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个背影给他。
萧和平看到她身旁空出的那一半位置,马上脫掉衣褲紧挨着她躺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服务员还说你不在,原来是骗我的。”
“还在生气?我知道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出出气?”手鉆啊鉆,从她衣摆处鉆进去。
“媳妇,你干啥别不理人呐,咱说说话呗。”小心翼翼的,逐渐逐渐的往上。
“红旗……”一把握住。
宋恩礼反手就是一招猴子偷桃,痛得萧和平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烦不烦。”她正欲抽回手,萧和平却直接摁着她手背,在她后颈处直喷气,“揉揉它好不好?想你了。”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叫人半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宋恩礼故意用力捏了他一把,“你咋就这么没脸没皮,你底下那些兵知道你这么没脸没皮不?”
“他们知道个啥,一帮老光棍。”萧和平心想想:有了媳妇,谁都得没脸没皮,他只恨自己不能再没脸没皮一点。
心念一动,手就不老实了,慢慢慢慢的向下。
这个他从未到达过秘境,对他来说充满誘惑,可惜以前他媳妇只肯隔着褲子让他碰。
果然他的手指才刚触到,手背上就挨了一巴掌。
“再动手动脚把你赶出去。”
“就一下。”
“萧和平!”宋恩礼腾的坐起来,却被他顺势壓住,“我保证不动你,就让我看看。”
禁處相抵,一触即发。
“萧和平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红旗,我们很快就要结婚的。”萧和平在她嘴唇上贴了贴,手忙脚乱扯掉她內褲。
一朵嬌艷的,聖潔无比的花。
“红旗你真好看。”萧和平好像被雷劈了一样,一瞬不瞬的凝着它,俯身跪坐的样子充满虔诚。
宋恩礼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小心翼翼的用脚勾过內褲,“好,好了,你也看过了,快去上班吧。”
萧和平也红了脸,好几次想伸出手去摸摸它,但看到宋恩礼警惕的夾着蹆,到底还是作罢。
这种事情不着急,眼下还是先把媳妇哄好要紧。
“媳妇你还生气吗?”他重新挨着她躺下去,两人均折腾出一身的汗,贴着只觉得更热。
“你今天不用上班?”
“要的。”
“那不就结了,还不快去上班!”
宋恩礼好说歹说,总算把人撵走。
她这才松了口气,脑袋重重落回枕头上。
虽说她不介意跟萧和平发生点啥,可她介意在这么个地方发生啊。
又不是自己家自己的炕。
也亏得那傻子定力好。
她到空间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去宿舍。
闹脾气归闹脾气,萧和平答应师长的事情还是得帮他做好,那两颗大白菜还在他们家屋里躺着。
很稀罕的是,这次她上楼斜对门的郑艳丽没有开门出来看。
宋恩礼多多少少松了口气,有宿舍管理员了也好,起码郑艳丽老实了,她就能过段时间的消停日子了。
她回屋关上门,直接把两颗大白菜全收空间,然后从里面拿出差不多分量的辣白菜装在酱菜坛子里封好。
何玉珍昨天向她请教了做酱油肉和腊肠的方法,但宋恩礼考虑到外面肉恐怕不太好弄,干脆又装了几刀酱油肉和几条腊肠,预备待会儿叫萧和平一块儿给送去。
“红旗妹子你在吗?”陈大梅过来敲门。
宋恩礼忙把手在围裙上揩了揩,将东西收拾好,“正准备把屋里打扫下叫你来一块儿做针线活呢。”
天儿热,她在床底下藏了一桶冰降温,陈大梅不知道总以为她这屋位置好,所以每天都爱来找她玩,顺便纳凉。
宋恩礼照常给她倒了杯红糖水,又搬了凳子椅子,无意中看到陈大梅眼睑下的青痕,好奇问她,“咋了这是,一宿没睡?”
“何止是我,这楼里估计一个都没睡好,你是不知道他们家昨儿晚上闹的,差点没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