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载着冷军五人来到军用机场内,冷军带领小队换成专机前往l。
“雄鹰,不知道狂鹰现在怎么样了。”秃鹰坐在机舱的座位上怀里抱着突击步枪对冷军轻声嘀咕道。
冷军扭头看了秃鹰一样,打了个哈欠。
“啊狂鹰他会处理好这一切的,我现在最害怕的就算他要是知道我们去执行任务了会不会恨我。”冷军有些担忧的说道。恨我就恨我吧,人这辈子就一个妈。
“哎!但愿我们这次去了以后能够速战速决,在狂鹰归队之前回来,那就万事大吉了。”秃鹰叹了口气说道。说完后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各自眯上了眼睛休息起来。
--砰!“恶虎,恶虎!!”恶虎被子弹打穿的场景在冷军的梦中又一次浮现。
冷军额头冒着冷汗,身体不停的在哆嗦,在梦中自己大叫着恶虎的名字。
--咔!突然画面一转又来到了自己父亲被杀的画面。
隐隐约约中有一名男子高举着砍刀向冷军父亲的头部砍去,一道血柱飞溅,附近的尸首分离。
“冷军,你为什么非要开枪打死我们!”
“冷军我们到底犯了什么该死的罪了!”
“冷军你好狠的心,你知道一发子弹打过我们的眉心是多么的疼吗?”
“还我命来,啊!”
--呼哧呼哧!冷军从噩梦中猛然惊醒,汗珠子顺着脸颊向下流淌着,瞳孔内充满了惊吓。
“怎么了?”正在沉睡的秃鹰被冷军惊醒,坐直了身体看着冷军询问道。
冷军咽了口吐沫摇了摇头:“没事!继续休息吧。”冷军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后向后躺了下去,但是这次冷军死活不敢闭眼睛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梦到这些,难道是自己的心理出现了什么问题吗?调整呼吸放平心态,微微闭上眼睛冷军要开始自我调理了。
狙击手的心里辅导课是必修的科目,他们常年要享受孤独和寂寞,冷军不知不觉响起了自己第一次狙杀敌人的场景。
那是多年前的一天晚上,冷军当特种兵后的第一次任务,恶虎带着小队来到了一马平川的北部高原地带执行一次狙击任务。冷军在埋伏了整整三十二个小时后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十点钟等到了他的狙击目标。
恶虎当时就在冷军的身旁担任第二狙击手。
当秃鹰汇报完目标排序和各种数据后冷军的枪口锁定了敌人,当一名活生生的人出现在狙击镜内时冷军的手心开始冒汗,不断的冒汗,当冷军把狙击镜从敌人的驱赶移动到他的额头时看清了他的脸庞,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冷军想象中恶人的样子,他坐在车上打着电话。
冷军就在想他是在给谁打电话呢?自己的妻子还是女儿还是父母,如果这个时候一枪过去他的电话肯定就会中断,电话那头的人会不会担心,着急。这就是冷军当时真实的想法。
“射击!”冷军身旁的恶虎发出了射击命令。
“是!”冷军轻声回答后打开了狙击步枪保险,子弹推上堂。
但是手指却无法扣动扳机,他感觉扳机在那一刻变得那么的沉重。虽然之前都是在打靶子,但是靶子从来不会有脑浆飞溅的场景,他犹豫了,他面临了参军以来的第一次重大的选择。
“射击啊,干什么呢?”恶虎看出了冷军的犹豫,低声怒吼道。
“你要是过不了这个坎,那你就不是一名合格的特种兵狙击手,想想被他残害的那些无辜的人,给你三秒钟,如果你还是选择沉默任务结束立刻滚蛋。”恶虎凑到冷军的耳旁冰冷的呵斥道。
“一,二,三,射击。”恶虎随后快速再次喊出了射击命令。
“恶虎,恶虎,怎么还不射击?再不射击敌人就要离开了。”冷军的耳麦内传来了东北虎他们的呼叫声。
--砰!冷军深呼一口气,扣动了扳机。
枪声打破了寂静的黑夜,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子弹射穿了汽车玻璃,从敌人的左侧眉形部位摄入,右侧射出,脑浆和血液溅在了右侧的车窗上,男子的头一歪倒了下去。
冷军呼哧呼哧的大口穿着粗气,他不敢用狙击镜去观察那名死去的敌人,他害怕看到他狰狞的脸庞。
“保护我们。全体出击。”恶虎拍了冷军的后背一下,吓得冷军猛地一颤。
恶虎带着四名队员冲出了埋伏区,向剩余敌人进行歼灭。
“雄鹰,十点钟方向距离三百一,风速十一米每秒,风向西南,可以射击。”冷军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反应过来,秃鹰的汇报又开始了。
冷军从新将手握在狙击步枪上,按照秃鹰汇报的方向很快就锁定了第二名敌人。
--砰!冷军再次扣动扳机,子弹射穿了敌人的心脏部位,敌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这次没有脑浆只有鲜血,敌人躺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死了过去。
--砰砰砰!冷军的狙击步枪不断的发出响声,每一声响过后都会有一名敌人倒下。
冷军仿佛已经杀红了眼睛,秃鹰的汇报还没发出冷军的枪声就响了,越来射击的速度越快,他仿佛已经疯了一样不断地收割者敌人的性命。
半个多小时后战斗结束了,秃鹰拍了拍冷军的肩膀冲着他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而冷军身上的汗水早已浸透了自己的军装,战术手套甚至都已经要滴水了。
恶虎带着队伍回到雪鹰后单独叫来了冷军。
“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恶虎坐在冷军面前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