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听到。
居然被这丫头摆了一道,钟奕铭心里又爱又气,狠狠的吻她小嘴,拿了几张卫生纸给她擦手,她羞答答的靠在他怀里。
他摸索着从脖子上摘下戴了很久的银链子,替她戴在脖子上,告诉她,这是他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买的,挂件的银牌子上刻着他的名字,给她戴上了,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他轻轻搂住她,不让她受一点寒,藏区的夜晚入夜以后非常冷,他们只盖了一床单薄的被子,他是男人无所谓,她到下半夜肯定会受不了。
游客们起的都很早,才六点多,就纷纷起床,梅朵简单洗漱之后,坐在床边梳头,钟奕铭走过来看了看,从她手里拿过梳子:“我帮你梳吧,连镜子也没有,你看不到后面。”梅朵嗯了一声,侧过身,钟奕铭细心的替她梳理长发。
他一个大少爷,哪里伺候过人,尤其是女人,手上力气重了点,她直叫疼,害得他差点不敢碰她,只能梳的慢一点,尽量不拉扯她头发。
拿着梳子的手在她的青丝红颜间游走,很快把她的长发梳理通顺。阳光下她的秀发散发出闪亮的光泽,像一匹柔软的黑缎子,披散在肩上。
“好看吗?”钟奕铭见梅朵拿出随身的小镜子左照右照,笑着俯□跟她一起看着镜子里。梅朵抿嘴微笑:“你再帮我把刘海梳梳。”钟奕铭依言替她梳了梳额前的刘海,镜中的她看起来很清丽,他在她脸侧吻了一吻。
“我替你梳个小辫儿吧。”钟奕铭突发奇想。
“你会吗?”
“有什么难的,不过是拧麻花。”钟奕铭说编就编,很快给梅朵编了一条细细的辫子,歪七扭八的,梅朵看着镜子直笑,两人耳鬓厮磨亲热无比。
过来过去的女人看到这一幕,没有不眼热的,时光静好与君语,大概就是这样了吧,那种旁若无人的亲密,也只有热恋中的人才能沉沦其中。
在村民家里吃了点东西,两人开车去王朝古城遗址。古城脚下,钟奕铭帮梅朵背着写生用的工具箱,随手替梅朵把围巾遮住脸,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吻:“在这里一定要把围巾戴好了,别被阳光晒伤了皮肤。”
两人在陡峭的山体间攀爬,梯道非常狭窄,不留神就会碰到头,梅朵道:“到了这里,我总有一种穿越到过去的感觉,要是让你穿越,你最想去哪个朝代?”
“有你的朝代。”钟奕铭回头跟她笑,拉着她往上走。从某个坑洞出来,望着湛蓝的天,钟奕铭拿出相机拍了几张,又拍梅朵:“别动,你这样很好看。”她裹着围巾,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很有异域风情,像个尼泊尔女人。
照片照完以后,梅朵笑道:“我决定了,要画一幅画,名字就叫穿越。”“这个想法不错,古格王朝的遗址上,穿越千年,我多拍几张,回去给你当素材。”一转眼工夫,钟奕铭就拍了许多张照片,而梅朵拿出画板,对着远处的景物起稿、勾画草图。
见她画的很认真,钟奕铭抻着脖子看:“会画画就是好,几笔就把景物勾出来了。”“你会吗?”梅朵歪着脑袋看他。钟奕铭摇摇头:“我没长这个细胞。”
“你真的相信会有穿越时空这回事?”梅朵问钟奕铭。钟奕铭道:“我相信世事无绝对,根据爱因斯坦的理论,只要有连接平行宇宙的虫洞的存在,穿越时空就有了依据。当恒星内部元素不断聚变,导致自身能量不能与万有引力抗衡的时候,恒星就会不断收缩爆炸,收缩到半径小于史瓦西半径的时候,就会形成黑洞,黑洞视界会与原来的时空垂直,形成一个特定的时空管道,这就是时空扭曲产生的虫洞。”
钟奕铭仿佛好不容易拉到了一个听众般滔滔不绝,梅朵听得入神,不知不觉停下了画笔凝思。钟奕铭坐在一旁笑道:“我跟你说这些,你烦不烦?”梅朵摇摇头:“我很喜欢听你说话,你说什么我都喜欢听。”
钟奕铭告诉她,自己原先最喜欢的功课便是物理,考大学的时候一心想报考天体物理专业,可惜他爸爸不同意,执意让他考商学院。
“不如你站到那堵墙边上,给我当模特,就好像一个现代人穿越回了古代。”梅朵指着一处风景让钟奕铭站过去。钟奕铭看了看,正是太阳底下,不禁问:“要站多久呀,时间久了我可站不稳了。”
“没关系,顶多一小时。”梅朵慧黠一笑。“什么,太阳底下站一小时不能动?”钟奕铭叫道,自认没有当模特一动不动的定力。
“没事,我先把你拍下来,然后再调上底色,画出大体的色块就可以了,回去我再自己修改,油画可不是一下子就能画出来的。”梅朵拿相机把钟奕铭拍下来,之后拿起画笔沾着颜料上底色。
尽管钟奕铭带着牛仔帽,站了半个多小时以后还是觉得晒得受不了,梅朵知道他站不住了,从背包里拿出水壶,走过去递给他,看着他咕噜咕噜喝了半天,笑道:“这回你总该知道,我们野外写生是很艰苦的,什么都得备齐了,应对突发情况。”
“当你的模特岂不是更辛苦,站着动也不能动,得奖励奖励我。”钟奕铭边诉苦边把脸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