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次次都要插到肉屄的最深处。
这深度的chōu_chā,给妈妈带来无比强烈的快感,她不禁娇躯乱颤,ài_yè如水般
涌了出来,嘴巴裡也不停低声的呼喊着:「爸爸……我想要你的大肉屌啊……真
的好想要……啊……啊……求求你干死我吧……」
终于,妈妈浑身不住地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
仍然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着爷爷那假想的肉屌。
良久,妈妈才疲惫不堪的喊道:「爸爸,你今天……怎麽这麽……坏……」
爷爷怜爱地把妈妈搂在怀裡,说:「彩依,我是想和你说,女人有生理需要
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要难为情,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要太约束自己。
家荣他能理解的,说不定他还因此而觉得你更懂风情,更加喜欢你。我就是这样
的,每当回想起你婆婆年轻的时候和别的男人做爱时的场景,都硬得不得了,恨
不得一天干她三次,家荣肯定也是一样的。」
「爸爸,你真是坏死了!」妈妈一边娇羞的说着,一边鑽进爷爷的怀裡。
「那……妈妈和那个越南俘虏最后那个了麽?」妈妈仍然好奇地问。
爷爷意犹未尽地说:「那当然,不然我们怎麽能活下来?其实你婆婆的美人
计还没有在俘虏身上奏效,就已经把我撩拨得不行了,所以我就走进洞裡,在俘
虏的面前干起你婆婆来。
那是我第一次干你婆婆,你婆婆被干的骚样儿把那个俘虏引逗得心如火烧,
后来我把那个俘虏放倒,把他的裤子脱了,他那根ròu_gùn早已经硬得不行,暴着青
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
我把你婆婆抱起来,故意放在他的肉屌上面,让你婆婆的肥美的xiǎo_xué不断地
摩擦着他的肉屌,但是就是不让他插入。最后他忍不住,把什麽都说了,还说:
如果能干上这女人一次,我就是死了也愿意。
其实我本来是没打算让他真正干的,但是你婆婆当时却浪得不行,几乎是主
动地骑到了那个俘虏身上,用刚刚pò_chù的xiǎo_xué套紧了那个越南人的肉屌,放荡地
来回扭动,用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丰满白嫩的rǔ_fáng,嘴巴裡还不住地低声呻吟。
我一看自己发浪的未婚妻居然近距离主动地在我眼前和一个越南俘虏交合,
也觉得血脉贲张,顾不得别的了,既然你婆婆的肉屄已被那个俘虏佔了,我只能
干她的樱桃小口了……你婆婆真是尤物啊!同时满足两个男人,还能游刃有馀。
后来我们把得到的情报用无线电传给后方,知道越南人主要的火力佈防后,
我们的军队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收复了失地,我们就得救了,老四也活了下来。后
来军队要给我们记功,我们就把功劳都记在了受了重伤的老四身上,说他抓俘虏
受得伤,其实,功劳都是你婆婆的。
再后来,我们都退伍了,老四因为有军功在身,就被继续提拔,最后退伍到
地方上,做了省主管煤炭生产的副厂长。家荣的生意一开始就那麽顺利,都是
託老四的福啊!可是这个溷小子,放着好好的煤炭生意不干,却去搞房地产,这
下子不知道到哪裡躲债去了。」
「爸,你说你那个战友副省长就是当年的老四?」妈妈突然问道,眉宇间似
乎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难言之隐。
「是啊!怎麽了?」爷爷也有些诧异。
「哦,没什麽,当时家荣去省做煤炭生意的时候,我们和他吃过饭。」妈
妈似乎有什麽事情藏在心裡。
但是,爷爷实在是太累了,没有追问,很快就安稳的睡去了。妈妈一会儿也
依在爷爷的怀裡,响起了均匀甜蜜的呼吸声。
两个人折腾了一夜,终于疲倦地睡去,而我的青春期却被这次事件彻底地点
燃,看着床上妈妈雪白的luǒ_tǐ和丰腴的rǔ_fáng,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在好奇与模
煳的性冲动下,我从地铺上爬起来,用双手和膝盖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向裡
屋,妈妈留下的门缝,刚好够我侧身进去。
爷爷床头的灯光仍然亮着,给屋子裡增加了一份淫靡的色彩。刚才多亏这灯
光,才使得隐藏在黑暗中的我始终没有引起妈妈和爷爷的注意(干,估计他们也
没有工夫来注意我,如果脑子裡还有小弟的话,刚才妈妈就不会那麽làng_jiào了)。
我偷偷的爬到床脚,兴奋而又仔细地看着妈妈的luǒ_tǐ。年轻的妈妈,肌肤赛
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丰满的rǔ_fáng上,还留着爷爷的口水和牙
印,樱桃般的rǔ_tóu仍然高高的翘立着,似乎意犹未尽地仍然等待着爷爷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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