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津帆望着高彩虹那媚荡淫浪已至极点的粉脸,抚摸着她那丰满润滑的胴体,真不敢相信她已是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美少女王倩倩的妈妈,她的保养真是到家,全身雪白细嫩,不现赘肉,曲线玲珑,粉脸除了眼角稍有一点鱼尾纹之外,摸在手中滑润细嫩,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年近四十岁的迹像出来,相信再过十年,她还能让男人见了一定想入非非,甚至于让年轻的小伙子,想得到她而又得不到她,去shǒu_yín幻想着在和她热烈的xìng_jiāo。
“亲阿姨!你说你都可以做我的妈妈了,你刚才表现得那么骚荡淫浪,真使我不敢相信,当时你真像一头发狂的雌老虎一样,差一点没把我给吞食下肚,难怪大家都形容你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都不假,怪不得你的丈夫去世的早,也只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能抵挡得住你那么强烈的性欲了。”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是欺负人家嘛!你呀!要死了,给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真恨死你了……”高彩虹嘴里在数落着乔津帆,但是她的玉手确紧紧地握住乔津帆的ròu_bàng在不停的套弄着,一边对他猛抛媚眼!
天啊!这位端庄娴雅的高彩虹,和乔津帆完成了第一回 地xìng_ài后,就表现得如此美艳闷骚令人暇思,寡妇压抑多年的情欲彻底被撩拨挑逗出来,乔津帆的ròu_bàng不禁又高翘挺硬起来。
高彩虹一手轻捶着乔津帆的胸膛,一手仍旧套弄着他的大ròu_bàng说:“津帆小宝贝,它又硬翘起来了,怎么办呢?”
“谁叫你去逗它的,你要想辨法使它消消气才行啊!”
“津帆!你要阿姨用那一种方法来替它消气呢?”
“嗯!你先替我吹吹喇叭,让我先痛快痛快,然后再给你也来上一顿痛快舒服的,好吗?”
“小宝贝!什么叫吹喇叭,阿姨不懂呀!”
“什么!连吹喇叭你都不懂呵!”
“嗯!”
“就是用你的嘴来含舔,吮吸我的ròu_bàng嘛!”
“这个阿姨不会嘛!那有多脏呀!”
“唉呀!我的好阿姨,你别土啦!脏什么嘛!难道你当年没有含过倩倩父亲的家伙吗?”
“倩倩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叫我含过,更何况我们那一代的人都是旧时代的思想,除了夫妻正常的xìng_jiāo外,谁敢那么大胆做出奇奇怪怪的花样来,不被丈夫骂你是淫妇才怪呢?那像现在这个时代,男女的关系是这么的开放哩!”
“所以我说你和碧柔都是被”性“折磨的牺牲品,丈夫可以在外花天酒地,或是性无能,使你们得不到性的安慰,欲的满足,即使倩倩父亲去世,还要为他守寡守节,也不敢有越轨的举动,只有咬紧牙关去忍受,那份性饥渴的痛苦,真是太可怜了,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一切都讲究民自由,男女平等,年轻人更趋于新潮,开放,人人都有享受个人的爱好,和自由的权利。性生活也不例外,”性“是个人的问题,也是自己本身的爱好和享受,别人是无权干涉的,只要男女当事人互相爱幕,彼此需要对方的慰藉,就可以尽情的去享受对方给予的乐趣,来满足自身的空虚和寂寞,何必要压抑着自身的需要,而使身心受着那难忍的煎熬,你想一想那做人又有什么乐趣可言,我俩既然己有肌肤之亲,目的是为了ròu_yù上的享受,那就要彻底的去尽情享受,才不辜负这今夜良宵,你说对不对?”
“津帆!你说得对极了,真想不到你人生得英俊健壮,那条大宝贝又棒又强,口才又这么好,上苍对你实在太优厚了,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真不知以后有多少的女人会被你迷死了,我怎么会遇上你这个可爱的小冤家啊!你呀!真迷恋死阿姨啦!好吧!你要阿姨怎样陪你玩都可以。”
于是乔津帆教导高彩虹如何吹喇叭的技巧,高彩虹也是个乖巧的妇人,一学就会,二人彼此便互相热烈的kǒu_jiāo起来,世所罕见无与伦比的人间极品,庞然大物通红通红的,在与小腹作一次亲密接触后12o度斜插入云的傲然挺立着。
那么大!那么神气!那么热气腾腾!
高彩虹脸上显现出迷人的红晕,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乔津帆,旋即视线落在了眼前的庞然大物上,轻轻的伸出左手握住粗粗的、热热的庞然大物的根部。
高彩虹自幼修长的手指被无数艺术老师称赞为天才钢琴家的条件,但由于热衷于医院的护士工作而放弃钢琴让老师们倍感惋惜,就是这样的手指居然围不拢乔津帆庞然大物的杵身!
高彩虹的右手接着伸出去,交错握住庞然大物,两手前面还露出一大截,她用芊芊玉手握住乔津帆的庞然大物慢慢套弄,然后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高彩虹先轻轻地吻乔津帆的蘑菇头上的马眼,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通红发亮的蘑菇头,再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舔着蘑菇头,舌头在乔津帆的蘑菇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接着张口将两手握住露出的庞然大物含进口中,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
此刻,乔津帆感受到guī_tóu正实实在在地顶着高彩虹的喉咙深处,高彩虹吐出一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