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龙杀术揣摩了一遍,收货不算太多,云飞也不急躁。
看看天色将要亮了,便想休息一会儿。
只是房间里唯一的床已经被百里春风占了,云飞只能干捉急。
“罢了!小爷我堂堂男子汉,有什么好怕的!”
咬了咬牙,云飞将百里春风往里面滚了滚,将她脸孔朝向里边儿,正待和衣躺下。
却不想,百里春风却忽然动了动,像是醒了。
“呼——头怎么这么痛啊?”
百里春风脑袋抬了抬,发觉是在床上,瞬间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只不过,她却只是想起醉酒之前的事情,和云飞拼酒之后的事情,完全断片儿了。
“咦?这不是我的床啊!这是哪里?呀!云飞!该死的大sè_láng!原来他那么能喝,亏得我还想把他灌倒哩!”
想到那个可恶的大sè_láng,百里春风一下来了精神,转过头来……
“啊——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蓦然回首,sè_láng就在床上!
那一刻,百里春风魂飞天外,直接尖叫出声!
一边尖叫,百里春风一边惊慌地检查着自己身上。
还好,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一件不少。
身上也没有传说中的那种撕裂的疼痛。
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受到sè_láng的“欺负”。
但是,百里春风还是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云飞能够威胁她的范围。
轻轻在床上拍了一掌,百里春风一个鹞子翻身,便从床的里边儿翻身到了窗外,轻巧地站在地上。
“死sè_láng!登徒子!你给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百里春风怒气冲冲,指着云飞的鼻子就问: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
云飞坐在床沿,无辜地摊了摊手:“你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
“哼!谁信呢?”
百里春风双手叉腰:“像你这样的大sè_láng,还会坐怀不乱?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云飞挠了挠后脑勺,苦笑道:“好吧,就算是做了点吧。”
百里春风眼睛一瞪,又要发飙……
云飞:“也就是摸了两把,也没啥感觉——唔,皮肤倒是不错!”
尼玛,早知道这妞儿这样不识好歹,昨晚真是该把她给办了啊!
没吃着肉,还被一顿臭骂,云飞真是感觉委屈得不行。
不过,反正是被冤枉了,那就让冤枉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云飞这么一“坦白”,最难受的就不是云飞,反而是百里春风了。
一想到在自己昏睡的时候,云飞的那双爪子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百里春风就是一阵恶寒。
还有点痒痒。
浑身不得劲。
“你……你这个该死的流氓!我跟你拼了!”
这时候的百里春风,眼里可没有什么上下级,只有sè_láng。
小妮子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前和云飞干架,看得云飞又气又乐。
嚓!还没完了?
只要你敢上前,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
这次不把你的屁屁打肿,小爷我就不叫云飞。
“咚咚咚!咚咚咚!”
但,就在这时,房门却忽然被敲响了。
“嘿嘿,有人来了哩!臭丫头,这下看你怎么办!”
云飞洋洋得意,起身就去开门。
百里春风的小拳头还在半路悬着,这时也不知该不该打出去了。
她现在已经看清了,这里可不是她的房间,而是云飞的!
要是被人发现她在云飞房里,还锁着门,谁能说得清?
“怎么办?怎么办?肯定是公山大叔跟公山大娘来了!要是他们知道了……天啊,老爹肯定会打死我的!”
百里春风捉急了。
好在,出来了些天,百里春风也有了些急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百里春风再次跳上了床,将被子一掀,连头带脚,盖得严严实实,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呵呵,倒是机灵……要不要揭穿她呢?要不要呢?”
感知到百里春风的动作,云飞心里恶意地想着,一边开了门,果然是公山夫妇俩。
姜季辉两口儿昨晚折腾得比较晚,这会儿恐怕还没起床。
至于大小蛮和刀郎,云飞知道,大小蛮肯定也在呼呼大睡,刀郎就算是听到响动,也不会过来的。
“哟——两位前辈,这么早啊?”
云飞靠在门框上,笑着问道。
“十三爷,刚才——我们好像听到我家小公子的叫声?”
公山大叔斟酌着词句,一边小心翼翼向房里探望着:“我们去了小公子的房间,没见到人,寻思着会不会在你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怎么可能呢?我记得昨晚不是你们扶着她休息去的么?”
云飞明知故问,闪开身,将公山夫妇让了进来:“不相信的话,你们自己找找看看?”
云飞说的话,公山夫妇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但却不敢不信。
青龙,不容冒犯!不容置疑!
“十三爷说笑了,我们这就离开,不打扰十三爷休息了!”
公山大娘用手指头捅了捅公山大叔的腰,就要往外走。
“既然这样,那我就睡个回笼觉哈——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还真有点累!唔,两位前辈出去的时候,麻烦把门带上一下哈!”
云飞从善如流,拖鞋上床,小心翼翼揭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胳膊肘就碰到一个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