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昭呆萌的给众人倒茶,倒完了所有的茶碗后发现还是不够分,于是他拿着倒空了的茶壶不知该怎么办好。
小果又想扶额,那几个面生的女眷便有一个跑去厨房沏茶。
何言笑看看那几个伺候她们的女眷道:“她们是哪里来的?”
乐正绾绾失笑道;“她们不是你买回来的吗?你还在问谁?”
“我买回来的?”何言笑微愣。
“她们是古秋宁的家眷啊。”乐正绾绾道。
“哦……是她们啊!”何言笑恍然。
她还真不记得那个获了罪的太医古秋宁都有什么家眷,只记得古秋宁是个清瘦的中年人,目光很是清正。
“看看你,买了这么多人回来,自己却不记得。”乐正绾绾摇头道。
何言笑撇嘴,“为何我买了那么多人要每一个都记得?”
乐正绾绾一滞,顿觉何言笑所言有理,只好道:“也是,你是没必要每一个都记得,不过那个古秋宁你记得吧?”
“嗯,我记得他,是个挺清正的人。”何言笑道,“说是因为治死了王爷爱子全家获罪,不过我却是不信的。”
“呵呵,冤屈定然是有的,只是这世间的冤屈何其多,只看你有没有能耐不受冤屈了。”乐正绾绾道。
“是这个理。”众人皆是点头,这次连华昭都表示赞同。
何言笑觉得真是不容易,华昭难得与众人想的一样。而乐正绾绾会说出这些话,该是因她有了切身体会吧。
“那个古秋宁如今被乔老头要去了,说是他的医术不错。”乐正绾绾接着道,“能让乔老头赞一句医术不错的,说明古秋宁的医术的确了得,你这次又捡到宝了。”
“这捡到宝是我的专长啊!”何言笑美美的说。
几个女眷侍立在门旁,听到何言笑等人议论她们家的事,都低下了头,掩住了满脸的悲色。
她们原本也是做主子的,家里也有丫鬟仆人伺候,如今落了难,反倒成了伺候人的,心里哪里会好受了?
何言笑看看那几个女眷,对乐正绾绾道:“既然她们是古秋宁的家眷,该是都知晓一些医术药理的,以后不要让她们做伺候人的活了,暂且让她们跟着古秋宁在西跨院打杂吧。今后若是有什么合适的去处,再安排她们。”
乐正绾绾点头道:“司空少玄将她们带回来后,我便安排她们暂时住在跨院。也没让她们做什么活,这次是她们主动过来伺候的。”
听了乐正绾绾这个庄主的话,几个女眷齐齐行礼道:“我们该当服侍二小姐的。”
何言笑点头,“你们倒是知礼,明日起你们就去西跨院的药房打杂吧,不必伺候人了。”
“多谢二小姐。”几个女眷满心感激的齐齐行礼。
这时候,那个去厨房的丫头端了托盘进来,托盘上是几个茶碗与一壶热茶。
挨个为众人奉了茶,那丫头便退回自家人身旁侍立。
何言笑看看这一排五个女眷道:“你们自己引荐自己吧。”
五个女眷挨个介绍自己,年长的那个是古秋宁的夫人陈氏,其他四个是古秋宁的儿媳妹妹和女儿。
古秋宁的两个儿子,长子病死在路上,次子跟着古秋宁在乔老头那做事。
何言笑看着这些面有悲戚之色的女眷,心里十分感慨。
这个皇权至上的古代,当权者一句话,让谁倒霉谁就倒霉。
遇上自己是她们的运气,自己不会为难她们,可是那些运气不好的呢?
何言笑想到这里摇摇头,自己c的这是哪门子闲心?
忽然想起乐正绾绾去招待肖诚毅了,何言笑便问道:“夕流,你不是去见肖诚毅了吗?人走了么?”
“早就走了!”乐正绾绾笑道,“知道你病着不见人,肖诚毅送上拜礼就走了,说是他在淮阳城恭迎二小姐大驾呢。”
“这个人,真是。”何言笑笑道,“很会逢迎讨好上司啊。”
“是个做官的材料。”乐正绾绾点头道,“难得有这么花花肠子的武将,也难得没有因功利心去害人。”
“这样的人就不错了,处事圆滑又不为恶。”何言笑倒是对那个肖诚毅印象还不错。
正说着话呢,外面忽然传来乔老头的大嗓门:“笑丫头!你既然来了前院,就该先去我那嘛!我着急找你呢!你倒是把我这个老头子给晾在那不理不问啦!”
说着抱怨的话,乔老头便不顾外面丫鬟的阻拦,硬是冲进来了。
花云斥道:“这个老头!怎么这莽撞的脾气就是改不了呢?”
“嘿!你这个小丫头!可别当着我老人家的面说我老人家的坏话啊!”乔老头撸着胡须瞪一眼花云。
“切!难道背着你就能说啊!”花云不服的顶回去。
“背着我也不能说!”乔老头继续瞪花云。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羞云怪花云道。
花云撇嘴,算是不说话了。
何言笑噗嗤一笑,乐正绾绾道;“笑儿,你是不是太宠着这两个丫头了?除了不敢和你顶牛,其他人她们好像并不放在眼里啊!”
“庄主言重了!”羞云忙道,“我们姐妹哪有那么不晓事呢?”
见何言笑十分看重的夕流庄主都这么说,花云一缩脖子低下头。
“哎!笑丫头,别废话了,快跟我走,我有急事要问你!”乔老头可没耐心与她们斗嘴,上前就拉何言笑。
“哎!乔老头!别动手动脚的!”花云才缩了脖子,一见乔老头上前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