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乱作为戈野秋院的弟子,可是在发生大战的前期离开了门派参与一项任务,只要完成这个系列任务之后,成为一名军种等同千夫长的客卿,他现在只是一个如普通随军客卿!
此刻,他在边境与高丽棒子打仗,不过他在后方,负责运粮,他感觉附近不对劲,周围太静了,他们去前方送粮草。他总觉得这一路有人跟着自己,今晚扎营之后,他觉得这群人已经靠近自己不远处了,是不是敌袭?绝对有情况!
白乱观察周围,他一路跑向千夫长休憩马车的路上,故意发生特别大的动作,让许多沉睡的士兵都醒了过来,骂骂咧咧起来。
“谁啊?有病啊!”
“让不让人睡觉了!”
越是骂声四起,白乱越是放心,因为只有这样,如果真有敌人进攻的时候,这些已经醒来的人他们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去抵抗。
最中间的那辆马车就是千夫长的马车,他在装着粮草的一辆马车里进行了改装,一路上过得很悠闲,这个千夫长是个镀金的富家子弟。
千夫长的马车前还站着两名身穿铠甲的士兵,白乱他们都穿着的是布衣军服,整个队伍里身穿铠甲的士兵不超过五十名。他们都是真正有能力的精兵,是经过血仗的强兵。
看到白乱冲过来,两名穿着铠甲的士兵冷斥一声:“什么人!站住!”
丝毫没有因为白乱是客卿而客气,似乎只要白乱一个不对劲,就要出手。
喘着粗气的白牧早已经在跑来的路上想到了对策,他急忙喘着粗气道:“我刚才解手的时候发现周围情况不对,可能会有敌人偷袭!”
听到白乱的话,他面前其中一名士兵不屑的笑了,挥挥手打发白乱离开:“笑话,我们有哨兵的,没事!你想多了,回去睡觉吧!高丽那群家伙差太多,我们前面大军还挡着呢!怎么会打进来?”
看到对方不相信自己,白乱着急了,他在戈野秋院待了的那段时间,温韬曾经交过他一些周易之术,他刚刚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又占卜了一卦,必有大祸,必须早做准备。
“千夫长大人,千夫长大人!”
白乱急了,开始大叫!看到白乱如此不上道的行为,两名士兵着急了顿时上前推搡白乱,如果引得身后马车里这位公子爷不开心,他们就有好果子吃了。
果然,还不等两个士兵动手,身后的马车里跳出一个衣冠不整的年轻人,他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干什么!找死是吗?怎么回事?”
看到千夫长这个样子,一名士兵急忙半蹲下跪道:“大人恕罪,这位客卿谎称说会有敌人入侵,而且还不听劝阻离开,与我们发生争执。”
公子哥千夫长惺忪的眼睛也彻底睁开了,看到眼前如此的场景,果然如他的护卫所言,他越发的愤怒,指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白乱怒斥道:“滚,再不滚下去,老子杀了你!”
果然,就算是游戏,也有执垮子弟,身为长官不问缘由,便妄下结论。
有这样的人,不打败仗才怪!
白乱心中最有一点希望破灭了,他只是抱着一丝丝的希望过来的,现在看来果然是自己想的太过于美好了。此刻的他失落万分,平日里不正经的神色消失的一干二净!此刻的他就如同来了大姨妈一样!
周围此刻已经远远围了好些看热闹的士兵,不过也只是一部分,距离远的士兵们还在入睡中。白乱有些不甘心的扭头往回走。难道要自己一个人离开?
不甘心啊!白乱一脸的苦涩的神色,他知道自己这一走很多人就死了!
突然就在白乱路过一辆马车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一名络腮胡副将站在那好笑的看着他,顿时他的眼睛发亮了。吸引他的不是这名士兵长,而是他腰间的骨号。
骨号:用兽骨做成的长号,用来发号军令的东西!
有了!
白乱在士兵长幸灾乐祸的目光中突然伸手一把摘过他腰间的骨号,然后在络腮胡副将变得呆滞的目光中,一边撒腿狂奔,一边鼓足了气力吹了起来。
“呜!呜!”
随着骨号在寂静的夜晚吹起,远处所有沉睡的士兵,所有人迅速的反应起来,拿着自己的武器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什么在吹骨号!”
刚刚返回马车的千夫长再次跳出马车,惊慌失措的问道,此刻所有的火把也点燃了,看到是刚才那个小子在吹骨号,顿时千夫长一股杀意冲上脑子,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白乱五马分尸。
可是……就在千夫长还有刚刚反应过来的络腮胡副将准备抓住白乱的时候,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声传来了:“敌袭!敌人偷袭了!”
什么?敌人来袭了!
拿着长剑准备追赶白乱的千夫长顿时停下了,他有些害怕,什么玩意?高丽敌人!看到自己主将如此神态,络腮胡副将知道犹豫不得,他顿时跳上马车,放眼望去!
果然,三个方向都出现了敌军的踪影!
“围成圈子,马车圆形战阵!”
“弓箭手内部压制!长枪兵外部抵抗!杀!”
“杀!杀!”
随着一道道有序的命令抵达,很快在哨兵的战死拖延下,剩下的士兵完成了部署,
来袭的敌人足足有三千之多,比粮草队的士兵多了一倍!利箭虽然射杀了一部分敌人,可是却只有五分之一,很快敌人就靠近兵营的防御圈。
手持长枪的士兵们看到狰狞着脸色,人高马大的敌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