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郎听了便傻笑道：“原来荆兄已经发现了吗？我这今日才发现。那天金莲融进我的鬼身之后，我居然成了实体，而且一点也不怕阳光了。”

“这却是个喜事。”荆楚笑道。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没多久夜叉就醒来了。一醒来就大喊大叫：“你们这些凡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阴夜叉大人。”

荆楚寻了个理由支开了宁王两人，独自开始审问夜叉。

“你且闭上嘴吧。”荆楚轻轻地道，言语间已经用上了黄钟大吕之术。

那夜叉心中一怒，纵横这金华州多年的人，哪路妖魔不给他三分薄面。夜叉张嘴就要大骂，身体却很诚实地闭上了嘴。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你。”荆楚又道，声音缥缈悠远，夜叉骇然地发现自己居然点头答应了。

“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是。”夜叉的意识已经开始迷糊了，只知道机械地回答。

“他是谁？”

“树妖姥姥。”

“树妖姥姥是什么境界？”

“合灵后期。”

“她手底下有多少爪牙？”

“我和十六只恶鬼。”

“有没有一个叫小倩的？”

“没有。”

“这金华州有没有一个叫黑山老妖的妖怪。”

“没有。”

荆楚略感讶异，这金华州没有小倩，也没有黑山老妖，只有一个树妖姥姥，莫不是并不是自己所想的聊斋世界或倩女幽魂世界？还是说小倩还没有死？

从种种迹象判断，自己穿越的世界与《聊斋志异》里的世界十分相似，夜叉的回答却推翻了自己的判断。想想还不太相信，荆楚又问道：“这里有一处叫黑山的地方吗？”

“有。”

荆楚一听，精神一振，“山上有没有妖魔？”

“有。”

“叫什么？”

“黑山娘娘。”

荆楚眼睛突然睁大，惊道：“我的天，这是什么鬼地方，黑山老妖居然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