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能做上村中执法者的陈四老爹还是个知识分子!
“秦镜村村中所有人均有享用权,而最终归属权为陈姓族谱上的人,包括昨天陈火全家昨天刚生下的男娃。”陈老爹接着说。
台下村民高呼万岁,送葬的乐队一改刚才死老豆般的丧气,吹奏起欢天喜地的调子,有如过大节一般喜气洋洋。
“好了……为了再送老陈一程,让他好好上路,我们就用这贱妇的屁股为老陈饯行!”村长这时再次发话了。
妈妈吓得缩成一堆,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犯妇押下台去!”村长一声令下,三个大汉把妈妈押了下去。
“打开棺材!”村长命令。
几个五索佬得令便打开棺盖,死鬼陈树生躺在裡面。
妈妈秀眉紧皱,不知这些人要做什麽,但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把王淑芬抬起来,屁股放入棺材裡,让老陈最后一次尝尝犯妇人yín_jiàn的肥肛。”陈四老爹说道。
妈妈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台上。
几个大汉便把妈妈手手脚脚绑在一起,用一条木穿了过去,然后把条木一抬起来,妈妈便被抬到棺材上方,众人慢慢地把妈妈的屁股放下去,一直到妈妈的屁股碰到死人陈树生的嘴脸为止。
“不……不要……”妈妈吓得一身鸡皮全浮了起来,挣扎着大叫大嚷,这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力,这些人简直不是人!
“嗯……好了……老陈生前是最喜欢给这犯妇灌肠的,我们就让他最后看一次吧……”村长无限感慨地说。
“不行……不要在这裡。”妈妈像虚脱了一般无力地摇头。
村长突然问:“王淑芬,你什麽时候成为老陈的女奴的?”
妈妈被抬出来后瘫在地上,眼都抬不起了,理也不理他,村长一恼,从一旁打起一瓣淋菜的大粪作势泼下去。
“不……不要……”妈妈吓得大惊失色。
“你说不说!”村长再次逼问。
“我……我说……”妈妈终于妥协了。
“是……两个多月前……”妈妈嗫嗫地说。
村长:“老陈最喜欢你什麽部位?”
妈妈看了看场下的人群,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村长:“快老实交代!”
妈妈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屁股。”
村长:“屁股上哪个地方?”
妈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半天才从牙齿裡挤出两个字:“pì_yǎn,”
村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其他男人有没有玩弄过你的pì_yǎn?”
妈妈一愣,脑子裡回想以前被主人和他的朋友一起玩弄pì_yǎn时的屈辱场景,满面涨红地点了点头。
村长:“那就是有其他男人玩过你了,他是怎麽玩你的?”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上的红晕烧向雪白的颈项,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从插着橡胶棒的妈妈下身的两个洞裡传来一阵阵瘙痒。妈妈的手开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体。
村长:“快说,他是怎麽玩你的?”
妈妈娇喘吁吁地回道:“玩pì_yǎn。”
场下的村民也发现妈妈反常的神情,这时不知谁在下面叫了一句:“大家看那个dàng_fù又开始发春了。”此时妈妈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村长安排的,他派人将妈妈戴的贞操带的棒上涂上了慢性春药,现在那淫药已经开始在妈妈的下体裡发生作用了。
村长继续不依不饶追问妈妈:“他是怎麽玩你的pì_yǎn的?”
妈妈浑身开始冒汗战战惊惊地说:“灌……肠……”
“sāo_huò,说得一点都不丢人!还有呢?”村长继续问道。
妈妈的手不停在自己下体的贞操带上摩擦着,颤抖着说道:“求求你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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