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随着笑声,张玉超进了林诚的屋,顺手把门带上。张玉超满面笑容:“贤弟--”林诚一本正经地回答:“喝茶自己倒,聊天找小轩,借钱就给我走人。”张玉超白这里有封雪月楼的追债信。”他将一封信推到林诚手边。
林诚探身向前:“你去雪月楼了?”
“是你去雪月楼了。这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
林诚拆开信:“这不可能,我根本没出过青龙的地界。”张玉超说:“我问过送信的人怎么确定是你,他说见到了你的玉佩。”林诚抬头看了看微青的天色:“我知道是谁了。”
“那个人既然做得这么明显,说明不怕你找他算账。”张玉超扶住林诚的肩,“信我帮你截下了,被首长知道又要唠叨你。”林诚将信精准地扔进炭盆,看着它化为灰烬:“什么信,我从未见过。”张玉超感叹:“傻兄弟,有前途。”
“我警告你不要说我傻。”林诚冷冷地说。
“不然呢?”
“不然我也说你傻。”
南宫忆由于梅弄影的排挤,沦落成了看门的小伙。这天中午,他被太阳晒得眼花,看见一位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向门口翩翩走来,步履稳健从容,举止毫无稚气。“没,没有通行证不能进。”
林诚向左一指:“那他怎么就能进?”南宫忆转头去看,林诚冷不防就跑进了院子。“哎哎,你站住!”南宫忆急得大喊。梅弄影老远听见他喊,不耐烦地斥责:“小崽子吵什么,有没有点规矩了?”南宫忆叫道:“梅先生快去看看,有人偷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