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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虚雨入定之后,耳清目明,听见后面院中有人行走,声间细微,显然此人轻功高明。于虚雨第一个想法,就是担心王语嫣出事。他纵身出室,往声响处跃去。
于虚雨将到前时,小心动作,害怕惊动来人。行到王夫人室后院落,只见一个人影,身材挺拔,身穿夜行衣,以黑巾蒙面,小心翼翼,往王夫人卧室靠近。
于虚雨不知此人目的,不敢妄动,紧紧跟在此人身后。
此人来到王夫人后窗,从怀里小心掏出一个小包,慢慢打开,却是一个小小圆桶。圆桶里面似乎装着一个活物,那人对它极为忌惮,慢慢拧开桶盖,将活物放入王夫人室内。
于虚雨看得莫名其妙,不知这人要做何事,但此人目的定是不纯,于是纵身上前,点中那人穴道。此时王夫人室内突然传出一声惊呼,于虚雨也顾不上男女忌讳,纵身室内。
月色下只见王夫人脸色发黑,显然中毒极深。
于虚雨通晓毒理,将她扶起,一掌顶在王夫人身后,施功为她护住心脉。突然觉得脚脖处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碧绿色蝎子。
毒物色泽艳丽的毒性极强,于虚雨万毒不侵,也不畏惧,照样运功,眼盯着那毒蝎。那毒蝎咬了于虚雨一口后,迅速往外爬行,似乎于虚雨是个瘟神一般。从床榻上爬下,往前爬行一米左右,突然翻了一个跟头,然后一动不动。于虚雨身具朱蛤毒性,这毒蝎虽毒,但比下万毒之王朱蛤,却还差了很多。因此他咬了于虚雨一下,反而被于虚雨毒死。
此时外室丫环听到动静,点烛进室,见于虚雨在夫人房间,不由一声惊呼。院中诸人被惊动,迅速赶来,进屋见此情形,一时摸不着头脑。于虚雨一面行功维护王夫人心脉,一面吃力的吩咐平婆婆,道:「速到屋后贼人怀中,有没解药。」
平婆婆闻言,迅速跃出后窗,看见那位黑衣蒙面人,将他提到房内。此时瑞婆婆发现室内绿蝎,色泽鲜艳,欲要伸手去捡。于虚雨看到,急道:「别动,绿蝎剧毒。」
瑞婆婆闻言缩手,其时已晚,食指已碰到绿蝎,只觉指间传来一股热流,知道毒性厉害。抬手一看,指尖已经乌黑,连忙放血。
于虚雨道:「速将食指砍去,迟则无救。」瑞婆婆闻言,知道厉害,手指往刀上一甩,砍下食指。
此时平婆婆提着那贼子,揭开面罩,见他容貌端正,不似坏人,众人都不认识。他身上,几样东西都不像解药。此时王语嫣刚到,进屋一看大吃一惊。王夫人此时脸色已经发黑,王语嫣伸手摸她心口,心脏跳动微弱。
毒蝎毒性瑞婆婆一摸,失去一支手指,可见其毒性剧烈。这时平婆婆翻来翻去,浑身上下找不到解药,尚在那不甘心的来去。
于虚雨均出一点气力,道:「点开此贼穴道,挎问解药下落。」
王语嫣未在江湖行走,不知如何是好。平婆婆、瑞婆婆却是老江湖,因为人突然遭难,不由手足失措,听于虚雨一说,才明白过来,几个人围住那贼,解开他的穴道。
夜行人睁开眼睛,平婆婆等人大声呼喝,要解药。那人抬头见王夫人脸色乌黑,中毒已深,若非她内力精深,于虚雨内力悠长,恐怕心跳早就停止。
夜行人哈哈大笑道:「长白绿蝎,有死无生。为报灭门之仇,抓这长白绿蝎吃尽了苦头。如今大仇得报,我死而无憾。」
夜行人说完,一言不发,闭目等死。
于虚雨一听长白绿蝎之名,不免生出一股寒气。天下至毒之物,长白绿蝎排在天山冰蚕之后,算是稀世毒物。于虚雨此时已经汗流浃背,维护别人心脉比维护自己心脉吃力许多。
幸亏王夫人内功与他同属一脉,不然即便于虚雨耗尽功力,恐怕王夫人此时也已香魂飘散。
瑞婆婆带人将夜行人带出室外,室内王语嫣以为母亲大难难免。于虚雨此时虽然筋疲力尽,内力耗费过多,头脑却很清醒。于虚雨喘息一声道:「众人暂且退下,我与嫣儿商议一事。」
众人退下,王语嫣靠上前来,看着于虚雨为她母亲续命,大汗淋漓,拿出香帕,为他擦去脸上汗珠。于虚雨艰难的说:「人件事与你商议,我有一法,可为师姐解毒,但此事且涉及师姐名节,找你商议,由你决断。」
王语嫣闻母亲有救,也不细问,急对于虚雨说:「人命关天,哪里还管什么名节。」
于虚雨道:「此解毒方法需要两人luǒ_tǐ相呈,更有些细节不好讲出。若要为师姐解毒,你上前来为我俩解开衣物。然后出门率众人护法,将门窗关紧,不要让人窥视,免得坏了名声。」
王语嫣母女连心,闻言顾不上羞愧,将王夫人衣服褪下。绿蝎之毒果然非同凡响,伤口在大腿处,此时全身却呈紫黑颜色。
王语嫣处子之身,为王夫人脱衣,已是羞得粉脸俏红。
如今为于虚雨更衣时,更是羞愧难当。但此事关乎王夫人名节,却不能让别人代劳。
王语嫣无奈之下,闭着眼睛,胡乱给于虚雨脱衣,不料越是慌乱,衣物越是缠得紧。于虚雨此时双手都抵在王夫人后背,见她如此窘状。道:「拿刀将上衣割碎。」
王语嫣从小讨厌习武,武艺低微,但操刀割衣,还是力所能及。衣物随刀锋落下,露出于虚雨健美的肌肤,王语嫣一羞,刀锋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