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再忍一忍……”殷玉龙兴头正旺,不肯停顿半刻,仍是大刀阔斧插个不休,谁知这一忍,却忍了半个时辰,方见殷玉龙闷叫一声,送出子子孙孙,将个岳母娘射得一丝两气,几乎魂不附体!殷玉龙泄得全身一软,趴在赵敏身上,不住喘着大气,待得回过气来,搂住赵敏的娇躯,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再次追问道:“到底我和张无忌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赵敏抬头看着他,柔声道:“你为何要和张无忌比较,莫非你害怕不及他,担心无法满足凤儿和瑶淼?”殷玉龙虽然给她捅破了心事,但也不敢否认,说道:“我确实是有点担心,到底我做得好不好?”赵敏秋波斜溜,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见她略一沉吟,接着道:“好吧,娘就直话直说。张无忌在这方面,确实比你强一些,他除了天赋异禀,拥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yīn_jīng外,在床上还很晓得疼人,不会像你刚才一样,只顾狠命乱来!你要知道,攻人必须要攻心,对女人亦如是,倘若给她遇着疼爱自己的男人,女人又岂有不着迷之理。”
殷玉龙犹如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我该怎幺办?”“你不用太担心,先听娘说完。”赵敏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的俊脸:“便因为女子喜欢人疼爱,当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媾,都会特别容易产生高潮,其道理就是这样。不过对女子一味温柔,有时也会适得其反,皆因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种被虐的心态,男人只要用得适时,看尽时机,对女人稍稍作些凌虐的事情,随时会将她推向极度满足的高峰。”
殷玉龙显得似懂非懂:“何为适当时机,该要怎样做。”赵敏淡淡一笑:“男人对女子的心理和喜好,必须要有多些认知,起码要摸清自己女人的兴趣,而张无忌对这方面,他就掌握得很好,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子的芳心,就是这个原因。”殷玉龙默默地听着,赵敏接着道:“人的心理是相当复杂,女子就更甚,她总是让你捉不到,猜不透,使男人难以估量!你可知道,张无忌为何要我带你到暗道偷看?”
听见赵敏开头的说话,殷玉龙也十分认同,但听到最后那一句,又变得相当惊讶:“莫非是有什幺原因?”赵敏点头微笑:“张无忌这样做,当然有其原因,就因为凤儿和瑶淼实在长得太美了,以她们的姿容,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意,便是张无忌这等曾经享尽美色的男人,对她都赞不绝口,就可想而知!再加上凤儿品性随和,瑶淼也是处处随方就圆,但凡这样的女子,必定耳软心活,极容易受男人引诱!而且她们体质特殊,半正半邪,最易陷入情欲的深渊,以她们这样的性子,又岂能忠于一个男人,安于一隅!”
这一番言语,确令殷玉龙忧心如捣,忐忑难安!“无忌知道你对凤儿和瑶淼情根深种,担心你和她们成亲后,会难以接受妻子的背叛,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让你把事情看个清楚明白,若然你认为自己无法忍受,就该下定决心,马上斩断情丝,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赵敏流点头微笑,又道:“要是你舍不得放弃凤儿和瑶淼,甘愿承受这个风险都要娶她们为妻,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凤儿或瑶淼便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能怪责她,皆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了夫妻将来的幸福,你现在必须想清楚。”
殷玉龙轻轻一叹:“对于这方面,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每当我看见凤儿还有瑶淼和别个男人亲热,心里就又酸又痛,便如喝了几坛子老醋,又如针刺一样痛楚,总之难受之极!”赵敏一笑:“因为你实在太爱她们,才会有这样感觉,瞧来你是无法放弃凤儿和瑶淼了!”
殷玉龙缓缓点头,旋即看着赵敏,说道:“娘,有一件事相当奇怪,我每次只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好,不知为何,我竟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下面自自然然就硬起来,就像刚才一样,光是想着凤儿和张无忌亲热,我就马上射了出来,你道奇不奇怪!”
赵敏摇头道:“罢了,但这个亦很难怪你。”接着轻轻推了殷玉龙一把,低声道:“给你压在身下闷气得很,你先将下面拔出来,我再慢慢和你说。”殷玉龙笑道:“我着实有点不舍得离开,你的小牝屄丰腻紧煖,待在里面就是叫人受用……”话后,抽出yáng_jù滚到一旁,扭头看着赵敏的俏颜。
赵敏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侧过身子,压着殷玉龙半边胸口,把个丰乳牢牢贴紧他,一只柔荑同时伸到他双腿间,握住仍未完全颓落的yáng_jù,细细的为他捋将起来,口里道:“要是你觉得舒服,待咱们说完话儿,你若想再要娘,大可把它再弄进来,你说好吗?”“当然好。”殷玉龙喜道:“我也要他再尝一尝戴绿头巾的滋味!”
赵敏听得此话,立时春情涌动,抬起脚胫缠上他一条大腿,悄悄磨蹭着水屄,低笑道:“玉龙你恨无忌吃了凤儿,却又打不过他,若是你想报仇,就来找娘好了,咱俩多送几顶绿帽儿与他,为你消消气。”殷玉龙心中大乐,暗忖:“俏岳母娘这句说话,不是挑得明明白白幺!”一笑道:“玉龙可不客气了,打后我便将这口闷气全消在娘的身上,到时可不能翻口!”
赵敏点了点头,说道:“只要无忌不在,娘随时都可以给你。”殷玉龙揶揄道:“我就是喜欢那淫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