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经没有了理智,此时,我的yù_wàng到达了顶点,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
会毫不迟疑地把ròu_bàng桶进小君的yīn_dào,yù_wàng的恶魔已经把我撕得粉碎,前面就是
火山熔岩,我也义无返顾向前。何况前面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条让男人销
魂的裂缝。
“……哥……”小君嗲嗲的声音助长了我yù_wàng,我的ròu_bàng顺势而下,终于滑
到了凹陷处,粗大的guī_tóu抵住了娇嫩的xiǎo_xué口,xiǎo_xué口似乎还不够润滑,但黏滑
的液体开始涌出,我的guī_tóu轻轻地摩擦xiǎo_xué口,期望润滑的液体再多一点,因为,
我很担心小君是否能够承受我的大ròu_bàng。
要ài_yè流出快一点,多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亲吻小君的脖子耳
朵,揉她的大奶子外,摩擦yīn_chún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ròu_bàng就在摩擦yīn_chún,不停地摩擦,虽然还没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
服的感觉已经油然而生,我已经蓄势待发。
“哥……有人敲门。”小君在呢喃。
“恩?”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骗我的吧?但紧接着我就真的听到了敲门声,
我暗叫一声,不会吧?老天这个时候安排一个人来敲门,那不是成心戏弄我吗?
“快去开门,一定是辛妮姐来了。”小君柔声说。
虽然大大的不甘心,但一想到戴辛妮,我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迅速地穿
上裤子,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小君,我郁闷地走出了里屋,打开了房门。
“小樊?”打开房门,我着实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约,
一头长碎发的樊约。好几天没有看到樊约了,她还是那么美,那么清新,我有点
激动,真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会来找我,就算小君在房间,我还是激动。
“快进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兴奋地拉着樊约的手,她的手很热,我
注意到她葱白的五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进了,我是来告诉你,刚才我看见辛妮姐……她……”樊约一
脸焦急。
“什么?辛妮怎么了?”我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了一下。
“我看见辛妮姐在公司门口,她一边哭一边坐进总裁的车子。”樊约有点气
喘地把话说完。
“哭?”我大怒。不管是谁,谁让我的女人哭,我就不放过谁。
樊约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我知道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你电话,但
打不通,我……我就找到这里了,我希望你看看辛妮姐怎么了。”我在樊约说话
的时候,已经穿上了衣服,冲出门的时候,小君也从里屋跑了出来,她大声问:
“哥,你去哪里?辛妮姐怎么了?”我看了樊约一眼,说道:“小樊,这是我妹
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说完,我发疯似的冲下了楼,连等电梯的
耐心都没有。
*** *** ***
也许是周日,靠近海边的道路上挤满了人,出租车司机是在我不停的催促下,
不顾路上行人众多,风驰电掣地赶到了海边。
站在海边的一排排的别墅前,我向天发誓,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
地狱。把人打入地狱那是阎王做的事情,我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随时要索人命的阎
王,我要索的,当然是朱九同的命。
来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给三个人打了电话:第一个当然是戴辛妮,很遗憾,
电话关机。第二个我打给了朱九同,电话通了,可是朱九同只说了五个字“我现
在没空。”就把电话挂断了,他的口气很冷。第三个,我打给了罗毕,我问朱九
同住在什么地方。罗毕显然还在睡梦中,但他还是含糊地把朱九同住的地方告诉
了我。
我来到了这座海边别墅,这里的风景不错,也许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与罗毕,杜大卫不一样,他对车不讲究,平时坐的车只是一辆老式的
奔驰,我一眼就看见这辆老掉牙的奔驰车就静静地停在别墅的车库外。
“辛妮,别担心,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对着别墅紧闭的大门露出了愤怒的
微笑。
小时候我就很调皮,在家乡,我除了扑蜻蜓,抓青蛙之外,最拿手的就是爬
树。
二十年不爬树了,但我的手脚依然很灵活,本来就灵活,如果再加上沸腾的
怒火,那就更灵活了。此时,我虽然不是爬树,而是爬墙,但这对于我来说,只
是小菜一碟。
别墅很漂亮,装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别墅的二楼时,我还真担心弄坏了窗
帘,从二楼的窗户跳了进房子,我看起来像个小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是
怒火让我胆大包天。
别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寂静的别墅里很容
易声响,我听到嘤嘤的哭泣声,一个女孩的哭泣声,追循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我
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二楼的尽头,那哭泣声就来自一个禁闭着大门的房间,我推了
推门,发现房门纹丝不动,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后退了两步,我运劲上腿,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