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两片粉噜噜的小yīn_chún,只这一下,小珠就受不了了,yín_shuǐ混合着经血一道从
yīn_dào里流了出来。“再往前点儿,对,骑我脸上,唔,你流得果然很多呀!啧啧!”
片刻间,吴姨的嘴巴和脸上就沾满了小珠的经血。这小丫头可能有生以来第
一次有人舔吃她的经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使她激动得全身发抖。吴姨的舌
头灵巧地在她的屄和pì_yǎn儿间滑动,不时地将舌头伸进她的yīn_dào里,一吸一卷就
带出来一股经水。经血较之其他地方的血液更腥,而且同时伴着她的尿骚味更是
刺激。
吴姨舔着舔着自己也受不了了,一手把着小珠的屁股,一手伸到自己的胯下
掏着自己的屄。刚撒完尿,yīn_dào更湿了,插进屄里的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珠此时已陷入迷茫的状态,双手拚命地揉搓着自己的rǔ_fáng,身子几乎快要
站不稳了。吴姨这时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一只喷嘴式铁筒,她拿起来一看,原来是
杀虫剂。
她没有多想,随手把它在小珠的裙子上擦了擦,掉过头来,把喷筒的底朝上
就插进小珠的yīn_dào里。这可比jī_bā粗多了,才往里一插进去,小珠就大叫起来,
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她想躲开,吴姨死死地抱着她的屁股,她根本无法挣脱,只
好任由她插进,她只觉得那铁筒冰凉坚硬地一点一点地就进入了她的屄腔里。终
于到底了,吴姨试试不能再往里进了,便开始抽动起来。这一下,所带来的巨大
快感,令小珠兴奋莫名,终于更大声地呻吟起来。吴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
上1 点多钟。她有一子一女,儿子今年二十六岁,女儿也二十二岁了,丈夫是一
家私营企业的工程师。她轻轻地走进家门,打开门厅的灯,听了听没有动静,大
概是都睡觉了。她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透过窗外的月光
她看见床上好象有两个人,走近一看,不觉笑了起来。月光下,两个赤条条的人
体纠缠在一起,睡得正香。男的约摸五十多岁,女的二十多岁,正是她的丈夫和
女儿。女儿的手还放在爸爸的胯下,而爸爸的大手也死死地捏着女儿的rǔ_fáng,一
看就知道两人在睡前一定经历了一场大战。这爷俩真是的!吴姨无可奈何地晃了
晃头,唉,看来今天又得上儿子房里睡了。她轻轻带上门,向儿子的房间里走去。
然而,当她走进儿子的房间里时,一个更让她意外的情况出现在她的眼前。
在儿子的大床上,同样睡着两个人,一个自然是她的儿子,而另一个却是一个年
纪已经差不多有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而这个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母亲,她
儿子的外婆。吴姨心道:刚才还在想为什么儿子能这么安心的自己睡,而没有和
他老爸和妹妹一起玩,原来是我妈妈来了,有这个老骚婆在这儿,儿子自然就不
去想她的小妹了。她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只见儿子四脚朝天的睡着,胯下的大鸡
巴已经软绵绵的了,jī_bā毛还有些潮湿,看来他们刚刚玩完不长时间。再看妈妈,
这个已经七十三岁的老婆子有一身显得有些粗糙的肥肉,因为她是侧着身子睡的,
所以使她的肚子看上去一层一层的堆满了桔皮似的赘肉,两个大奶子非常的大,
好象她在抱着两个大冬瓜在睡觉,奶头象大个的紫葡萄一般。再看她的脸,由于
胖,所以她的脸看上去并没有太多的皱纹,不过却有许多的老年斑,实际上,她
的手和胳膊上也有很多。一张嘴瘪瘪着,可能是把满嘴假牙取出来的缘故。一定
是儿子又把妈妈的嘴当做屄操了,因为儿子常说外婆的嘴由于没有牙,操起来就
跟又一个屄一样。见两个人睡得这么香,她也不忍心把他们吵醒,干脆就到女儿
的房间里去睡了。吴姨是被胯下的一阵涨痛弄醒的,她睁开眼,就看到一根威武
坚挺的大jī_bā,一跳一跳地在她的眼前晃动。不用再抬头,她就知道这是儿子的
jī_bā。果然她看到儿子一张青春的笑脸直视着她。“早安!妈妈!”“早安!儿
子!”既然儿子的jī_bā在眼前,那插在屄里的一定是丈夫的了。她抬头一望,脸
上露出微笑,果然是丈夫正在努力地操着她。“早啊老婆!”“早!老公!你昨
晚操女儿一定操得很晚,今天又这么早操我,太累了。你慢一点,不用太用力的。”
“不用力操你,你怎么会醒呢?你的老屄又怎么会舒服呢?”一个娇嫩的女
声在一旁响起来。不用回头,就知道一定是那宝贝女儿。转头一看,果然是女儿。
她同样是一丝不挂,坐在一张椅子上,两腿大开放在扶手上,一边看着爸爸
和哥哥玩妈妈,一边自己在那儿shǒu_yín。吴姨抓着儿子的jī_bā套动着。“哎,昨天
你外婆不是来了吗?她在哪儿?”说着把儿子的jī_bā放进嘴里啜着。“外婆在厨
房烧饭呢!”女儿从椅子上站起走过来,抓起爸爸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示意爸
爸抠自己的小屄,这边转过来摸着妈妈的rǔ_fáng。“妈,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