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问,也不会问。”傅子佩骄傲的昂起小脑袋。
“为何?”
“我若问你,便是你回答,你占据了我们两人此番谈话的主动权和选择权,你肯定会在跟我的交锋中,花费点心机套我的话,所以我一开始选择了闭嘴。”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话了?”含笑转过身,将手中已微凉的毛巾,放在火堆上烘烤。
“因为现在提问的人是你。”
自己已经成功的掌握了主动权和话语的选择权。
“厉害。”眼中闪过一抹赞许。“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聪明呢。”
“多谢夸奖。”傅子佩微微点头。
成功掌握主动权后,自己便要采取快打手段,诱惑游寒不停的发问,在他发问的同时,通过微表情,和话语之中的零碎信息,获得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说动李名利的?”
“妖言惑众呗。”傅子佩摆出无所谓的姿态。
“原来在你眼中,我是个妖怪啊?哎,我还以为终于可以好好跟你炫耀呢。”毛巾轻柔的擦过傅子佩的下巴,缓缓下滑到喉咙处,再慢慢往下移动,略过锁骨继续向下。
一把握住游寒的手,怒目瞪着他。
“干嘛!”
“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啊?”游寒蹲下身,手却丝毫没有往回收的意思。
“我很明白自己身处何地。”
“不,你不明白。”从容的坐在傅子佩的身边,随意的将手中的毛巾叠起。“这里不是沦陷地,你这次栽的也不是我手里,而是h基地的人手里,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危险?我并不觉得。”傅子佩昂起脑袋。“他们抓我,一方面是你从中作祟,另一方面是他们恨我,恨我用计策害死了他们那么多兄弟。”
“嗯?继续说。”
“可是我现在对他们还有用,他们要从我的嘴巴里,撬出那幅画究竟去了哪里,我想你来的目的,也是为了那幅画。”
那幅画绝对不止是信物那么简单,孙涵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抵不上一个信物吗?
在山顶,w基地的人已经到那种地步都想抢画。
说明在这画的背后,有着比信物更重要的作用。
如今游寒跟h基地的人肯定都觉得,自己知道那个秘密,才会不惜牺牲自己保全那幅画。
“你现在是不是想问我,那幅画究竟去了哪里。”傅子佩耸肩。‘“还有那幅画背后的秘密?”
“为何要问,问了你也不会说,你跟我打了这半天的太极,不就是不想让我从里嘴里掏出关于画的秘密吗?”
“那你们想问什么问题,那群w基地人的这会子应该被你们抓住了,画背后的秘密,你们也该知道了。”傅子佩叹了口气,自己如今的处境很尴尬,知道的秘密越多,手中的筹码越多,然而危险也越多。
“他们什么都没说。”
“所以你是为了这个问题来的?”
“不是,你又不知道那画背后的秘密,我只是单纯的想你了。”用军大衣将傅子佩裹的严严实实,拉到自己的怀里。
“你怎么确定我不知道这个秘密?”
“你要是知道,用得着跟我玩语言攻击,想法设法的从我嘴巴里套话?”唇角微微上扬。“而且你要是知道,那幅画背后藏着的到底是什么秘密,就不会这么淡定的坐在这里。”
“你知道这背后的秘密?”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看吧,你果然不知道。”
“你套我的话!”傅子佩气愤的踢了游寒一脚。
“啊!”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脚。“你不是一样在套我的的话,只不过我套到了而已。”
“从你嘴中说出的话,我真是一句都不能信。”
“你以为那些秘密能成为你的筹码?不,你站在对立的赌局上,那才能叫做筹码,以你现在的处境,手头有秘密,那秘密是会要你命的!”
“那你告诉我,那画背后究竟是什么?”
“这个时候不是满足你自己好奇心的时候,听我的,等会任何人来问你,你都要装作不知道,还有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