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凡，这是真的？”

“是真的！”

“不……你绝对不能这样！”

“可我已经这样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宁静了良久良久，甚至林越都能听到那边传来紧促的呼吸声，以及……

“陈思凡，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难道……”

“没什么难道，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当初是因为什么！”陈思凡丝毫不退让，声音变得很冷很冷。

林越抬头看了一眼楼上。

整顿楼亮着灯的地方不多，但却想要找到具体的位置，是不太现实的，陈思凡也没办法直接明确的告诉他。

可林越觉得，陈思晴应该就在这顿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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