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禹城,却也热闹依旧,丝毫不冷清,五神酒楼街道处,叫卖声依旧飘荡在这个禹城的上空。.
禹城的居民都知道了他们的君使,于今日返回禹城了,自然要少不得一番庆祝,再加之刘峰此番从龙城请回不少大才,也让禹城有了更上一层楼的感觉。
刘府中,更是灯火阑珊,设下的接风宴,将禹城的大小司吏军中校尉等,都请到了此处,酒过三巡后,刘峰邓俊良潘庆云冯道裴泰等一众人物撤离后,席上更是热闹了起来。
书房之中,刘峰几人却是品着香茗,任谁都知道,接下来刘峰是要有所动作了,如若一直如此,范阳府终将被大周所吞噬。
虽然刘峰此刻没有表现出要反叛大周,取而代之,但也不能束手就擒,自保之力还是需要有的。
况且,契丹在三关外虎视眈眈,也叫范阳府无法安心生产,所以刘峰必须要将范阳府发展起来,要让这个北地的桥头堡,彻底的将契丹阻在草原上才是。
如今的范阳府已然是北地偌大的军镇了,辖十郡府之地,甚至要比荆楚之地还宽广些,幸好范阳府与大周相交甚密,否则这北地上,又会出现一个军镇国。
郭威志在一统天下,而刘峰现在却没有心思,与这些军镇过手,北方有偌大的地盘,只是没有人口,倘若再过十年八年,霸占了契丹疆域的范阳府怕才是这个大地上,最大的军镇了吧。
在与大周的关系处理上,只要大周朝不逼迫太甚,刘峰是不会,向南动刀兵的,他的目标是那块黑土地,是高丽,整个北地的草原。
沉默了片刻,还是刘峰打破了这宁静的时刻,“相檀二州,已经属于我们范阳府治下了,以某之见,此二处暂不布军,放置些警备的军伍便可。”
话毕,刘峰人,“可有什么其他建议么?”
邓俊良潘庆云几位范阳府老人,到是习惯了刘峰的说话问策的方式,刘峰一贯是将自己的想法摆到明面处,不教他们胡乱猜测,但是却让他们各自提出自己的意见,用来佐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冯道裴泰却在心中犯嘀咕,作为一镇之首,不都是最后拍板的那位么?怎么搞的好像是在请教众人一般!
但他几人都在沉思消化刘峰刚才所言,却也按下心中的疑惑,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邓俊良都不言语,轻咳了一声,缓声问道:“君使,若是益津关下之事重演,我等可只能束手就擒了!虽二州不便布军,但防范之意切不可少!”
“邓使所言极是!”刘峰无不认同道,“二州确是不便布军,其原因我等皆晓,我范阳府与大周同宗同源,切不能在根上坏了自家基业!”
“至于益津关下之事会重演么?你我皆不敢肯定,但不能因噎废食,禹城南却还有响合上,偌大的响合上,怎的就不能布置些军马!”
冯道裴泰二人濒濒点头,刘峰所言甚是合他们心意,裴泰先开口道:“不错,相檀二州,着实不能布军,否则我范阳府会与大周再起龌蹉,只要我等不布军,想来陛下也不会在相檀而出,布下军马,如此两家才好相处!”
“那就如此定了!”刘峰见众人并无其他意见,当即拍板确定道,“只是这二州,乡民中多匪兵,且相檀二州,乡民甚众,这治政之首当要选一能臣,诸位可是有推荐的人选?”
房内众人听闻,却是面面相觑,不由的把目光集中到冯道裴泰二人身上,如今房中,只有这二人还没有担什么职务,如此重视二人,这二人也有不俗的治政本领,应当是要重用了。
但又听闻刘峰道:“莫要打裴冯二位大人的主意,某好生从龙城王母山,请二位大才来禹城,却是有更重要的安排给二位大人的!”
裴泰冯道怔怔的峰,二州之郡守,却还不是很重要的安排么?
但刘峰却不说是如何安排二人的,这教他们更无从猜测,但刘峰此刻却是等他们再推荐些人手的。实则,刘峰如今却是没有更合适的能臣所用,否则也不能将曹正从抚宁调回,对于人才,刘峰是来者不拒,有多少都要收入囊中的!”
但是和裴泰同来的欧阳炯牛希济,却真不是可担任郡守职责的文人,二人上的造诣,却是不错,最适在范阳学院做一院首。
屋中此刻却又沉寂了下来!
此时,却也让刘峰不得不反思起来,范阳府对人才的储备是在是太薄弱,发觉人才的机制也不够完善。
再则刘峰是极少过问具体的政务的,除了在最初建立法令时,他提出了诸多的想法,然后便是邓俊良潘庆云几人联手完善后,再度实施。
但范阳府发展的脚步太快,控制地人口和资源越来越多,邓俊良潘庆云之前以刘峰提议为基本建立的法令出现的漏洞也越来越多。
这让刘峰不得不花费更多的精力处理政务,这也是刘峰为何不愿将裴泰冯道二人放到郡中为官的原因,他需要将范阳府的治政之纲尽可能的完善,需要将人才选拔培养机制完善。
相檀二州对于范阳府而言,无疑是重要的,但二州的状况却是复杂的,匪兵沉积,邬堡林立,若是要将二郡治理好,尽快的恢复生产,为范阳府北进提供战力,这是需要莫大能力的。
而若是将整个范阳府发展起来,是需要大量人才的,而且是需要和范阳府一条心的人才,这是刘峰如今迫切需要的。
邓俊良思索了片刻,苦笑着道:“君使,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