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长剑!飞剑杀敌
他的心中冰冷无比,他脑海中那仇恨的信念不断的告诉他:杀!杀!杀!
于是他操纵着长剑飞速的刺向已经放弃抵抗的谷城,刚刚还如同一只强大虎兽的谷城,此刻已经不堪一击!
可是,当飞剑一剑刺进谷城右胸膛,再次飞出试图爽快结束谷城生命的时候,手持长枪萧牧追了上来,不过却瞬间停住了脚步。
因为那个先前知书达理的丁夫人已经满脸祈求泪水的跪在了他的面前,她紧紧的抱住受伤的谷城。
“先生,无论你是谁,为什么杀我们!你可以杀掉我们,但请看在福儿把你当长辈的份上,放福儿一条生命!”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原本血红着眼神的萧牧的脸上微微呆滞了一下,而此刻他清晰的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脆生生胆怯声音:“大叔……”
这是福儿的声音,萧牧原本狰狞的面庞还是装作一声无声的叹气,他知道对于一个孩子,他还是不忍心下手,虽然这只是一个游戏!
谷城已经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只不过妻子所说的话就是他想说的话,可是却不知,飞剑却再也没有刺入他的身体,长枪也没有!
萧牧没有转身去看身后不知何时出现,正浑身颤抖看着自己的福儿,而是缓缓走到惊恐的丁夫人以及刚刚睁开眼睛的谷城面前:“把令牌交给我!”
“令牌!”
谷城嘴角无比的干涩,他的脸色苍白,萧牧的剑是带着无比恐怖的杀伤力刺进他的胸膛的,他的身体内脏已经受到损失,也就是说至少半年他都要躺在床上了。而且,看样子,这长剑并不是萧牧的杀招,他手里的长枪才是!他居然不只是为了那些人,还有为了令牌!
这款令牌是多么的重要,谷城此刻的想法不是想着杀掉萧牧了,也不是想着疗伤,因为他此刻对萧牧的好奇越发的加深。
这块令牌除了谷城与丁夫人!没有人知道,甚至是首领头脑也不知道会在他这里。可是他怎么知道?
一旁满脸泪水的丁夫人还在一直求着萧牧,萧牧古井无波的神色看了她一眼,将心中无比的凶厉气息压下:“我只说一遍,将巨铜令牌交给我,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丁夫人听到萧牧这句话,扭头看了一眼谷城,没有顾谷城痛苦的神色,毅然决然的摘下了自己腰间挂着的一个荷包。
看着丁夫人双手奉上的荷包,萧牧用枪尖一挑,荷包到了他的手里,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迅速打开荷包!
荷包中都是一些香料,香料中只有少半个手掌的令牌,令牌呈白色,它上面的画着一副古怪的图案,上面刻着一朵花。不过这块令牌似乎只是一半,有断裂口!
谷城本来想说什么,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彻底让他原本还有着的一丝抗拒彻底泯灭,因为他看到萧牧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一块如同令牌一样的东西,在他越发不敢置信的眼中,令牌合在了一块!
完整的巨铜令牌!
“你居然有另一半巨铜令牌!”
看着谷城眼中不敢置信的神色,萧牧不屑的眼神老乡他,没有在说话,他转身看了一眼正惧怕眼神看着他的福儿,他的身体微微一晃:“饶你们性命一次,谷城别指望对我出手,你可知道我手里这是什么东西!”
说完这句话,萧牧朝着庭院门走去,走到庭院门口他打开院门,再也不再犹豫,扬长而去。
萧牧不愿意骗一个孩子,利用一个孩子去杀他的家人,无论他得手曾经沾满了多少鲜血,可现在他依旧做不到,而且更重要的是还有一点,他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赶快离开,这里会被别人注意到的。
而刚刚已经用去了他大半的时间,他必须在自己倒下的时候赶到那个药铺。
此刻是已经入了黑夜,不过此刻街上行人还多,如果萧牧此刻就这样跑到街上,一定会被衙差抓住,不过萧牧逃出巷口的时候,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他。
萧牧迅速的翻上马车,对着驾车的马夫道:“太白堂药铺!”
马夫没有犹豫,他拿了人家的钱财就要做事,只不过他有些好奇,为什么要去药铺,而不是医馆,不过他并没有问,因为干他这种黑生意的知道,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
太白堂在宋都中心城区黄金地段,几乎不到十息就到了店铺,这十息萧牧已经没有刚刚威武的样子,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生命的人!
没有用马夫搀扶,几乎是在马车刚到太白堂门口,萧牧一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如同强撑着身体跳下了马车,然后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太白堂药铺。
“这位小友,你……”
马车到了药铺门口的时候,药铺里的掌柜似乎就看见了,所以萧牧刚进铺里,他就凑了上来。
萧牧没有回答他,而是将之前拼凑好一直抓在手里的巨铜令牌亮给了掌柜。
瞬间,原本唯唯诺诺的掌柜变了一个人似的,他顿时扶起萧牧,只是数步,就诡异的出了堂铺到了后院。
“什么要求,你说!”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他的面前响起了。
萧牧他原本紧绷的内心终于有些平静了,他甩开掌柜的手。
“救出天牢最深处的我所需要的人,还有送他们出城!”
就在那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