有太多的人,刘峰把各营都驻扎在刘家堡的外围,只留下鹰扬营在堡里驻守,而堡里多余的劳力,被分批的调往响合山和各处村寨。
三家结合起来的力量让刘峰的计划施展的和顺利,一起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各处的荒地、耕地等都被整理了出来,被纷纷的发授下去。这也是这些百姓兴高采烈的过着年的原因,他们怀着对明年的憧憬对未来丰收的希望,度过了汉元二十六年的最后日子。
转眼间便到了三十年夜,刘家堡内外更加热闹了起来,家家都飘着肉香,小孩们穿着新衣在街上疯跑着,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新气象。
傍晚时分,虎卫营里,几口早已支好的大锅,热气腾腾的冒着香气,鸡鸭鱼猪羊肉,满锅的煮着,堡丁们互相打闹嬉笑着,谈论着刘家堡的种种变化,庆祝着今年小堡主刘峰大肆的赏赐。
刘峰和巴雅尔在远处的一处坐着,和堡丁们吃着一样的肉食,此时乌兰早已跑来,有些乖巧的坐在他的身旁,给刘峰切着各种肉食。
巴雅尔心里暗自感叹着,“刘峰如此的大手笔,把这些堡丁养的如此精壮彪悍,有赶上河东军的势头,不知他所图是何?”他看到刘峰在乌兰的伺候下,略带苦笑的吃着各种肉食,一时间也分不清他还是哪个被乌兰追着打的小子么?
看着眼前一个个精壮彪悍的汉子,刘峰心中自是无比的高兴,这是他的依仗。不管他未来所图是何?只要在这乱世中有了这么一批忠心耿耿的彪悍军人,他就有了生存的筹码。
不知不觉中,刘峰便吃喝不少,有些晕头的他,靠在了乌兰的腿上假寐,早已习惯照顾刘峰的乌兰,轻轻的把他抬回了营地的房里。乌兰看着睡得有些昏沉的刘峰,有些皱眉道:“死阿峰,说好了要一起守夜的,自己却喝多了!”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疼惜,手里也没有停下,给刘峰擦洗了一番。
看着醉倒在床榻上的刘峰,乌兰不得已的给他宽衣解带,虽说两人早已订婚,而且刘峰也不是那么老实,私下里早已抱过吻过她,她也给刘峰宽衣解带过,只是还是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触到了刘峰的那处,一时间像想到了什么,羞意涌上来,脸色红得跟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微微垂下头,暗啐了一口。
本就没有醉的刘峰被乌兰一通摆弄,早已醒了,看到乌兰正给自己宽衣解带,昏黄的烛光下乌兰娇羞无比地垂坐在床边,一双纤纤玉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抚弄着,刘峰呆了一呆,心头一荡,便一柱擎天。
本就正在想着什么发呆的乌兰,忽然间感觉手下一动,刹那间她像意识到了什么,脸红的发烫,手放在那处动也不敢动。
刘峰苦笑,乌兰这样一幅表情,让他更有些把持不住,侧身一翻,双手一带,把乌兰也拽到了床上,搂在了怀里。
乌兰一时间手足无措,见刘峰半晌无语后,羞恼道:“死阿峰,放我起来,姑姑知道了,该训斥我们呀!”
嗅着怀里玉人的体味,刘峰早就把所有的一切抛在了脑后,听到乌兰有些羞恼的声音,才有些反应过来,自己才十二岁,即使过了今夜才十三岁,有些调笑的在乌兰身上大嗅了一口,“真香!”
乌兰羞不可抑的小呼了声:“阿峰!”
听到乌兰这一娇声的呼唤,刘峰不觉中心底一颤,把乌兰搂的更紧了些。
娇羞无奈中略有些欣喜的乌兰,轻声的说道:“你松开些,我不走了!”鼓足勇气说完这句话乌兰,羞得身子都有些颤抖,手脚也不知道放到何处,只是任刘峰的双手环抱着自己。
她知道这一天终会到来,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只是现在同房有些不合汉族的礼数,见刘峰坚持她也只好从了。
……
昏暗的烛光下,刘峰和乌兰和衣相拥,怀抱着乌兰的刘峰渐渐的熄灭了心中的,不知为何,他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安静的搂着乌兰。
而在刘峰怀中的乌兰,见刘峰没有对自己继续使坏,只是贴身搂着自己也不言语,早已有些困乏的乌兰,缩在刘峰的怀里,沉沉的入睡了。
看着怀里的乌兰,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地,高耸的胸部缓缓起伏着样子,娇媚迷人至极。轻轻嗅着乌兰的发香,刘峰苦笑着心潮翻滚的无法入睡。
……
不知何时入睡的刘峰,被怀里不停扭动的玉体,又给惊醒了,朦胧中睁眼一看,在怀里的乌兰正痴痴的看着他,虽然昨晚没有夫妻之实,但两人相拥而眠,相互间到更显得亲近了。
“阿峰!该起床了!等会堡里来拜年的人很多啊!”乌兰慵懒娇憨的声音,轻轻的在刘峰耳边说道。
刘峰应了一声,有些汗颜的便要翻身起床,手脚麻利的刘峰一下床便尴尬了起来,他的小帐篷鼓鼓的支着,被正在起床的乌兰刚好看到,一时间屋里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