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他伸手去掀虞音的毛衣裙,她里面没多穿一件里衣,腰间的软肉平坦,再上去就是被胸罩裹得圆乎乎的胸。
“你究竟醉没醉啊?”说完,虞音攥起粉拳轻轻捶了身上这个大混蛋的背几下。
不料陆行杨面色微变,还想装作神色如常,眼尖的虞音这才明白过来。
“把毛衣脱了。”
“不要。”
“究竟脱不脱?”
“不脱。”
虞音换了法子,一双眼睛哀怨地望着身上的陆行杨,屈起膝盖在他的胯间蹭来蹭去,软了声音,“哥哥~不是让我陪你吗?衣服都不脱怎么陪?”
陆行杨单腿抵进虞音的两腿间,迫使她张开腿,“那就穿着衣服陪。”
虞音没了耐性,“脱,不然我找别人了。”
陆行杨拉着她的两腿侧过来,重重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啪的一声,“你敢!”
虞音作势瘪着嘴,眼泪又要失守,陆行杨嘴上哄着她别哭,这才伸手从后面拽起,结实的手臂线条舒展,脱了毛衣。
虞音算是知道陆行杨最怕她哭了,可是毛衣一脱下来,他的背上好大一块淤青,浓重的乌青夹杂着淤点。
陆行杨见虞音没说话,扭头去看,刚刚哄好的眼泪现在又掉下来了。
虞音赤着脚跳下床去,陆行杨以为她又跑了,想去追,没想到虞音从客厅的柜子里取了药箱回来,让他躺好。
拧开瓶盖,带着草木清香的药油往他背上涂,虞音边揉还边骂,“打死你算了。”
陆行杨舒展着双臂,很是惬意,“我死了,妹妹你怎么办?”
虞音看不惯他不当一回事的做派,故意气他,“还能怎么办?找别人呗。”
果不其然手下的男人有点不高兴了,“你又说。”
“我就说了怎么样?”虞音察觉到正趴着的陆行杨要转过身来,连忙拍了他一下,“躺好,我再给你揉一会。”
陆行杨边趴着享受按摩,一边还贼心不死地摸着跪在身边虞音的大腿,“妹妹想不想我?”
虞音不为所动,自顾自地给他揉了一会儿后,才起身把药箱收好,又从陆行杨的衣柜里挑了一件他的衣服就去浴室里洗澡卸妆了。
听着淅沥淅沥的水声,床上的陆行杨可是心猿意马,胯下已经涨的发硬。
虞音洗完澡出来,身后的水雾气弥漫,这才挽着长发走过来坐在床边。
陆行杨坐起身来,从虞音的背后贴上来,亲她的脖子,一双大手拢着她的丰盈捏抓。
刚把虞音抱上床,陆行杨正要覆上身来,就被她伸出小手推上了他的胸膛,“不要,等我能女上再说。”
陆行杨挑眉,“你现在也能啊。”
说完,陆行杨已经不由自主开始脑补,虞音坐在他的胯间,双手往后撑着,一对大奶上下地晃动,用她的xiǎo_xué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ròu_bàng……
她一边哀哀喊着太大了不要,一边半疼半爽的表情,身下的xiǎo_xué却夹得更紧的小模样……
胯间的ròu_bàng勃发地更厉害,没想到虞音却执拗地摇头,“不要,等你背好了再说。”
说完,虞音想起一句话,拿啪啪啪来威胁男人的女人最无耻了,尽管无耻但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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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49 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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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虞音都这样说了,陆行杨这几天乖了一点,老老实实擦药,每天洗完澡对着镜子拍一张后背发给虞音。
淤青渐浅,虞音还是很生气。
气的是陆行杨明知陆振南的大舅子二舅子会上门来,他净想着要狠狠打一架还击了。
幸好陆行杨应付两个外强中干的流氓还绰绰有余,要是真是社会上刀尖舔血的流氓……那她真的会哭死!
过了几日,加急的dna鉴定出来,结果在陆振南的意料之中,詹菲所生的孩子不是他的。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孩子的父亲是所谓的‘二哥’的。
詹菲生了孩子在专门的护理中心坐月子,美滋滋地等着陆振南把钱送上门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大哥二哥被刑拘的消息。
那缠枝莲瓶的瓷器碎片经过相关部门的鉴定,确系清康熙年间的物件,又加上购买合同发票证据确凿,让大哥二哥因为一时意气而背负上了案底。
詹菲原想拿着孩子要挟陆振南,让他的儿子撤诉,没想到那老家伙不见了平日的百依百顺,精明得很,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