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好幸福,虽然他不能娶我,但我相信他是爱我的。后来,他带着我去京
里送钱跑官,京里的官很多,有人看上了我美色,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我推了出
去。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被一个心爱的男人出卖是什么滋味吗?」方
慧君看着方玉龙,方玉龙轻轻抚摸着美少妇的胳膊,没有说话。
方慧君似乎沉浸在了她的回忆里,又继续说道:「从京里到省里,那些官员
的恶心面孔我不知见了多少个,京里下来检查工作的大佬也都由我来接待。他顺
利地当上了总经理、董事长,而我却被他踢到了下面去当了个小小的部门经理,
因为我老了,他又有年轻漂亮的女秘书了。别人都当我是因为他才爬到副总的位
置的,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爬到现在的位置,我受了多少罪。孩子是京里一位
副总的,他管东部这一块业务,那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那天我忘了带套子,
就让老家伙射在里面了,本以为他老了,没那么容易让我怀孕,没想到那一次真
的有了。那时候我对他已经失望,想着自己的路。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很
有权势,如果我生了他的孩子,凭他的关系,我就能在陵江石化稳稳扎住根。我
就找了现在的丈夫结了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没跟老家伙说孩子的事情,
老家伙就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规了。我只能从新开始,好在我跟他的时候认识了很
多当官的,几年后,我还是坐上了现在的位置。上次我为什么去找夏席,想必
你也知道的。他现在有了新的小情人,不但不照顾我,还想把我挤走,哼,哪有
那么容易的事情。」
方玉龙听了心里暗叹,怪不得方慧君视男人为玩物,原来是因为这个。「好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男人靠不住的时候就应该靠女人自己。慧姐,我支持你!」
「真的?」方慧君看着方玉龙,年轻英俊,她和他差别太大了。当晚上在酒
吧外看到方玉龙的车的时候,方慧君下意识就认为方玉龙是出来找乐子的,反正
她也想找个男人,就动约了方玉龙,没想到方玉龙真跟她回家了。方慧君觉得
今天晚上很值,即便方玉龙不能帮她什么,至少还给她带来了少有的快感。她伸
手在方玉龙胸口轻轻抚摸着:「好,我知道你是同情我,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从没像今天这样把心底的事情全说出来,谢谢你听我讲过去的事情。」
方玉龙醒来的时候,方慧君已经不在床上了,床头柜上留着张纸,上面写着:
玉龙,姐姐上班去了,你走的时候帮姐把门锁上就行。以后若是想到姐这里
来,就给姐打个电话。
方玉龙看着纸张发笑,他和方慧君算什么关系,炮友?半夜的那一战都是方
慧君动,方玉龙都没怎么感受到少妇那美妙的身体,下次一定要找机会跟方慧
君好好切磋切磋,这个女人身体素质好,又放得开,两人互动起来一定更带劲。
码头小仓库旁边有一个7o年代建造的旱厕,早已废弃不用,但屋子里还是
有一股霉臭味。墙上的砖孔窗被堵上了,只有天窗上透进一道阳光,照在灰白的
墙上。看光线的角度,应该有九十点钟了。角落里的赵庭慢慢醒来,脑袋还是昏
昏沉沉的。一翻身,手竟然撑到了毛糙的水泥地上,在手掌上磨出几道浅浅的血
痕。突然的疼痛让赵庭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小屋子里。赵庭大
吃一惊,从一张破旧的床垫上站了起来,脚下发出「嗒啦啦」的声响。赵庭低头
一看,更加惊恐不安,他的左脚脚踝上套着一个铁环,用铁链锁着,链子的另一
端固定在了墙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赵庭放声大喊,四下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回应他。
赵庭又连续大叫了几声,嗓子喊疼了也没有一点回应。赵庭蹲下身子,坐在了破
旧的垫子上,仔细打量着小屋子,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看到外面的,但让他失望
的是,小屋子四周都是墙壁,只有角上开了扇小门,除此之处就是屋顶上有个小
天窗,别说他被链子锁住了,就是没锁住,他也够不到天窗。
绑架?撕票?这些让人恐惧的字眼出现在赵庭的脑海里,但赵庭怎么也想不
通,为什么会有人绑架他。安静的坐了片刻,赵庭才感到自己尿急,赵庭发现离
床垫不远的地方还有个粪坑,顿时大喜,因为这种老式旱厕的粪坑有一半是通外
面的。赵庭走到坑前,别说那粪坑很窄,他钻不下去,而且下面黑乎乎的,外面
肯定被堵住了。赵庭失望透顶,只能在粪坑里撒了泡尿。
时间真的很难熬,赵庭坐在破旧的垫子上,屋子里除了那张旧床垫和一条同
样破旧的被子,什么都没有。口干舌燥的赵庭很害怕自己会不会被活活渴死在这
又脏又臭的小黑屋里。太阳越升越高,阳光从天窗照到他脸上,赵庭知道已经是
正午时分了,但没有一个人来看他。日头渐渐偏西,终于在下午两三点时候,赵
庭听见那小木门外,好像有声音,就大叫