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轻扭粉臀,除了小腹上微微的隆起,全身上下都让她十分的自信。可正是隆起的小腹才是成shú_nǚ人的韵味之处,才是人母的伟大所在啊!
“龙儿在这里呆了将近十个月呢!”林徽音素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想到十月怀胎的艰辛,想到下产时的撕裂般的痛楚,想到yīn_dào被剪开的痛苦,还有儿子吸奶时调皮地咬自己的rǔ_tóu痛痒。当初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如今长成男子汉了。
“男子汉……”林徽音想到这三个字,就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那根男根,粗壮硕大的男根,代表男子汉的男根。
不经意间的小小念头,撩拨了林徽音寂寞的心弦。眼前浮现儿子小时候吃奶时,一脸的满足幸福样子。嫩白的小手不经意间攀上傲挺的乳峰,拨弄着她那寂寞的心弦。忽然,一阵酥麻的快感从rǔ_jiān处荡开,如同平静的湖水被扔进了一个小石头荡起的波纹,一波又一波。
看着镜中饱满挺立的酥乳,林徽音用手摸了摸,脑子浮现儿子小时候吃奶时的样子,一脸幸福。指头不经意间拨弄了rǔ_tóu,一阵酥麻的感觉从rǔ_tóu荡开,往全身散发开来。“哦”樱红的小嘴发出轻轻的呻哦。
细白的手指滑过隆起的小腹,掠过凌乱稀疏的yīn_máo,深入那条美妙的肉缝。
肉缝湿湿嗒嗒的,不知是汗液还是阴液,连她也分不清。细长的中指弯曲着慢慢地伸进肉缝深处,小巧的拇指一并按着yīn_dì,蜻蜓点水般的弹弄。
浴室没有水汽,但林徽音身体的温度比热水温度还高。左手掌在rǔ_fáng上上下揉按,右手指在窄小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彷如当年梁儒康正压在她身上,胯下的尘根不停的抽动,激起如撸桨凫水的声音。
“嗯……哦……”林徽音的情欲慢慢完全激起,抿着嘴唇,压抑地发出低吟。
林徽音想像着,想像着,不但没有停止动作,而且更加的疯狂。她抬起左脚,放在浴缸边缘,左手撑住墙壁,右手两指频频快速地chōu_chā着yīn_dào。林徽音白嫩的胴体逐渐变得通红,弯曲着的身体激烈地摆动着,颤抖着。整整二十年没有被男人ròu_bàng安慰过的肉穴一张一的冒出涅白淫液,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蔚然成观。
想到这些年无数个夜晚,自己孤独地躺在床上,寂寞如夜色侵袭她的身体。无数次,她挥手想赶走那寂寞,可那寂寞如附骨之疽越钻越深,扰动她空虚的ròu_tǐ。离婚前每次和丈夫梁儒康做爱,梁儒康动居多。多数时间,她躺在床上任由丈夫梁儒康摆弄,只有些少时间,她才会性趣盈盈的和丈夫配。离婚之后,既要上班排满了手术,又要照顾教育孩子成长,林徽音对生理方面要求不是很多,偶尔空虚寂寞就靠自己的芊芊玉指解决。
如今儿子慢慢长大后,不用花那么多时间打理儿子,林徽音时间宽裕起来。饱暖思淫欲,年轻时对xìng_ài可有可无的她,变得越来越渴望。正如闺蜜杨诗敏调笑的:“年轻时,你冷淡如水,现在热情如火。”
林徽音承认闺蜜杨诗敏说的是事实。特别是她月事前后几天,对xìng_ài特别的渴望,总想有根火热的ròu_bàng能插酥痒的肉穴里,填满空虚的肉穴。想到这些,想到孤独寂寞的种种,泪水从林徽音眼角滑落下来,打湿了胸前的一片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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