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什么人,嘿嘿,我们当然是女人都喜欢的男人。”身后拿着钢刀的那位年轻劫匪嘿嘿笑了笑,又转过脸来朝那正拿着钢刀横隔在陈重脖间的老者笑道:“大哥,没想到这小子房里还有这么一位大美人,不如一起掳走,好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那两名劫匪齐齐发出狂躁的笑声,柳姝眼神一震,大骂一声:“无耻!”
“哟!这小女子还真够劲,大哥,我喜欢。”
说着那发出狂躁荡笑的劫匪猛然伸出一张手掌,就要朝柳姝胸前抓去,就在此时,柳姝身子猛然一转,一个很凌厉的闪步,紧接着她从腰间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哇,没想到你还会些功夫,哈哈,够劲!”
陈重眼神一震,紧接着柳姝掏出那把匕首,开始与那两名劫匪斗在了一起,她的招式十分凌厉,逼的那两名劫匪钢刀四起,却无法近身。
眼前的变故让陈重脑子有些嗡,他惊讶于眼前这三个来者不善的劫匪,也惊讶于身具武术的柳姝,没想到一个学院教谕,竟然会有这么一身凌厉的功夫。
“我们今夜的目标是他,你们二人拖住她,我带他先走。”那老者并没有相助那两名劫匪,而是将钢刀横隔在陈重脖间,单手将他身子抵住。
“等等,这位大侠,你我之间到底有何仇怨?”陈重心惊之余,凛然问道。
“哼,仇怨?你这厮毁了我孙儿一双手掌,今日我叶问天不妨告诉你,老子就是柳城第一大寇,跟我走!”说着那姓叶的大寇一手将陈重控制起来,猛然冲出门外。
对方武力惊人,手上的力量不是陈重能够抵挡的了的,当他听到大寇二字的时候,彻底醒悟了,原来对方就是叶良辰的爷爷,号称柳城第一大寇的存在。
自己在学院和叶良辰赌斗沸水洗手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半月,没想到对方一直对自己怀恨在心,今夜之所以能够不声不响的闯进来,想必也是谋划了许久。
陈重悔恨于自己大意的同时,更担心柳姝的处境,当他想到什么的时候,知觉脑袋猛然嗡的一声,对方一拳敲在了自己后脑勺,之后知觉全无,陷入昏迷。
微山湖以东,长岭以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丛林中有一处高山,名曰断弦山,山中历来以土匪响马闻名,山下就是一条古道,乃是经往柳城的必经之路,这些土匪在断弦山上开山立门,商为生,历来是来往客商们最头痛的存在。
这群土匪当中,尤以叶老大最为强势,他凭着一把大刀,在断弦山上所向睥睨,花费数十载光阴坐上山寨龙头老大的位置,建立起一个人数超过百人的庞大土匪山寨。
这是一个偌大的厅堂,厅堂内摆放着七八张椅子,靠前的一张椅子倚靠在墙边,墙面上挂着一张虎皮,周边燃起阵阵火焰,七八个穿戴奇异的男子,手举着火把,呆呆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个人影。
墙边首座上坐着一位白胡子老者,他脸上印着一道很深的刀疤,双木埕圆,正襟危坐,他身边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这男子约在三十左右,一脸的奸相。
“大哥,此人就是毁去少爷一双手掌的陈家少爷吗?”那白衣男子微微瞅了瞅地下躺着的人影,略带不屑的问了一声。
那老者自然就是叶良辰的土匪爷爷叶问天,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怎的,你觉得不像是他?别看此人弱不禁风,但我打听之下,此人十分狡猾,手段狠辣,料想当日良辰一定是中了他的计,否则不会遭受如此大伤。”
那白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道:“说起来钱家那位少爷来的也算讨巧,他费了千两银子让咱们将这人掳回山寨,却不知道大哥早就布置好了一切,早晚就要将这姓陈的小子好好收拾一番了。”
“钱家那个小兔崽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这姓陈的小子今日让他足足丢了颜面,他才不会花费这些个银子让我们来办他,反正他钱家有钱,而且我们确实将他掳来了,等到过几日把这姓陈的小子一只手臂送给他,这事就算了了。”叶问天抿了一口茶水,恶狠狠的说道。
“可惜少爷上了京中治手,若是让他看见此人,一定会将其大卸八块。”白衣男子看起来像是叶问天的军师。
“大卸八块?可没那么简单,他陈家虽然不比钱家有钱,但在柳城也算是大富人家,银子并不缺……”
那白衣男子眼神微微一震,桀桀笑道:“难道大哥不仅想要他的命,还要陈家一半的家业?”
叶问天冷哼的笑了一声:“此子乃是陈家九代单传的一根独苗,那陈老爷子我虽然没见过,但道听途说也知道他是个视子如金的人,若是知道咱们劫了他的儿子,别说一半家业了,就算是整个陈家的家业,他也会如数献给咱们。”
“哈哈,大哥真乃强人,我这就去遣人往山下送消息……”那白衣男子哈哈笑了笑,眼睛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慢慢走过来,“既然是去报信,那么就势必要取一些陈家人能够相信的物件。”
“恩,这佩玉乃贴身之物,料想陈家人见了此物一定会相信。”说着那白衣男子俯下身子,探出手来便朝陈重腰间摸去。
“彭!”一声清脆的声响,“啊!”再然后一阵恶恼的叫声,那白衣男子一手伸过去,还未触及那件佩玉,直觉小腹一阵吃痛,再然后整个人跌倒下去,狠狠的摔在了椅子上。
陈重早就醒转过来,方才之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